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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大海和海的女兒們;沙灘上早已曬滿了裸體的姑娘們,她們縱情追逐著浪花而不管是否會被沖掉衣服,而血七倒像是一隻老狼,戴著茶色的墨鏡,一會兒覺得這姑娘的嘴唇很鮮豔,一會兒看那小姐的身材挺美,可走了半天,沒一個勾得起他興趣的,他還奇怪是不是自己的品位提高了,亦或是蔣平的話起了作用,這些女人怎麼看都有點像羅什派來的殺手,要萬一死在床上,明天的報紙一登:某男,二十有四,身份不祥,死因精盡人亡!外附一張下身特寫照片並文字說明,一不小心還成了性教育題材,這就鬧大了!
正在血七垂頭喪氣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本能地警覺起來,回頭一看——誰呀?這不是陳雲雁老師嗎?還是這麼漂亮啊!
血七樂得像剛開的花朵一樣,甜滋滋地笑道:“呦!這不老師嗎?怎麼到這裡來玩了,我當你回美國了呢!”
陳雲雁把手裡的小旗一舉,說:“還叫我老師呀?早不當了,現在做導遊——”
血七一雙色眼在她身上來回看著,說:“恩!衣服不錯,挺陽光的——我也覺得您當老師太浪費了!”
陳雲雁也盯著他,笑道:“那你覺得我應該幹什麼呀?哦——聽說你最近發達了,做上門女婿了,怎麼樣,想給我謀個好差使?”
血七臉訕訕的,說:“哪有啊!你沒看我在這裡逃難呢。”
“哦!這麼可憐呀!一定怪寂寞的吧?住幾號房啊?”
血七一聽說到心坎裡去了,馬上答道:“108!”
這時,從遠出跑來一個男的,拉住陳雲雁的膀子說:“阿雁,怎麼一個人跑這裡來了?大家找你呢,晚上還要辦篝火晚會!”
血七剛想說:你誰呀?拉著她幹嘛!
不想陳雲雁反手又挽住了那人,說:“來見一個朋友,我們已經有十幾年沒見了——”說著,眼睛直直得望著血七,“這是我男朋友,叫許楠,我們在一起工作認識的!”
那男的大概沒想到陳雲雁會這麼直接地介紹他,忙笑著伸出手來,說:“你好,我們晚上在‘海龜島’舉辦篝火晚會,一起來吧!”
血七冷冷地笑道:“不客氣!”轉身就準備走了,卻忽然又回過頭來,掂著腳說:“啊?忘了自我介紹,我們兩呀那是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關係鐵得很,可是你放心,我們只親過嘴,還沒來得及幹;你小子有福氣了,好好待她吧——要不我揍死你個王八蛋!”
那人嚇得一愣,無辜地望著陳雲雁,而陳雲雁則氣得要流眼淚,也不知道是氣血七太過分還是氣他沒用,陡然間他憋出一肚子氣來,竟想跟血七拼命了,可回頭一看血七早走了!
晚上八點,血七站在陽臺上,看見遠處的島嶼上都亮起一堆堆的篝火,心想陳雲雁現在不知在怎樣開心呢?他雖然明白自己已經有麗莎了,'奇/書/網…整。理'…提=。供'不應該再跟陳雲雁有什麼,因為,這樣的感情可能會傷到他們三人,而且是致命的;但就像飛蛾撲火一樣,越是痛苦越是愛得激烈,不顧一切的愛——一種是剋制慾望的理智,一種是心靈野馬的解脫,愛情,到底需要哪一種?
門忽然有人敲響了,血七怔了一下,以為麗莎回來了;過去把門一開,結果是陳雲雁,喝得酩酊大醉地靠在門邊,一見血七便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還有點稚氣未脫,倒是挺可愛的,一邊往裡面擠一邊嚷道:“我要喝茶!”
血七問:“哪喝得這麼多酒?”
“要你管?”陳雲雁氣嘟嘟地回道。
血七望著她那張漲紅的臉,一邊倒上茶一邊說:“你那個男朋友呢?”
陳雲雁不理她,咕嘟咕嘟地把茶喝了,然後又把涼鞋一蹬,縮在沙發上看著血七笑!
血七說:“你看什麼?是不是覺得很帥啊?”
陳雲雁點點頭,說:“你想不想要我?”
“啊?”血七一呆,說,“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
陳雲雁急得叫道:“你就說你想不想要我?”
血七還真沒見過女人為這事發急,忙回答她:“想——得了吧?”
陳雲雁似乎很高興,趴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血七啊——你,是不是老想跟我上床,跟我幹那種事?”
血七覺得她說話有點奇怪,懷疑她是不是喝醉了,便不再回答她,自己點了支菸!
而陳雲雁馬上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坐到血七的旁邊,把煙搶了過來,自己放在嘴邊狠抽了一口,結果嗆得連連咳嗽!
血七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