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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白了,全靠著蕭瀟還有伍榮澤的攙扶才能夠站穩。
劉震趕忙問道:“那你也沒有辦法麼?”
那姓沈的小夥子搖了搖頭,苦笑道:“劉老師,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雖然打著沈家的旗號來到韓國,可是我哪裡是什麼沈家的‘高手’,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藥劑師而已,沈家的本領我是半點也沒有學過啊!”
劉震頹然道:“這下可完了!”陶奇吃的是沈家的丹藥,他本以為這個沈家來參加大會的代表,也許會有什麼辦法。可是現在看來要麼是他真的沒辦法,要麼是人家不想幫忙。從他的表現上來看好像還是前者居多,讓劉震豈能不失望透頂。
就在劉震也已經一籌莫展,打算死馬當作活馬醫,將陶奇送到普通的醫院就診的時候。這個沈家的小夥子卻忽然一震,從懷裡慢慢地掏出一個精美的絲綢布包,神色猶豫不決地拉開袋口的細繩子,從裡面掏出來一個木頭盒子和一張紙條。
沈家後生看了紙條上的文字,臉上泛起了怪異的笑容,還搖了搖頭,嘆道:“這老爺子難不成已經邁入神仙的境界不成?”
說罷居然將那紙條回身遞給了劉震看,劉震順手接過,只見上面沒有多餘的話,只記錄了一種施針方法,上書“過量服食丹藥的導氣歸虛針法……”
劉震只感到瞬間冷汗驚出了一身,難道說冥冥中自有天意?怎麼這小夥子剛說了自己也沒辦法,便從懷裡掏出來記錄著辦法的條子。這,到底是怎麼個事兒啊?
小夥子拿回紙條,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確定自己可以施針,才開啟那綢布包裡面掏出來的木頭盒子,是一套精美的銀針,只看做工,便知道不是凡品。
葉紫看明白他的意圖,立刻將陶奇身上的衣服撩開,露出他稚嫩的小身體。
只見小夥子熟練的按照紙條上面的施針方法,迅速在陶奇身上一針針的紮了下去。不一會,陶奇已經變得好像一隻小刺蝟,渾身上下佈滿銀針。
這時小夥子的額頭上已經見汗,這麼頻繁快速的施針,他是第一次,雖然沒有把握可以做得非常好,但是浸淫針灸多年的他,對施針準確還是有自信的。
現在看到每針都已經準確的紮在了正確的位置上,再看陶奇身體已經不再向外冒白氣,面板的紅點也消失不見。他長出了一口氣,面色有些紅潤興奮的說道:“成了,如果沒什麼意外,這孩子是脫離危險了,只是可能還得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瞄了一眼床上散落的聚精丹瓶子,“畢竟他一下子吃了太多的聚精丹,還需要慢慢的引導才能夠最後吸收到身體裡面去。”
眾人見他施針,就長出了一口氣,這麼熟練的施針,不是長期浸淫其中的人,是很難做到的。他能夠這麼自信的施針,也就說明了這方法應該會有一定的效果。
果然,陶奇的變化讓大家提起來的心,都放了下來,小夥子的話更好像是一顆定心丸一樣,讓大家終於不再擔驚受怕。
小夥子站起身來,下意識的拍了拍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跟劉震說道:“劉老師,我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孩子身上的銀針暫時還不能動,就讓孩子這樣子睡吧,等明早我再來將針取下,到那時,應該就可以了。”
眾人連忙感激的將這小夥子客客氣氣的送走,紀翰邦還特意的單獨對小夥子表示了感謝,待想要問明聯絡方式等回國後再好好酬謝人家的時候,這小夥子卻已經急匆匆的擺了擺手離開了。
眾人又回到陶奇的房中,紀翰邦不由好奇的問道:“老劉,這小夥子是……”
劉震看了眼已經深深睡著滿身銀針的陶奇,眼中露出了崇敬的神色:“這小夥子就是沈家這代的傳人,被欽定到韓國來出席大會的代表——沈鴻。”
包括紀翰邦在內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沈鴻是誰,他們不知道,可是沈家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們可都心裡有數啊。那可是華夏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其在修行界的地位乃至在軍政兩界的地位都是不容忽視的。
今天能夠見到並且邀請到沈家的傳人為陶奇醫治,也真多虧了劉震在修行界的地位和人面,否則陶奇的小命還真難說呢。
留下葉紫在這裡照顧人事不省的陶奇,眾人紛紛散去。紀翰邦最後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葉紫:要是陶奇出現什麼不明狀況,一定立刻到隔壁去找他們。見葉紫面現堅定神色的點頭,才依舊有些不放心的離開。
屋子裡面這時只剩下葉紫和陶奇兩個人,看著正呼呼熟睡的陶奇那可愛的小面孔,葉紫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內心裡嘆道:還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