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籙,瞬間就亮了起來。
不僅僅是寧奕,柳十一,裴煩丫頭,身上帶著的那張金線符,都起了反應。
陰煞之氣......若不是東境鬼修中人,便是大隋妖物。
三人面色淡然,看不出有絲毫異常,柳十一一隻手輕輕抖袖,熄滅符籙,丫頭神念撫平金線符褶皺,寧奕則是一隻手隔著袖子捋過,將金線光芒碾滅,順勢做了個搭袖動作,微笑道:“這幾位是?”
說話之間,目光一掠而過。
蜀山的感知法門,將這一行四人斗笠下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
都是女子。
而且不是什麼東境鬼修中人,體內連修為也無,腰間斗篷裡倒是藏著一柄短匕,沒有出手切磋,也不知是不是煉體中人,但四人加在一起,也沒有給寧奕帶來絲毫壓迫。
應該就是普普通通的凡人了。
那即將登門而出的斗篷女子,皺起眉頭,不明何意。
被喊一聲“洪先生”的鏢師,懷中還抱著金葉子布囊,一陣手忙腳亂,連忙拱手道:“家父志成鏢局總鏢頭洪志,在下洪塵。這四位,是南下行商的貴客,在陽平託一趟鏢......要去西邊。”
西邊?
寧奕捕捉到這兩個字,看到柳十一和丫頭的神情與自己一樣。
倒是有些巧。
這邊話音漸弱,洪塵轉過頭來,指了指馬廄三人,拎起那袋金葉子,無奈道:“這幾位要買你們的馬......”
那位斗篷女子,抱著四四方方的鐵盒,一隻手拿黑布蓋攏,撫平。
她輕聲道:“先生貴姓?”
寧奕擺了擺手,微笑道:“免貴姓寧,天都升斗小民。”
天都,姓寧。
女子皺了皺眉,隱約想到了某個如雷貫耳的名字,而後搖了搖頭,這幾日的勞累和廝殺太過難捱,她一時之間已沒了更多力氣去想無關之事。
行走在外,事到如今,她最不想看見的,就
是自己一行人與他人起衝突。
女子聲音沙啞,乾脆利落道:“寧先生,買賣二字,你情我願,是這個理,沒錯的吧?”
寧奕點了點頭。
女子也點了點頭。
很好,雙方達成共識。
她疲倦道:“寧先生願買,我不願賣,這就與價錢無關了,恕不奉陪。”
那袋金葉子被她高高拋回。
寧奕接過金葉子,笑了笑,輕聲溫和道:“當真不賣?”
他有些惋惜道:“四位來時帶了四匹馬,走的時候,可不一定全都能帶走。”
“閣下什麼意思?”抱著鐵盒的女子身後,立馬有另外一人冷冷開口。
話音剛落,就被伸手攔住。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歧義。
但寧奕.......其實並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
只是惋惜。
那兩匹烈馬,她們帶不走。
懷抱黑布鐵盒的女子,站在三人身前,前前後後說話做事,顯然此人就是其中的“領袖”,修行者的江湖泛泛而談,但是世俗江湖險惡,寧奕在西嶺領教過一二......以這一行四人的實力,的確要請鏢局出手,才能保住自己平安。
很大可能,她們就是一介女流......就算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身上懷揣著一些手段,頂了天,就是不入流的三腳貓功夫。
這等人物,如何能駕馭這等烈馬?
寧奕淡然道:“這兩匹良駒的先前主人,恐怕死在了陽平城外,四位姑娘若是不在乎銀兩......我出一個更高的‘價錢’。”
那斗篷女子,眯起雙眼,看著在馬廄內欄,不斷以頭顱蹭著那位“寧姓持傘小廝”的紅鬃馬,就算是使者大人......這匹黑背紅鬃馬,也沒有如此親暱。
這才多短的功夫?
這位寧先生,身上帶著一柄油紙傘......眼光毒辣,他說的一點沒錯,這兩匹上好的良駒,自己一行人根本帶不走,就是一個累贅,只能寄放在陽平城,等待日後再來取回。
可若是出了意外......命都沒了,哪裡還有取回的時候?
她眯起雙眼道:“我不需要銀兩,金葉,銀票。”
寧奕微笑道:“與這些都無關。”
他望向裴煩,柳十一,看到這兩位都對自己點了點頭。
寧奕溫和道:“你要去哪裡。”
身後那三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