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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吃了,還能不鬧肚子?沒讓你中毒,住院,就算是萬幸了,趕快把剩下的洗洗乾淨再吃吧。”
於是老徐拉著葉紫、小葵花等人,將剩下的瓜果都搬到他家店裡給洗了,才又拿到車上,給小朋友們分食。
這些事情辦完了,剛好日上中天,到了晌午,老徐透過聊天得知這是錢庸邀請央視的朋友去虎頭,路過這裡。
看看天,已經是午飯時間,老徐說什麼也不肯讓眾人離開,眾人無奈,只好在他的熱情之下,答應吃過午飯才離開。
午飯是在蘭嶺鎮最著名的飯店吃的,老徐說:“老錢難得來這麼一趟,再說能夠結識央視的朋友,實在是榮幸。”
老徐有點酒量,平時一斤多白酒不在話下。今天有意想要灌一下來自京城的朋友,自然是放開量來喝。
沒過多久,張指導他們一眾央視的節目組人員就都被他放倒。老徐還意猶未盡的說道:“這些朋友真是不行,咋這麼點酒,就鑽桌子下面去了?”
錢庸朝酒箱子一瞧,好麼!平均每個人都喝掉少說一瓶子一斤裝三十八度的北琴海大麴了,還少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酒足飯飽,眾人才辭別了老徐,上車重新啟程。
張指導這時坐到車上,睡得呼呼地,不省人事。氣得車上的葉紫和小葵花不時的朝他瞪上一眼,連帶著旁邊的錢庸都給瞪了。
錢庸將他的身子正了正,不好意思的對小朋友們笑問道:“張伯伯的呼嚕是怎麼打的?”
一眾小朋友自然不知道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和意圖,便學著張指導的呼嚕聲,呼呼的裝模作樣起來。一時間滿車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好不壯觀。
葉紫和小葵花見到如此,也不由得莞爾,自然就不好再發作了。
一路無話,小朋友們吃過了午飯,都沒了精神,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一路睡到了虎頭鎮。
這虎頭鎮不大,全是靠著虎頭要塞的響亮名氣,吸引眾多的旅遊者來維持這小鎮的經濟。
過了鎮子向東不足五百米,便是烏爾雷江,虎頭日軍要塞便修築在這條江的江邊,與對岸的俄羅斯隔江相望。
烏爾雷江出了名的兩色江水,彷彿在向遊人傾訴兩個國家的不同。
車停在要塞大門前的廣場上,要塞本來哪有什麼大門,這是在建成博物館後,才修建的地上建築。
一眾節目組的劇組人員下了車,扛著裝置,酒勁還沒過晃晃悠悠的走在了前面。架設好裝置,對準大巴車的車門。
錢庸架著張指導,領著葉紫、小葵花和蒙氏小二班的小朋友們這才從大巴車上下來。
劇組人員中的主持人,一步三搖的拿著話筒,主持起了節目:“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小朋友們,大家好!今天我們中央電視臺少兒欄目部舉辦的華夏少年愛國行欄目,與北琴海皇家禮儀幼兒園聯合;走進我們祖國的最東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終結地,虎頭軍事要塞,前來領略六十多年前的那場血雨腥風的戰爭。”
“咔!”被錢庸攙扶著走過來,坐在椅子上的張指導,屁股還沒坐穩,便忽地站起來,指著主持人說道:“主持節目,你老是晃什麼?”
主持人還有些睡眼朦朧的模樣,朝著張指導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張指導,我重來,我重來。”
這時,旁邊的副導演走到張指導身旁,小聲的扯了扯他的衣襟對他說道:“張導,不是他在晃,是您……椅子坐到了石頭子兒上,是您在晃啊。”
張指導從剛帶上的眼鏡上緣朝副導演看了一眼,冷冷的問道:“是嗎?”
副導演見他有些氣兒不太順,連忙說:“哦,其實不是,是我有點晃,您知道我不能喝酒,一喝馬上就多。哎,不行了,我到那邊休息一會去。”
說著,捂著額頭,裝模作樣的蹩到了一邊,找了個摺椅坐下,坐到那裡假裝睡覺去了。
這時候陶奇他們小朋友,已經一個接著一個的從大巴里面下來,聚集在一堆,等待著老師的安排。
攝像師早已把需要的鏡頭錄製好了,朝著主持人做了一個手勢。主持人明白,收起話筒,幾個人將東西一收,副導演“噌”的一下起來,喊道:“ok,今天就拍到這裡,我們收隊,安排住宿,其他的節目,明天開始拍攝。”
說完,組織起節目組的同事們,便離開要塞大門,朝著緊鄰而建的賓館開道而去。
只留下剛剛下車的小朋友們大眼瞪小眼的愣愣看著。
陶奇更是好奇的問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