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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內,頃刻間被刀光填滿,這抹刀光來勢之快,令人來不及反應。
寧奕心底默默嘆了口氣。
作為草原八大姓的統領者之意,這位雪鷲王,修為境界相當不俗,若是他沒猜錯,雪鷲王應該有著頂級命星的實力,可惜卻沒有命星大修行者的“傲氣”,對待十境之下的凡人還要出刀。
這一刀下去,哪裡是田諭這種人能扛得住的?
寧奕已經準備出手。
緊接著,他瞳孔收縮,不敢相信的微微側首。
下一剎那。
營帳的勁氣扭曲,翻騰,磅礴的熱浪掀翻了四周的擺設,一道極其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那個極其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寧奕,雪白的大袍在刀罡之中翻滾,額首上戴著一座如狼骨頭顱一般的裝飾品,後腦之處,一條雪白的狼尾拖曳下來,此刻獵獵作響。
這道身影的出現,比起那抹刀光來得還要快一些。
寧奕心頭一凜。
妖君。
絕對是妖君。
“呵……”雪鷲王看著那道身影,忍不住笑了笑,他略帶嘲諷笑道:“白狼王,你總算是來了。”
寧奕神情凝重起來。
白狼王!
草原八大姓,八大王旗,目前公認的最強者,也是執牛耳者。
雪白大袍在庭帳內翻滾,白狼王兩根手指將那道甩來的刀光捻住,輕描淡寫,將其寸寸捏碎,他的身後,訓練有素的白狼王庭修行者魚貫而入,撐開擺出列陣進攻姿態的雪鷲戰士。
雪鷲王將那柄長刀插回鞘中,看到這樣的一副仗勢,面色並沒有變動,向下坐去,淡淡笑道:“怎麼……你想插手?”
白狼王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他微微向後側首,看了一眼田諭,老人,目光掃過寧奕的時候,明顯停滯了一瞬。
重新轉過頭來,白狼王微笑道:“大先知難道沒有對你說過麼?身為執權者,不可自大,需要時時刻刻去聽外面的聲音,容不得絲毫懈怠……西方邊陲的確有瘟災爆發,而受到迫害的已經不止一處。”
田諭眼神一亮。
田諭
身上流淌的是雪鷲妖血,與這位白狼王,並沒有血脈上的聯絡,但對方,給自己的感覺像是一輪暖陽,無比的親近,隨和,離得近一些,便可以感受到溫暖的照耀。
白狼王的這一席話十分重要。
若是沒有這一席話,那麼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如今田諭和先知的心也稍稍安定下來……八大姓能夠重視邊陲發生的異變,便是一件好事。
雪鷲王繼續道:“此人之前冒犯於我,按照規矩,應當嚴懲。”
田諭默默攥緊雙拳。
白狼王的臉上仍然是那副溫和笑容,他不緩不慢問道:“你要把他逐出雪鷲?”
雪鷲王木然道:“不是他,而是他們……大先知死後,總有一些騙徒,妄圖以雪鷲之名,在母河生存。”
這一次,就連先知也無法忍耐了。
老人的臉色一陣青白,身子顫抖。他帶著信物而來,如今那封珍藏保管數十年的信件,被雪鷲王撕成碎片,自己還變成了貪圖大先知名譽的“騙徒”……他這一生,活的簡單,雖沒有豐功偉業,但做事幹淨,從未沾染汙垢。
“你……”
老人氣得說不出話。
白狼王笑道:“他們可不是騙徒……他們是我白狼王帳的貴客。”
雪鷲王眯起雙眼,神情陰沉下來。
貴賓?
白狼王轉過身來,看著田諭,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頭,掌心裡有讚許,也有鼓勵,其中意味已是不言而喻。
他望著庭帳內的那些白狼甲士,吩咐道:“他們是‘符聖大人’要見的貴賓,帶他們去‘小元山’。”
此言一出,便再無人心存困惑。
在小元山潛修的符聖大人,正是白狼王帳背後的那位神秘大陣法師。
也是大先知唯一的朋友。
寧奕在田諭口中聽到過符聖的名號,此刻隱約想起一些片段……那隻“瘦鴿”帶給自己的玉佩,其中刻下的陣法,便是傳自於符聖。
不僅如此,在最開始遭遇雪龍捲之時,先知老人的車廂,曾經激發出神秘的銀色符籙陣法,這道符籙在極其惡劣的環境當中護住了老人。
也是出自當年的符聖門下。
寧奕當時投機取巧,以指尖輕輕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