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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為析音張羅親事的事終究還是擱置了下來,因為析音不同意,拼死相抵,彼時析音的母親因終日勞累過度,也病倒在病榻之上,析音拋棄一切一直守護在母親身旁,直至最後母親不治身亡。
再度出現在父親面前時,父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抵不過血濃於水,仍舊留在家中不提,只是心漓卻已經定下了自己的親事。
那是父親為了家族中一項交易而將心漓許給了別人,而那人,心漓卻從未見過,只是從他人口中隱約得知此人相貌猥瑣,人品更是令人不齒。
心漓為此事日夜難眠,人竟 眼見消瘦下去。見到析音不由嚎啕大哭。
“析音哥哥,我該怎麼辦?”心漓眼中滿是哀傷,只是眼睛深處,卻可見一抹堅毅之色。
析音心中突然冒出一種衝動,既然心漓不喜歡那人,他定不讓心漓嫁過去,哪怕隻身冒險帶著心漓遠走高飛又何妨!
然而這些話,卻始終憋在析音心中,完全無法開口,只得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心漓的眼睛。任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心漓卻笑起來,“哥哥,我不過這麼一說而已,你不必為我擔心,既然是爹爹親自為我選的夫婿,又怎會有不好的道理。”
聽聞此言,析音黯然神傷。他終究是心漓的哥哥,也不過是個連父親都不能承認的浣衣房奴才所生的私生子,甚至連那些庶出的兒子都不如,自己有何地位臉面去求父親,何況,因為毀親之事,父親已是動輒大怒,能再允許自己返回家中已是萬幸。
“心漓妹妹,哥哥無能,對不起……”
“析音哥哥能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嫁給誰那是我的命,命裡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妹妹懂得這句話,有勞哥哥費心了。”心漓移步,緩緩走出,而眼淚,卻滾滾從眼眶中流出,一滴一滴打在衣襟,落在地上,在地面留下晶亮的痕跡,接著便煙消雲散。
“心漓,跟我走吧,”析音囁嚅,然而心漓早已走遠,即使析音終於說出口,心漓也再也聽不到了。
析音緊緊抱著頭,竭力阻止眼淚流下來。隨後站起身來,從雕花大櫃中,取出當年父親所贈的焦尾琴,此琴儲存多年,散發淡淡樟木味,清新醒腦。析音指尖觸動琴絃,便有曼妙聲音從弦上飄出。
醒魂以後,父親開始著手為析音尋一門好親事,左右不過幾個交好的世家中選取一個尚在閨閣的女子。析音雖不曾反對,但臉色卻日復一日難看起來。
而心漓,也來的越發少了,偶然在琴房出現,卻是瘦的可憐。
兩個人似被一層牆阻隔一般,越發見不到面。析音在房中靜靜彈琴,弦瑟聲聲,卻缺少了些許韻味。安靜的夜中,有時會聽到笛聲陣陣,從遠處傳來,樂聲中,皆是諸多心酸。
“析音哥哥,”一日心漓突然出現在析音門外,兩人多日不見,才發現對方都清瘦了許多,堪堪令人垂淚,析音看著心漓鼻尖一紅,忙將頭轉到一旁。
“妹妹,好久不見,你今日怎得空到這裡來了,”析音忙不迭搬出椅子請心漓坐下。
心漓燦然一笑,“想聽析音哥哥彈琴了,而且自從爹爹要為你張羅親事,已經好久沒過來看過哥哥了,所以今天來哥哥這裡看看。”
聽到心漓說起父親為析音張羅親事一事,析音心中黯然,但馬上又笑臉迎上心漓的目光,走到窗下那張琴旁,雙手輕撫琴絃。
“那麼心漓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嫂子呢?”析音自幼靦腆,即使與心漓相熟,卻也從未問過這樣的話,此刻難免面紅耳赤,只低頭看琴。
心漓本就活潑,偷笑一聲,話尚未出聲臉已羞紅了一半,“析音哥哥自然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子的,妹妹說的也不一定是哥哥想要的啊!”
析音默不作聲,手指輕輕撥動琴絃。
那個夏日的午後,微風裹挾著暖意,經視窗吹進房間,薰香席席,動聽的音符從析音指尖流出,心漓醉心其中。
數年之後,那個畫面仍會浮現在析音眼前,那樣靜謐而安然。
父親為析音張羅親事的事終究還是擱置了下來,因為析音不同意,拼死相抵,彼時析音的母親因終日勞累過度,也病倒在病榻之上,析音拋棄一切一直守護在母親身旁,直至最後母親不治身亡。
再度出現在父親面前時,父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抵不過血濃於水,仍舊留在家中不提,只是心漓卻已經定下了自己的親事。
那是父親為了家族中一項交易而將心漓許給了別人,而那人,心漓卻從未見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