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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滴鮮血。
鮮血之內,內蘊一道極其細狹的劍器,仔細去看,竟然是由劍意凝聚而出,袖珍之至。
鮮血陡然炸開。
“劍氣凝形!”
羌山“長氣”凝聚而出的劍氣,匯聚成一截劍尖,向著寧奕眉心戳去。
冷哼一聲,寧奕拳大如缽,對準劍尖砸去。
“鐺”的一聲!
場間迸發出金鐵碰撞的刺耳聲音,緊接著那截劍氣劍尖截截破碎。
王異噴出一口鮮血,倒飛而出,身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跌入羌山的陣營裡,砸倒了好幾個首當其衝準備“接駕”的同袍,驚起一陣煙塵。
長陵一片死寂。
星輝劍氣,繚繞糾纏,徐徐消散,嫋嫋升空。
王異面色慘白,被自己年齡稍大但是輩分卻低的師弟們扶起,雙臂抬起架在兩人的肩頭,盯著不遠處的寧奕。
收回那一拳後,寧奕長身而立,衣袍搖曳,面色淡然,雙手捧著一柄細狹長劍,正在仔細端詳。
正是王異的“長氣”!
他的拳頭,流淌著神性與星輝,竟然一副瑩潤模樣,看不出有絲毫受損的痕跡。
“寧奕,你!”十四歲的小劍仙,頭頂的三朵蓮花,兩次被寧奕鎮壓,此刻心湖早已經沸亂至極,想要凝聚出更多的一絲力量,也不能做到,自己在羌山苦苦修行的那柄本命劍器,被寧奕兩根手指抹在劍身之上,輕而易舉就斷去了聯絡,如遭雷擊,再度噴出一口鮮血來。
面白如紙的王異,盯著寧奕,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願賭服
輸。”寧奕露出一口潔白牙齒,笑得燦爛,“丟了一把‘長氣’不算什麼,聽說羌山還有三把劍器,等你把‘浩然’、‘靜觀’、‘無字’都帶來,我再與你賭劍,年輕人,失敗一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再來一次的勇氣,愈挫愈勇,屢敗屢戰,我等你把羌山的寶貝贏回來。”
羌山的修行者各個面帶慍色,寧奕見狀,毫無懼色,施施然道:“怎麼,你們也不服氣,想來試一試?想要跟我賭劍,你們拿得出第二把‘長氣’嗎?”
寧奕伸手指了指王異,然後微笑道:“想來你們也拿不出來,不過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就只有一點還算湊合,我這個人出了名的慈善,主張‘有教無類’,想找我學一點劍氣法門的,拿不出名劍沒關係,能掏出一顆千年隋陽珠,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羌山的幾位修行者,氣得鼻子噴氣,這個道貌岸然的蜀山小師叔,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這種勾當幹得不是一次兩次了,當初在蜀山後山的葬禮上,羌山就被狠狠訛詐了一筆。
白鹿洞書院的女弟子笑了起來。
聲聲慢看著寧奕,覺得這個身影越看越順眼,忍不住捂唇而笑,周圍的幾位女弟子互相對望一眼,看出了彼此眼神當中的那抹意味深長。
琴君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揹負著重興白鹿洞書院的重任,院長大人破境之後,師姐每次與寧奕先生見面論道之後,心境都會釋然一些,就連心情也會變好。
聲聲慢忽然看到一道細長影子,被寧奕拋了過來。
她接過那柄長劍,雙手捧起,一時之間有些訝然,怔怔看著寧奕。
“書院的水月師叔對我有恩,我手裡已有細雪,這柄‘長氣’,就先請琴君轉交給水月師叔。”寧奕轉過身來,微笑說道:“羌山洞府兩側高掛的那行字,長養浩然氣,靜觀無字書,據說裡面藏著不可多得的劍氣大道,之前聽說水月先生一直想要親自觀摩,今日便先取來‘長氣’,以表心意。”
聲聲慢看著寧奕,低垂眉眼,緩慢點頭。
“賭劍,願賭服輸,我贏了,所以拿走長氣,長陵山下這麼多人都看著在。”寧奕轉過身來,面對羌山陣營,淡然道:“若是不服,可以再戰,丟一把‘長氣’算得了什麼?”
元霖看著羌山修行者鐵青難看的面色,忍不住笑出聲來。
寧奕瞥了一眼應天府的方向,面對羌山人馬,微笑說道:“應天府的‘龍藻’、‘龜文’、‘白虹’也在我這,你看看他們,笑得多開心啊。”
元霖的笑容瞬間凝固。
拍了拍身上灰塵的寧奕,看著長陵,目光轉過一圈,不僅僅是羌山,還有東境那些“久聞大名”卻素未見面的天才。
雙腳離地懸浮,披著黑袍的太遊山陰神。
同為太遊山雙子,出行仗勢幾乎一模一樣,除了背後披一副白袍,烙大紅日的太遊山年輕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