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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校的?我嫉妒啊!”
“你?血七,你混蛋——”陳雲雁哭著,馬上就要衝出門去救她哥。
血七把她攔腰一把抱住,然後一直抱到陽臺上,指著遠處的公路上,說:“看——那是哪個混蛋?”
陳雲雁這時才想明白是血七在耍她,哪有莫名其妙就把她哥哥殺了的道理;破涕為笑,說:“都是混蛋!”
血七笑道:“那你是混蛋的妹妹,混蛋的老婆?”
“你?哪有你這麼罵人的?你才最混蛋!”
“怎麼沒我這麼罵人的?混蛋就是這麼罵人的!”
“不準說混蛋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血七親了親她,說:“有時候女人真的挺可愛的!是不是女人都這麼心軟?喜歡把錯往自己身上推?”
“當然不是!只有對她最愛的人的時候才會這樣——”
“那你最愛的人是誰呀?”
陳雲雁嬌嗔道:“你說是誰呢?”
“我覺得你哥哥對你也挺好的,他也愛你吧?”
“你說的是親情啊?那當然,我們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男人和女人之間,也可以有不需要肌膚接觸的感情嗎?你感覺很需要她,但又不是身體的需要,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親情啊?”
陳雲雁納悶地說:“當然!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要姐姐或妹妹的話,你會想和她們發生關係嗎?”
陳雲雁說完,又覺得話有些不妥,忙又說道:“人和人之間需要建立不同的感情,就像手歸手腳歸腳,不能混為一談?”
“我只是不明白,這種親情和愛情之間的區別;你說你哥現在把你當男孩子看,還是當女孩子看?”
“喂?”陳雲雁撇嘴道,“連愛情和親情也分不清嗎?你想想你媽媽就知道什麼是親情了!”
陳雲雁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來那瑪麗院長曾經和她說過,血七的腦部受過嚴重地撞擊,可能丟失了一段時間的記憶!而血七此時也呆呆的,顯然在努力回想什麼!
陳雲雁輕輕地問他:“你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什麼人了?”
血七又問道:“感情的真假有無是不是和身體沒有關係,而在於兩個人的心?拋開身體則其實心並沒有錯!世俗的道德準則不過也是人定的而已!”
陳雲雁覺得他說得太奇怪了,但也覺得有些道理,只能含糊地說:“也對吧?”
血七笑了笑,說:“你知道這番話是誰對我說的嗎?你在‘聖-瑪麗醫院’工作,也一定聽說過我和那個叫阿雪的女孩子的事了!”
“那是她跟你說的?”陳雲雁睜大眼睛。
“她一直叫我弟弟,卻又說這世界她只要我一個人,生生世世都不分離!”
陳雲雁說道:“她這麼說,可能她是你的親姐姐——”
“我不知道!關於十歲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她也提到過爸爸媽媽,說他們很相愛,而我們也應該像爸爸媽媽一樣相愛!”
血七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來金門灣的時候,這裡還一片荒蕪,什麼也沒有;我和她在石頭縫裡搭了一間小屋,開始是她每天出去撿垃圾養活我,後來我發現自己能扛沙包,就我賺錢,她做飯,洗衣服!那時覺得在一起真開心,她卻有時很傷感,忍不住和我說這些話,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但自從她被人搶走了,我遇到你們之後,忽然覺得這種感覺有哪裡不對勁?”
“你家裡可能遭了什麼巨大的不幸!他對任何人都不相信了——”
血七痛苦地捏著拳頭,說:“這一定跟我父母有關!”
“那她是怎麼被抓走了?”
血七站起來把襯衫一脫,咬著牙說:“那天天色已經有點晚,我看不清那人的臉;但只要聽到他的聲音,我一定會認出來!他在我後面劃了一刀,並說‘女人這種東西,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享受的’;我還記得那刀叫‘血門刀’!後來我就離開了金門灣,想去血門找她,但這段時間也是渾渾噩噩,我都不知道我究竟還去過哪裡,最後到了南大街,我總覺得自己來過那裡,似乎有什麼力量在驅使著我又回來了!”
陳雲雁知道血門有時真的挺邪乎的,怕血七再中了邪;忙推了他一下,說:“原來你進血門就是為了找她呀?”
血七有點木然了,說:“可能吧?”
陳雲雁看著他背心的傷疤,忽然有點心疼,從後面抱住他說:“既然沒找到就算了吧!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