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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媽媽還有我。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很悲傷,但是你不能永遠的在悲傷中活下去。一個人的一生,要是永遠活在一種情緒、一種陰影中。是永遠也不可成為一個真正的人的。”
蔣震在這裡停了一下,“一個人要生、要死,可以說是命運的安排,也可以說不是。只有當這一切成為事實的時候,我們才能夠從這一切中總結,反思。你爺爺、媽媽還有即將死去的我,是定數,也不是定數。我們的死不是用來給你悲傷、也不是用來給你證明你的孝心的、更不是用來給你流淚的藉口。如果想我去的高興一點,那麼就請你把眼淚擦乾!”
蔣震的口氣突然一變,象是突然吃了興奮劑一樣,阿毅感覺道那也許就是是電視裡所說的迴光返照。
阿毅連忙將眼淚擦乾,同時壓制住了讓蔣震聽到,而讓他不高興的抽泣聲。
“孩子,你知道嗎?如果我們的死只能讓你將來活在痛苦與悲傷中,這是我們比死還恐懼的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我也希望。所以,為了我這個將死之人最後的願望,請你以後不要悲傷、痛苦下去。你還有大好年華,要是因為了我們幾個死人而毀了一生,我們會怕來世遭天譴的。我們死了,你應該更加的奮發、更加的努力,你應該從和爺爺、媽媽還有我相處的時間裡宗教出一切對你有用的東西,反思一下從前我們什麼對、什麼錯,然後再記住這些,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你知道嗎?”
蔣震道。
“我知道,我知道!”
阿毅快速的點著頭。
蔣震臉色灰白的橫躺在床上,周圍是兩個醫務人員,其中一個將一個電話放在他的耳朵邊。
“阿毅啊——”
蔣震好像要開口要對阿毅講什麼事情,突然有什麼顧忌的聽了口。
“什麼事?爸。”
那頭的阿毅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
蔣震吞吐道。
他的確是有所顧及。
本來他剛才打算要告訴阿毅,他真正的身世,因為他也許已經是世界上知道阿毅身世最後的人了。但是他突然想起和妻子的約定——永遠也不要告訴阿毅關於他自己真正的身世,因為那對阿毅來說太殘酷了,既然他已經有了一個關於家庭的美好回憶,那麼就不要再打碎它了。更何況,他原本的父母都已經在那場莫名其妙的洪災中喪失了。何必又要讓阿毅去證明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孃的孩子?再說現在,親人的離去對他的打擊已經夠大了,又何必在折磨他呢?阿毅所承受的已經夠多了。
……
最終,蔣震也離開了。阿毅一家,也就只剩下他和妹妹兩個。
十一月,他的妹妹經過最後的檢查,出了院,幸運的從非典的魔爪下脫離了出來。
陪同她一起出來的,是三個骨灰缸,和一份遺囑。
那份醫囑經過法院的審查,最後判定按照遺囑。將蔣震門下的所有除公廠外全部交由傾古毅。而工廠則在雲長嶽(大家不會忘了市長吧?)的干涉下,一傾古毅未成年為由,先交由‘國家’看管,待繼承人年滿十八歲後,在交於其名下。
……
第一卷黑暗的現代世界 第十七章:生活
“長嶽,人家只是一個孩子,何必這樣對付他呢?人家並每什麼對不起我們的,更何況他的家人才沒離開他多久。已經夠可憐了,就散了吧。”
禾音帶點哀求的對市長說道。本應該傾古毅繼承的那間工廠在雲長嶽的活動下,先寄政府之下。但禾音知道這只是一個幌子,因為那天丈夫和法院一個官員的對話,被她無意間聽見了。明白丈夫為人的她當然馬上就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不會好心的幫傾古毅‘照顧’那間工廠的。所以她可以肯定丈夫是想特別‘關注’這間工廠,他明白丈夫是不會為了點錢去為工廠而去活動,因為充其量那間場的年產值還不過百萬,市長大人還不放在眼裡。這麼一算,市長的意思也就能明白了——他是為了對付傾古毅!
“沒有對不起我們?你忘了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可是我沒忘。哼。”
市長不滿的哼了聲。
“長嶽,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阿爸的死和他們一家子並沒有什麼關係啊。”
禾音解釋道。
“沒有關係?哼哼,我可不這麼想。你說沒關係?可是我問你。”
市長吸了口煙,“為什麼父親一直好好的,為什麼在見了他們一家人只後就突然病倒在床上?為什麼父親又是在見過他們一家之後就死了?你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