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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哪家有點風吹草動,很快就會鬧得人盡皆知,從沒聽說兩家人跟誰有仇。
除了劉家媳婦那張愛說人閒話的嘴經常和人鬧得不愉快,但也不至於投毒殺人。
於是一番盤問下來,最先排除了熟人作案的可能。
祝嵐夕在書紙上整齊排列出七個人昨日的路線,一番對比後,圈出了兩處可疑的交集。
一是兩家娃娃一起玩耍時摘的酸棗,二是兩家人做農活時都在寨子南邊的那口古井裝了水。
葛修臉色微變,氣憤道:“這一看就是那口井出問題了,誰這麼缺德往水裡投毒?”
得儘快去通知寨民,這口井暫時是用不了了。
這口井雖然位置偏遠,但平日裡還是有不少做農活的寨民到此處取水。
既然是昨日才出現問題,那就說明投毒者就在這兩天投的毒,這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前兩日陷阱被破壞一事。
難道是同一人所為?
“寨子裡莫非出了叛徒不成?”史晧一拳錘在桌面上,力道大到水杯都差點被震飛。
杯子裡的水濺出來些許,祝嵐夕默默將歪倒的水杯擺正,抬眼看過去,卻發現此人有幾分眼熟。
定睛一看,才認出這人正是前世與謝景辭一起兵臨城下的那名猛將。
“老么,你怎麼看?”史晧手下一用力,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剛擺正的杯子又翻了。
祝嵐夕:“……”
謝景辭雙手環胸,背靠在窗沿處,姿態慵懶又冷酷。
他這個角度將某人的小動作一覽無餘,抬手遮住嘴邊笑意,挑眉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他奶奶的,別讓老子抓到那個兔崽子,老子弄死他!”又是暴躁的一巴掌。
面前的桌子顫顫巍巍,隱隱有破裂的徵兆。
屋內靜默了一會兒,史晧環顧四周,粗眉橫起,“許老三呢?那小子天天窩在藥屋不走的人,今天怎麼沒看見他?”
“許大夫說有事,很早就出門去了。”祝嵐夕也倍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