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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
“據說烏爾勒在小元山修行……”高驊笑著對田諭擠眉弄眼,“我剛剛拎了兩壺酒,從小元山甲衛那弄來的小道訊息,說是他一人坐在山門之處,如坐雪山之巔,霜草飛掠,紫霞漫天,星輝瀑卷。”
“符聖大人可是白狼王庭的‘脊柱’。”高驊仰頭,酒液順延脖子流下,咕隆咕隆,聲音含糊不清,“所以……大可放心。”
田靈兒眨了眨眼。
霜草飛掠,紫霞漫天,星輝瀑卷。
她腦海裡已經隱約浮現出了一副畫面。
連忙搖了搖頭,少女拿起酒壺,眯起雙眼,狠狠喝了一口。
高驊大聲笑道:“快哉,快哉。”
歌舞昇平,夜宴長樂。
四周是喧囂的器樂交擊聲音。
大家圍繞著青銅臺,而那八面王旗之下,白狼,金鹿,黑獅……依次坐落,八位小可汗在人群擁簇之中,已經準備出手,如今的青銅臺上,乃是一些族內的年輕子弟,登場交手,互有勝負。
“聽說雪鷲王旗的小可汗,實力很強,不輸上三姓……”高驊笑了笑,道:“待會就要見分曉了。”
田諭也聽說了。
如今的雪鷲王旗小可汗,名叫“雪鴆”,體內的血脈據說抵達了返祖境界,與上一任雪鷲王可以媲美,可見血脈之強,風頭大盛,一時之間,隱約讓雪鷲王旗,有了第四大王姓的呼聲……這一次的青銅臺,雪鴆若是可以擊敗上三姓的小可汗,那麼對雪鷲王旗來說,便是一件大喜事。
只不過,田諭絲毫不關心。
他們這一脈,已經徹底脫離出了“雪鷲王旗”。
如今再想到雪鷲王的那副面容,田諭的心底只覺得厭惡。
……
……
醉意朦朧的高驊,打了個酒嗝,他惘然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位相當高大的身影。
“你,你是誰?”
田諭眯起雙眼。
這道身影站在這裡,就像是一座小山,單單是外放的氣勢,就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突突爾。”
田諭眯起雙眼,他記得這個漢子,當初在雪鷲王帳內,此人似乎是雪鷲王的貼身護衛。
他的手臂,被蘇琴握緊。
田靈兒也下意識向後靠了靠。
田諭的心頭閃過一絲不祥。
他寒聲道:“怎麼,你想動手麼?”
突突爾並沒有回答。
他只是沉默地俯瞰著身下的兩男兩女,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
田諭輕輕拍了拍蘇琴的手,示意無事,然後猛地站起身子,他與突突爾的距離貼地很近,此刻猛地站起,他的額頭幾乎抵在突突爾的下頜。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高驊頓時酒醒,護住了身旁的兩個女子,如臨大敵,看著面前的大傢伙。
“篝火晚宴,青銅臺外,不準動手,這是八大姓立下來的規矩。”田諭冷冷道:“你若是動了手,違了規矩,要被流放邊境,雪鷲王也保不了你。”
突突爾咧嘴笑道:“我不會在這對你動手。”
田諭冷笑一聲,並沒有過多糾纏的意思。
“那麼就請便吧。”
說完這句,他便不打算再理會突突爾。
“田諭。”
突突爾的聲音帶著三分冷漠,他站在這裡,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此刻喊出了田諭的名字。
四周都是一滯。
突突爾伸出一隻手,指了指那座青銅臺。
“你可有膽量,與我登臺,為大家表演一二?”
田諭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可沒這個功夫。”
他可不會傻乎乎的答應。
突突爾平靜道:“你再考慮一下。”
“我都說了……”
田諭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瞳孔收縮,雪鷲血脈的潛在視野,讓他看清楚了突突爾手指的那個方向,在雪鷲王旗的方向,一個披著白袍,滿頭霜白長髮的年輕男人,正坐在席位之上,那男人生了一張陰柔俊美的面容,一直閉目養神,此刻緩緩睜開雙眼,對自己微微笑了笑。
雪鷲王旗的小可汗。
田諭攥攏雙拳,他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龐然大物”,喉嚨裡壓抑著憤怒的低吼聲音。
令他憤怒的……是那位小可汗身邊,有一位神態蒼老,懨懨不振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