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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渙前輩還在哈哈大笑,和縱雲的挖煤臉成了鮮明的對比。而穹蒼臉上露出了微笑,嘴角上翹的有點怪異,顯然是在極力控制著大笑的衝動。明逸此刻卻沒什麼笑的意思,那笑話在他看來卻是太低階了,但是見師傅都在笑,而且師祖臉色又不正常,所以只能“呵呵”傻笑掩飾著自己的尷尬、不知所措。
“小子,不好笑嗎?”
溟渙問完又是一陣大笑,以顯示他認為好笑的程度。明逸撇了眼師祖,縱雲卻也在看著他,他連忙搖頭。溟渙很是失望,本來看這小子還挺聰明,原來也是一傻貨,完了。
溟渙每笑一聲,縱雲臉就要黑一分,終於在溟渙笑了約莫一刻鐘之後,縱雲的臉完成了從挖煤者到變成煤炭的最重要步驟。
“跳雲,你自己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哈哈哈哈。”
明逸現在不覺得溟渙是親切的代名詞了,倒是覺得他可能是一神經病——笑了這麼久還笑。
“老小子,夠了吧。在小輩面前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煤炭開口道,只看見嘴在動,臉上一點表情一點也沒變。
“你這人就是太過於注重那些不必要的東西。”
溟渙表達著他對煤炭的鄙視。
“煤炭”變的更“煤炭”
明逸在一旁覺得氣氛很是不對,立馬萌生退意,師傅比他更敏感,卻是在溟渙大笑的時候就退了。
“師祖,弟子覺得應該回去了,以免耽誤工夫修行。”
明逸道。
“你去吧。”
煤炭看都沒看一眼明逸,眼睛盯著溟渙冷清道來。
聽到師祖應允,明逸立馬腳底抹油,撒腿就跑,還沒跑兩步,就被溟渙給叫住了。
“喂,小子,今天我剛到,待我今天和你師祖敘一下舊,明天來教你。”
“如此多謝前輩了。”
明逸頭一回,說了一句,立馬轉身繼續他的跑步運動。
“老小子,三十年沒見,我想試一下你的修為怎麼樣了可行?”
隱隱約約的明逸好象聽到了師祖毫無感情的聲音。
在明逸回到自己那小屋的時候,後山附近的大修法場,驀地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宛如在進行一場壯烈的現代戰爭……
翌日陽光射進窗戶,雖然只是早晨,但陽光卻已是很熾熱了,睡夢中的明逸不自覺的移了移身體,繼續酣睡。這斷時間師傅管的松,前面受明雲的影響,明逸早上亦是懶得起床了,如此幾天,禁不住誘惑,竟是天天睡懶覺。
陽光又前進了幾寸,明逸又下意識的往裡面移了一下,可是還沒待他安頓下來。耳朵就被一隻手給扯住了。
明逸頓時一聲慘叫——那手勁力忒大!睡蟲瞬間跑的一個影也沒有了,明逸連忙捂著耳朵,睜開眼一看。
不是師傅,看著眼生,再仔細一看,卻是溟渙。
“你小子啊,太陽都燒屁股了,還在睡懶覺,也不知道你師傅是怎麼教的。”
溟渙今天的打扮忒奇怪,他身上的那身衣服明顯非常的不合身,溟渙雖然一副老年朋友的樣子,但身體卻甚是魁梧。那身衣服就如是一個小孩子的衣服裹在一個成年人的身上,十分搞笑。更搞笑的是,他的左眼上有一個巨大的黑圈,臉上到處也是淤青,明逸頓時“撲哧”笑出了聲,耳朵上的疼痛倒是一時間給忘記了。
“小子,很好笑嗎?”
溟渙手上加大了力量,頓時明逸的笑聲變成了慘叫。
“掉了掉了。”
“我看你還笑。”
……
“前輩你怎麼這樣子啊”
明逸捂著耳朵,很想笑,但是又怕耳朵繼續成為揉勵的物件。
“還不是你哪個缺德師祖。”
溟渙氣哼哼的說道。
昨天變成煤炭的縱雲氣炸了肺,在明逸走後,就跑到了後山供弟子使用的修法場上,沒有了顧忌的煤炭,馬上開始燃燒,和溟渙大大出手。
三十年前,溟渙可能還勝縱雲一籌,但是縱雲這三十年來潛心修煉,更是在進入凝練陣後,修為一日千里,卻是比溟渙強上一籌,而且這次縱雲含憤出手,煤炭劇烈燃燒,硬是打的抱著好玩心態的溟渙沒有還手之力,待他認真起來的時候,縱雲卻是攻勢以成,鬥志高昂,硬是打的他灰頭土臉。
大仇得報的縱雲馬上由煤炭變成了鑽石,臉龐在午後的陽光下嘖嘖生輝,高昂著頭,離開戰場。縱雲那廝也是心眼奇恨,不僅不給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