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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膩好聽,絲毫不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
當下,陶奇和劉洋處理了那寫著岑博士的巨大牌子,領著岑博士上了劉洋弄來的一輛寶月萊跑車,駕車飛奔,向北琴海市區疾馳而去。
“這就是你們這段時間的監視記錄?”岑榮看著手中厚厚的一疊的資料,皺眉問道。
陶奇和劉洋看著現在已經變得好像乾枯的老樹皮一般的岑博士,對視一眼後點頭應是。
這岑博士隨著他們回到劉洋的臨時指揮點冰心緣酒店之後,上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幅模樣:一身的西裝革履之下,面板卻褶皺得不成模樣,顯得老態龍鍾;面上看起來是一位資深的老年學者,帶著厚厚的金絲眼鏡。已是一位留著花白山羊鬍子的男子模樣,讓陶奇和劉洋更是對他的變化大感驚訝。
都說這岑博士易容之術天下第一,可沒想到,僅僅是個上廁所的時間,他居然就從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看起來足有七十歲的老頭子,真是神乎其技。至於他本人到底是男是女,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看到兩人面露羞慚的點頭,岑榮嘆了口氣說道:“年輕人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不容易了。不過你們為什麼僅僅監視他,這樣即使拿到些微證據,恐怕也不足以將他繩之以法。
涉及醫療的案件取證本就困難,想要鐵證如山,更是難比登天,這就更要求我們要有超人一等的取證能力。
我想,如果你們學過醫學,可能就可以做得更好一些了,來你們看!”
說著指著資料的一頁繼續說道:“如果,你們在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能夠取得他們正在做手術的患者的病例資料——當然,一定要以不打草驚蛇為原則——那我們將來的行動,就可以事半功倍,如果能夠弄到病人的病理切片,那就更加理想不過了。
可是我看到你們卻沒有想到這方向,只注重取得他們的談話資料,然後期待在其交易的過程中,將其一網打盡。
如果是普通的走私案件或者是販毒案件,你們如此做,是無可厚非的,可是如果涉及到醫療案件,這樣做,很有可能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陶奇和劉洋兩人這時對岑博士已經不是佩服或者羨慕這麼簡單了。這人在沒有他們告知的情況下,居然將他們在辦理這個案子的時候所遇到的事情,分析出來個八、九不離十,真是太強悍了。
劉洋忍不住道:“果真像您說的那樣,我們上次的行動,可以說完全失敗了。不過失敗的原因卻是我們之中出了內奸,這個內奸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很可能已經離開北琴海了。”
岑博士撇了撇嘴:“即使沒有內奸,僅靠這個,也難以定他們的罪。人贓並獲依然逍遙法外的案件,我也遇到過,法律總是有空子可鑽的,我們只有將證據變成鐵證,才能最終將這些個醫學界的蛀蟲,繩之以法。”
陶奇和劉洋兩人點頭應是,心中早已對他敬若神明。
“好了,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再看看這些資料,等明天我再跟你們好好研究咱們下一步的計劃。”岑博士端茶送客道。
兩人知道他旅途勞累,不敢打擾,便立刻識趣的告辭離開。
等眼見兩人走遠,岑博士才雙眼露出精光的自言自語道:“就是這個人麼?果然不是個普通的孩子,真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他的成長。”
搖了搖頭,關上房門,岑榮坐到床沿上,將他寸步不離的手提箱開啟,露出一絲微笑道:“呵呵,所有人都認為我的靈魂鎖是你,可是卻不知道,實際上,這張千變萬化的臉才是我真正的靈魂鎖,而你,只是我的工具而已!”
他的手上正握著一把閃著森森寒光的手術刀,臉上卻露出一種看待自己孩子的老人那種慈祥的微笑。
第二天陶奇和劉洋見到的岑榮是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資料齊全的京醫大畢業生,而且有上層人士批下的介紹這位畢業生前往北琴海市醫院工作的條子。所謂的介紹,可不簡單,那就容不得金遠恩不答應。
陶奇豎起了大拇指:“岑老真是有道行!”
岑榮一笑:“這點本事都沒有,談什麼破案?另外不要叫我岑老,好像我已經行將就木一般。”
陶奇赧然一笑:“呵呵,那我們現在叫您什麼稱呼好呢?”
岑榮毫不猶豫的說道:“岑醫生!”
二人這才進入正題問道:“那我們的下一步……”
房門被關上,他們不知道在裡面談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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