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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坐下。他連忙答謝,而後又向空椅子旁邊坐著的穹峪欠了欠身才坐下。
有凳子坐就好了,就不應該是升堂審人了。
明逸平息了一下心境。
“明逸,你已經拜進了我們師門。而且我親自收你為徒,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會有那一生怪異的功法。這可能和魔宗的某個教派有關係,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餓回答。”
等明逸坐下,穹蒼開口問道。隨後看了一眼坐做在旁邊的師傅,本來他這個正中的位置是要讓給他的,無奈他老人家怎麼也不答應,說這是宗主的位置,他怎麼也不會坐。穹蒼無奈,只好忐忑的做在宗主的位置上,時不時的瞟一眼旁邊的師傅。其實這個宗主的位置本來就應該是縱雲的,穹蒼上一代的宗主是縱雲的師兄。但那位師兄快仙遊之時,縱雲還在山外遊蕩,怎麼也聯絡不上,所以只好從弟子中尋找人選。而眾弟子中,偏偏又是穹蒼沒較過幾天的穹蒼最為顯眼。而平常時候,那位師兄沒少較穹蒼,也可以算的上是他的半個徒弟。所以穹蒼才得已在那位師兄仙遊的時候,坐上了宗主的位置。
明逸一楞,他知道自己的功法來的蹊蹺。同時也知道自己的師傅遲早是會問的,但沒想到會來的這麼早。更沒想到,這既然會牽涉到魔宗。這就有點不好辦了。
之前的事他不願意和別人提起,那一是他這麼大以來最大的痛,他不願意揭開那已經結痂的傷疤。那會另人痛的直透心扉。
“明雲,我知道你不會是那種心壞不正的人,我們問你的來歷,並不是想追究你什麼,也不會對你做出什麼懲罰。而是你原先所修煉的可能是魔宗的功法,可能會給師門帶來麻煩,所以要是來路不說清楚的話,我們很難提前想出什麼解決的方法來。”
縱雲開口了,他看著明逸,“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將你的功法來歷說出來。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
“那好吧。”
看師祖如此開口,明逸打算將那塊銅鏡的秘密給說出來。再不說的話,到是真的會讓人覺得他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於是,他將銅鏡的來歷以及如何發現它的秘密的一起說了出來。
“哦,你說這塊銅鏡是你的朋友送給你的?哪你那位朋友可曾說過他認識一個叫溟渙的人。”
縱雲開口問道。
“吾……”
明逸想了一下,“這到是沒聽說過,師祖和那人有什麼淵源嗎?”
聽到明逸的話,縱雲一臉的失望,並沒有之間回答他。而是向著明逸問道:
“你可知道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嗎?”
“是傲血訣啊。”
你不知道是明知顧問嗎,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是傲血訣了,還倒過來問我。不過也聽出了縱雲的話應該還有下文。
“不錯是傲血訣。”
縱雲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四十年前,我遇見了一個人。他的修為很深,但是卻不是屬於任何門派的。他的修行之法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家所有人都會有長輩傳受他們一套功法。那套功法極為怪異,而且是那種屬於狂暴霸道的功法,極類似於魔宗的功法。可他們的某位祖先是原屬於魔宗某一教派的人。但是卻現在卻從未聽說過那過有這種功法,到底原先是不是魔宗的功法,我們也就無從追究了。”
縱雲悠悠的道來,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到,他甚是懷念那位友人。
正了正神色,看著明逸那蠢蠢欲動的臉色。繼續說道:
“你想的不錯,那就是傲血訣。”
縱雲走了下來,踱了踱步子,“所以我才會有這一問,而那位友人就叫溟渙。那時候,我正在山下歷練,正巧碰見了他。大家知道,現在山下的修行人並不是很多。所以正好就有了一個交流和相互指正和學習的物件,沒過多久,我們就將對方引為知己。他雖然並不是出自什麼名門正派,但是為人爽直。那是大多數修行之人,都比不上的,就更不要說那些魔宗的人了。他的功法並不是出自魔宗,所以我對於他並沒有隔閡。”
後面那一段更像是對眾人的解釋,雖然現在道宗的人和魔宗的人結交併沒有像《笑傲江湖》裡說的不被世人所容,但也免不了會遭受到一些比較保守的人的唾罵。為了避免這樣的尷尬,縱雲才出言解釋。
眾人聽後聽完之後,都微微的點了頭,表示並不介意。
“師祖,那那位溟渙前輩,如今您知道他的下落嗎?”
明逸問道,他如今的傲血訣只是小小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