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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面相清奇,絕乃人中龍鳳,不過今日卻註定有此一劫。
剛才所發生之事,不過是應劫罷了。
如今施主雖然被刀柄所砸,卻無大礙,正是說明了施主洪福齊天,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錢庸本來還有些笑意的臉上,聽了長空子這話,笑容似乎又有些僵硬,心道這老道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貶低自己?
見老道將滾熱的清茶一飲而盡,錢庸也只好借坡下驢,滿飲了此杯,居然入口清涼,哪有一絲滾熱?
捻了捻自己拿杯的手指,那燙手的感覺兀自還在呢!驀地一驚,他看向老道的眼神開始有些不同。
“爽快!”老道讚了一聲,說道,“不知今次施主來我這小廟所許何願?”
錢庸臉色有些微變,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那……我……”
見他模樣,眾人都有些奇怪,一般來關帝廟無非求財,他至於如此緊張或是不好意思麼?
老道長空子一笑:“施主不用驚慌,你的這個願望或許很難,不過也有可能又很簡單;那願望似乎虛無飄渺在無盡的遠方,似乎又近在咫尺、垂手可得,貧道說的可對?”
“耶?老道……阿不,道長,您?怎麼會知道?”錢庸不由得面色一紅,好像被老道說中了心事,張口結舌地向他道。
老道哈哈大笑,聲如洪鐘,震得整個偏殿一陣亂顫。
眾人連忙捂上耳朵,陶奇卻忽然眼前一亮。心道,好厲害,這老道長空子果然是個修行者!
別人或許以為他只是聲音洪亮,而陶奇卻明白,剛才他所發出來的聲音可絕不是普通的笑聲,而是已經混雜了法力在裡面的。
就好像在普通的水中加了糖,如果只是憑藉肉眼看,自然是看不到跟普通的水有什麼不同,可是如果用舌頭嘗上一嘗,就會發覺前後的不同。
這笑聲也是一樣,如果僅是憑藉耳朵來聽,就是覺得他的聲音大,僅此而已。而如果用上已經進階到了四級的目清明來觀察,就不難發現,四周圍的氣系天地威能在有規律的運動,被老道的聲音所引導,產生共振。
陶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只聽老道長空子停止了大笑對錢庸說道:“關帝廟供奉的乃是關二爺關雲長,他老人家生前最是鄙視那些個破事兒。如今施主面帶桃花,對關二爺說些男盜女娼不堪入耳之話,關二爺豈有不砸你之理?”
錢庸被他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本還想狡辯什麼,可忽地驚覺這老道居然知道自己的心中所想,不禁後背上冷汗直流,當下不敢再說什麼。
見他沒了音,知道達到了效果,長空子便輕咳一聲,轉而說道:“長風,念在多年師兄弟的情面上,我一直對你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今天……”
嘆了口氣,才繼續說道:“現如今師門將有大事,你可還記得六十年前師傅逐你出門時所說的話麼?”
他身後那白鬚白髮的老道長風頓時渾身巨震,臉色發青的問道:“師兄,您是說……”
老道長空子一伸手,阻止了他繼續說話,言道:“此事以後再說,你過去將身後左邊的抽屜開啟,將裡面的盒子拿來給我。”
老道長風聞言一扭身,拉開那似乎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動過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隻長約一尺寬、約半尺的紅木匣子。
將匣子遞給長空子,長風兀自緊皺眉頭,面色難看的重新站在長空子身後,可是那神色卻已經比死了親爹還要難看。
長空子接過木匣,一拉上面的蓋子,眾人好奇的向裡面觀看,只見碩大的匣子中間,居然只有黃黃的一疊紙,讓人很是納悶,這老道想要幹嘛。
將那疊紙取出,眾人這才看清楚這疊紙,竟是一疊符紙,不由得更迦納悶起來。
只見長空子取了一張,將其餘的放回,然後突然咬破食指,在這張符紙上面畫了起來,不足一秒鐘時間,這張淡黃色的符紙上面,已經被他畫滿了怪異的符號。
就在他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始終開著目清明的陶奇忽地眼前一亮。
陶奇只感到周圍的天地威能不斷地向符湧去,似乎老道長空子的身上,也有些什麼東西,流入了符紙之內。
天地威能似乎在符紙的位置上發生了一次微小的爆炸,然後屋子裡面所有的天地威能流動便戛然而止。彷彿夏日奔騰的河水,忽然在一瞬間凝結成冬日的冰川,剛才那些天地威能的流動,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再看那道符紙,就再不是原來那普通的淡黃符紙。而是一張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