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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漸漸的便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可是前幾天,就是這位軍情十三處的朋友,充滿兔死狐悲的情緒跟音竹的爸爸說了陶嶗的事情:在兩週前,陶嶗一家被軍情十三處隔離保護起來,原因竟然是國家迫於國際壓力,對反物質研究最前沿的人員全部進行了隔離,當然也包括這些人員的家人。
很不幸,陶奇的一家,陶嶗和紀翰邦都屬於這個計劃的外圍人員,所以他們這個家庭在不允許任何對外聯絡的情況下,也全都被隔離了起來。劉震等核心研究人員,更是連家中曾經請過的家政人員都全家被隔離了起來。
國家這次力度非常大,據那位軍情十三處的朋友酒後說,這些科學家,以及為研究進行安保工作的軍事人員,將全部列為國家重點保護和監察物件,在幾年內恐怕都會被嚴密的監控起來,防止其對外聯絡,或者防範國外間諜藉機刺探情報。
對科學研究乃至軍事研究,葉紫不感興趣,她只想知道這樣的監控是不是有違人權,是不是對陶奇一家太過分了。
以陶奇的本領,想要逃出來應該不是不可能的。可是逃跑絕不是好辦法,逃了之後要面臨的,可能就是全國修行界不死不休的追殺,這對陶奇來說,根本沒有意義。畢竟他對這項研究可以說基本上是一無所知的,唯一知道的一件事,那便是自己的父親和外公參與其中,僅此而已。
可是即使被監控起來,也應該通知自己一聲啊,畢竟他還有驚蟄可以用呢。為什麼就這樣無聲無息,不聲不響的就玩消失呢?
音竹爸爸對這件事情也知之甚少,可以說就是比葉紫多知道一丁點兒而已,葉紫想要透過他了解更多的事情無疑是徒勞的,問了半天,也沒有弄清楚其他諸如陶奇他們現在何處,何時可以解除隔離等等事宜。
沒精打采的下了班,步行走到市醫院,葉紫在樓下給父母買了晚餐,送到病房。
葉紫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