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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當然遠遠無法相比,但至少也是一件品秩不俗的寶器。
八面王旗,在八位小可汗手中。
但是……在暴露自己的實力之前。
寧奕望向某個方向,他在雪鷲王旗的下方,看到了那個白髮披散的陰柔男人,那個叫“雪鴆”的小可汗,此刻神情陰晴不定。
寧奕站在青銅臺上,他揹負雙手在背後,望向雪鴆,微笑道:“讓你兩隻手,敢上臺否?”
雪鴆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雪鷲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不要給他機會……拒絕他,此人只不過是個跳樑小醜,再過片刻——”
聲音就此中斷。
青銅臺上的雪煞,微微一怔,接著眼神難看起來。
竟然忤逆了自己?
斷去兩者之間聯絡的雪鴆,緩緩站起身子。
他無視了雪鷲王傳到自己耳邊的聲音,而站起身後,行路之時,甚至一眼都沒有去看那位青銅臺上的真正執旗者,因為此刻雪鷲王旗在自己手上……而他修行至今,積攢的那份驕傲,不容許自己在此刻退縮!
雪鴆看著這個跟自己歲數差不多的男人。
他登上青銅臺,雙手抵掌,微微舒展身子,渾身上下爆發出炒豆子般的脆響。
雪鴆只是木然說了四個字:“拳腳無情。”
寧奕笑了笑。
他仍然是那副揹負雙手的姿態,望著這位雪鷲王旗的小可汗,淡淡道:“有什麼招式……你儘管施展。”
雪鴆低聲說了一個“好”字。
聲音爆破而出,剎那之間,這位小可汗已經出現在了寧奕的面前,他五根手指攥攏,在寧奕面門之處抓去,先前寧奕與突突爾的那一戰,他看在眼中,這個異鄉人的體魄很強,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雪鷲的純種血脈,在此刻開啟到了極點。
青銅臺上,一陣狂風掀起。
這五根手指,下一剎那,就要抓爆寧奕的頭顱。
然而寧奕的速度更快。
他揹負雙手,腳步微錯,比起雪鴆如疾射弩箭的前衝,他更像是閒庭信步,微微側首,毫釐不差的躲過這一爪。
雪鴆瞳孔收縮。
他繼續前衝。
寧奕繼續後掠。
兩人一前一後,在煙塵之中相互糾纏,只不過寧奕只守不攻,神情平靜至極,雙手始終揹負在背後,甚至連身子的左右搖晃程度,都降至極低,雪鴆已經雙手並用,鷹爪如鉤,掀起陣陣破風,卻連寧奕的一縷髮絲都觸碰不到。
雪鴆的眼瞳逐漸變細,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血脈不斷攀升,到此刻激發到了頂點,瞳孔縮細成為一條狹小的短線,指甲彎曲生長,變得漆黑且堅硬,招招抓破虛空。
“給我死!!”
雪鴆的喉嚨裡迸發出憤怒的吼聲。
一頭白髮,如瀑狂舞。
場面看起來像是一邊倒的壓制,寧奕在漫天爪影之中被壓制得毫無喘息機會,臺下的其他幾位小可汗,看到這一幕,都是神情凝重……今夜的篝火晚宴,便有傳言說,雪鴆會藉此機會挑戰上三姓的未來執旗者,而且勝算不小。
白狼,金鹿,黑獅的三位小可汗,此刻都是滿臉的嚴肅,雪鴆此刻的狀態,殺力攀升,而且一口氣機極其綿延……如果換做是他們來抵抗,此刻稍有不慎,露出破綻,便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是一種相當暴戾的打法。
而令白狼,金鹿,黑獅這三位上小可汗更加覺得震撼的,是那個自稱“烏爾勒”的年輕人,展露出來的強大身法,在如此狂暴的進攻之下,完美的保持著閃躲和後撤,連一絲破綻也沒有露出。
他沒有動用雙手……三位小可汗實在想不明白,放棄雙手,還有什麼機會在這種廝殺當中搏回上風?
這個自稱“烏爾勒”的傢伙,恐怕要食言了。
然而此刻的局面對他相當不利,很快就要被逼到青銅臺的邊緣,就算食言動用雙手,又該怎麼去抵抗雪鴆的攻勢?這等殺伐之術,如浪潮疊加一般,越到後面,越是不可阻擋,此刻已經疊至高潮,氣勢如虹。
“給我死,死,死!!!”
雪鴆已經陷入了一種瘋魔狀態,他始終盯著寧奕揹負在後的雙手,漫天爪影籠罩著這個黑袍男人,這個男人再不出手,便會硬生生被自己撕碎。
已經抵達了青銅臺的邊緣。
寧奕退無可退。
雪鴆的周身三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