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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幾秒。
發紅的部分在越是白嫩的地方就越是明顯,後知後覺自己方才可能真的弄疼了她。
忍不住皺了皺眉,暗歎一聲小祖宗真是嬌氣,碰一碰就喊疼,這可得了?
繼續走了一段路,就到了極為難走的那段貼山窄路,旁邊是目測十幾米高的陡坡,不得不下馬步行。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白日的路瞧著比那天晚上要寬敞許多,路寬的部分還能供兩個人行走,難怪那天他會問自己是不是連路都不會走了……
皺皺鼻子,祝嵐夕感到有些難為情,不禁心虛地加快腳步往前走了幾步,還好,他走在後頭看不到她的表情。
奈何天空不作美,本來還算晴好的天氣逐漸變得陰霾了起來。
他們正坐在小土坡上歇息,祝嵐夕以手掌遮額,抬頭望了望,估摸著這是要下雨的前兆,就是不知這雨是下還是不下,何時下,又是下多久。
正好這時,謝景辭給她遞來水囊,她適時提醒了句:“阿辭,要下雨了。”
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水,分出些餘光看著他,好似是在等他的回應。
謝景辭神色淡淡看了眼烏雲密佈的天空,面無表情覷她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說:所以呢?
“所以……我們不找個地方躲雨嗎?”祝嵐夕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水漬,水靈靈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絲疑惑。
一路上樹木密佈,卻沒個能躲雨的地方,總不能躲在樹下等著雷劈吧?
謝景辭接過她遞回來的水囊,沒先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了眼被她喝過的囊口位置。
雖然是他自己的水囊,但想到她之後還要喝水,揚了揚眉:“嫌棄我嗎?”
“什麼?”正在環顧四周的祝嵐夕一頭霧水,直到他敲了敲水囊表面示意,她才反應過來。
這不是他的水囊嗎?他都沒嫌棄自己喝了他的水,她怎會倒打一耙去嫌棄他。
於是她搖了搖頭,柔聲道:“自然是不嫌棄。”
“嗯。”他輕輕應了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便對著囊口大口喝了起來。
“等會兒去一個木屋待一會兒。”他漫不經心地說完,隨後將塞子塞回水囊,率先站了起來,伸出一隻手去拉她起來。
祝嵐夕將手搭上去,抓緊他的手掌借力站了起來。
木屋?這荒郊野嶺的還有人住嗎?
她不禁疑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