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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在這個時候,大部分警察都對周曉川的分析產生了興趣。普通的警察,或許因為言武老爹的緣故,縱然心有不滿也不敢說什麼。但那幾個老資格的警察,卻是對他一點兒也不客氣,當即就說道:“好了,言武,你還是少說兩句,先聽周先生將話說完吧!”
言武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你們……你們該不會是相信這傢伙說的話了吧?”
這幾個老資格的警察回答道:“現在說信不信,還太早了點兒。不過,我們覺得他分析的有些道理,就想要繼續聽下去,看看是否真的可以給我們提供一些破案線索。”
這樣的情況,顯然不是言武樂意看到的,他急忙說道:“可……可他不是警察,只是一個獸醫啊!”
這幾個老資格的警察哼哼道:“獸醫又怎麼了?只要分析的有道理,只要能夠對破案提供幫助,我們才不會管他的身份是什麼呢!言武,我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不過,這公事私事,我們還是希望你能夠分得清楚。”
在猶豫了片刻後,言武最終還是在一聲冷哼中閉上了嘴巴。不過,他望向周曉川目光中的怒火,卻是不減反增。
周曉川並沒有將他的怒目放在心頭,淡然一笑後,繼續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死者如果真想要自殺的話,在哪兒自殺不好?又何必非得要在喝醉後,一路踉蹌的回到家,從自家的臥室裡面跳出去呢?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這屋子裡面雖然看著整潔有序,但卻已經被人趕在你們警察到來之前,小心翼翼的翻了個遍!”
林清萱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麼?這屋子裡面已經被人給翻過了?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就是這張紙!”周曉川抬手一指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封‘遺書’,說道:“你們看,這封‘遺書’應該是寫在一個記事本上,被人給撕了下來的。可在死者的家中,雖然有書桌和筆,卻並沒有記事本的蹤影!所以我斷定,那個記事本,一定是被兇手給拿走了!雖然我不知道,在那個記事本中究竟記載著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其內容絕不簡單!否則,也不會讓兇手鋌而走險的來殺人了……”
從周曉川口中冒出來的這些分析與線索,條理清晰、理由充分,讓在場的這些警察在驚訝之餘,也不由的陷入了沉思。他們突然覺得,這案子果真是如周曉川所說,很有可能就是一起偽裝成自殺案的兇殺案!
唯有言武不甘心,還在找茬:“死者親筆所寫的那封遺書又怎麼解釋?你總不能夠說,那是兇手偽造的吧?”
“我認為,那根本就不是死者的‘遺書’!“周曉川說道:“死者寫‘我已經厭倦了,我要結束現在的生活’,並不一定就是指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也有可能,她只是想要結束現在的戀情,又或者是想要結束現在的工作等等之類的東西……”
言武張了張嘴,卻沒有辦法反駁。因為周曉川說的,的確是有著幾分道理。
難道我在刑偵方面,居然還比不過一個獸醫?!
難道我真要向這個傢伙賠禮道歉?!
這……這……這怎麼可能?!
言武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的亂了。他抬手一指周曉川,色厲內荏的質問道:“你怎麼會對此案瞭解的這般詳細?難道說……你就是那兇手不成?!”
周曉川不怒反笑:“我是兇手?哈……你該不會是不想跟我賠禮道歉,就要對我胡亂栽贓、屈打成招吧?且不說,我和死者素不相識,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作案的動機,就說我今兒早上七點多便和黃曉婉一起開門營業了,哪來的時間跑這兒來對死者行兇?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林清萱,我還不知道這兒出了命案呢!至於我為什麼會對此案瞭解的這般詳細,很簡單——透過兇手在死者和這屋子裡面留下的蛛絲馬跡,分析出來的!你總不能夠,因為自己的本領不過關,就賴別人是兇手吧?”
周曉川的這番話,說的言武滿臉通紅,也讓現場其他的警察,對言武深感鄙夷和不屑。只是礙於身份,並沒有將這鄙夷和不屑給說出來罷了。不過他們望著言武的目光,卻還是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想法。
雖然言武已經認慫了,但周曉川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在冷笑了一聲後,說道:“我的案情分析已經說完了,線索也向你們交代清楚了。至於能不能夠破案,怎麼來破案,就得看你們警察的了,我只是一個獸醫,不懂得刑偵,也不懂得破案……”
周曉川這是將言武剛剛說他的那番話,重新複述了一番。只不過,在這個時候,他複述的這番話,卻是化作了一個個無形的耳光,抽在了言武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