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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指導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聽到了事情前因後果,立即驚出了一身冷汗,心說果然來了,那老道說的劫,恐怕就是這件事情了。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可是著實不小。
如果孩子找到了,便一切都好;如果孩子找不到,他這個指導就算是當到頭了。畢竟是他跟幼兒園聯合拍攝節目,錢庸固然是第一責任人,他張永遠,可也絕對是排在第二位的負責人。
這時候,葉紫和小葵花阿姨已經將其他的孩子聚齊了,逐個詢問是否知道陶奇的去向,可是幾乎所有的孩子都答非所問,話說得天南海北,讓葉紫和小葵花摸不到頭腦。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還是小班的孩子,大多是兩歲多一點,能明白的事情也就是那麼點,讓他們解說除了吃和玩以外的事情,確實有點難為他們。
薑還是老的辣,張指導畢竟四十來歲了,經歷的事情比較多,知道這時候最是不能緊張,必須要冷靜下來分析,孩子可能會去哪裡。
見到了這些孩子圍在一起,他這時候終於回憶起,剛才在篝火晚會的時候,這些孩子們的玩鬧情況,於是隨機找到一個孩子問道:“剛才你都和誰一起玩了?”
那孩子想了半天,想出來兩個,再問那兩個孩子都和誰玩了?這倆孩子又分別指出來,都和誰誰玩了,最終確定了有兩個孩子曾經跟陶奇一起玩過。
這兩個孩子一個是音竹,他是一位起點不知名寫手的兒子;另一個女孩名叫善雪,據說她的母親很是潑辣。
葉紫這才明白張指導找人的原理,不過這時也沒時間細想這個,連忙上前問道:“音竹,善雪,你們還記不記得剛才陶奇去哪裡了?”
音竹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就玩了一會,後來我就跟園長比撒尿去了……”
葉紫紅著眼睛,白了錢庸一眼,然後看向善雪問道:“小雪,你呢?”
善雪平時在班裡就是以大姐頭自居的,年齡比其他孩子要大上半年,是以明白的事理也稍多一點:“嗯,我們開始是在一起玩的,不過後來,園長他們開始比撒尿,音竹就跑掉了,剩下我跟陶奇,我問陶奇‘我能不能去比?’
他說園長是‘山炮’(東北話,大概是傻瓜的意思。),別跟他一樣譁眾什麼的,咱們玩咱們的。可是沒玩多大一會,”說著指了指要塞博物館的方向,“就忽然從那面走來一個穿白衣服的姐姐。沒等那個姐姐走近,陶奇就丟下我去找那個姐姐玩去了。”
“啊?”眾人都被她給說的暈頭轉向,不過大概意思還是弄懂了,就是有個人把陶奇引走了。
葉紫連忙追問:“那後來呢?”
善雪眨巴著大眼睛,笑著說道:“後來我就悄悄的跑到園長他們身後,跟他們比撒尿去了,哈哈,陶奇說的不對,園長能比別的小孩撒尿撒得遠,不是因為他是山炮,而是他耍賴,別人都站在後面,他卻比別人站得靠前。”
看著錢庸那一臉窘相,眾人現在都恨不得海扁他一頓,不過也明白了,善雪從那以後就沒有再和陶奇玩,自然也就不知道陶奇後來去哪裡了。
“這可怎麼辦呢?”一直彎著腰傾聽小朋友們說話的張指導站起身來,右手托住下巴,自言自語道,“要是後來再沒有人見過這孩子,那我們該上哪裡去找呢?”
小葵花阿姨忽然掏出手機,說道:“周圍一圈我和葉紫都找遍了,也沒有陶奇的影子,我們還是報警吧。鎮上的警局離這裡不算太遠,等他們來了,一起找,還能夠希望大點。”
錢庸點了點頭,說道:“恩,看來暫時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唉!”
他嘆了口氣,心說:本來還想借著這個在虎頭的夜晚,跟葉紫發展發展,可沒想到卻出了這檔子事,真是讓人鬱悶。
葉紫這時候忽然一邊留下句:“你們先報警,我去那邊找找……”一邊撒腿便向要塞的方向跑去。
葉紫知道陶奇不是普通孩子,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把他領走的。
如果說他肯跟那個人走,要不就是那個人是陶奇認識並且可以相信的熟人;要不就是陶奇自己決定想要跟那人走。
無論是哪個原因,陶奇本身都應該是清醒和明白的,如果這樣,陶奇還願意跟那人走,那麼如果那人真的有心加害,陶奇恐怕就很危險了。
葉紫現在非常擔心他,不僅僅是因為她是陶奇幼兒園的老師;也不僅僅因為他是紀悠的兒子。
陶奇似乎還是葉紫心中的一個朋友。
是的,一個可以平輩論交的朋友,一個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