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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不知道原因的事情太多以後,真正聰明的人就不去找原因了,以免想成一個疑神疑鬼的白痴,更著感覺走可能好點。
幾杯極品普洱之後,金華起身繞到紅木長椅子後,將那雙簡潔的手搭在徐林肩上,輕輕揉捏。她除了左手戴著一隻精緻的歐米加外手上沒有任何裝飾,這完全符合了金華的氣質,簡潔,本身就是一種美。
徐林並不意外,他能感覺出這同樣是金華的一種禮節。說明她把自己當作一個比較親近的朋友對待,而不是僱員,同時也是對剛剛的行為的一種道歉,不含有其他成分。
當然,前提必須是金華不排斥這個人才行,同樣的情況下,金華不會對汪師傅如此做。
徐林幾分輕鬆,少許失落,為什麼他不知道,丘子說的不錯,菜鳥不知道。
一番花一百萬也買不到的按摩之後,徐林在金華的陪同下上樓看過金羚的情況。一切還好,就是身體極度疲勞,看來需要睡個十天半個月。
在金華的極力要求下,徐林被請到書房,金華將文房四寶一絲不苟的準備好,要徐林畫一道符咒。
徐林有點頭大,自己變成茅山道士了?
對著毛筆徐林挺陌生的,小時候上語文的時候寫過一些,見父親寫過一些,除此外基本沒有碰過。
不好拒絕,徐林也就不作態了,寫不好不怕,他從來不怕出醜。他把金華準備的那些小形紙張收了,重拿來鮮紙,換上大毛筆,粘過墨,拿著筆一動不動。身形自然放鬆,似乎融入了這頗有書香之氣的書房。一副大家氣派。
金華露出比較感興趣的神色,靜觀屏息。
徐林一時不知從何入手,雖說秀蘭道由道宗脫變而來,父親卻沒有太多的提過這符咒之術。
半響過去,徐林依然一動不動。
金華不禁疑惑,這樣的情況告如果不是大師一級的人物,就是一個連毛筆怎麼拿都不知道的人物。她注意一下徐林握筆的姿勢,有點不好的感覺,很怕徐林出醜而弄的兩人尷尬。
正當她想出聲叫算的時候,由筆的尖部,醞釀已久的一點墨跡滴下,落在整體格局的左上方,徐林霍然開朗,藉著那一點,飛快的落下一點,運筆大開,而後一豎,一個完整的‘鬥’字形成。
他運筆時的靈灑和神韻令金華眼睛一亮,不過,看字時,金華有點想跌倒的感覺,好在徐林聰明,放筆的一刻便溜了出去。
金華無奈的搖頭,仔細看不是太糟糕,對於不會寫毛筆的人來說屬於很好的,當然,從字的角度就不敢恭維了。也許是徐林之前的大家風度令金華將希望提的太高了些,才會如此。
當然,金華依然喜歡,因為她知道,出自徐林手中的這個字和書畫大家手中的字作用不同,一個是‘用’,一個是‘賞’。
當她將整張鮮紙拿起的時終於變色,字跡不但印透紙張,似乎低上兩層一直到桌子都隱隱有一個‘鬥’字。抬眼看字,那種剛勁的力道似乎裂紙欲出,使人宜神的靈氣瀰漫其中。她一時竟呆在當處。
出來後,金華見他鼻子滲出細細的汗珠,徐林稍微的有點尷尬,當然知道自己的字不入這個女鑑賞家的法眼。
金華定定看了他片刻,發現他臉上微有紅暈,配合他鼻子尖的汗珠,有點古典羞澀的神韻。
“不錯,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寫出那麼靈的字。”她稍微一笑,在徐林鼻子上輕輕一抹,給他察去汗珠。然後要求徐林教她寫這樣的字,或者是一些咒語什麼的。領教過血煞的她,實在是怕了。
徐林搖頭說:“金總……”
“叫我華姐好了。”金華把他打斷,頓了頓,到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徐林點頭說:“咒語你念了沒用。”
“哦?”金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徐林解釋道:“別誤會,不是我小氣。一個鬥字表面是字,其實她包含了道家一系列的真言,經文,同時又與密宗的外獅子印記結合。也就是說,一個字,她涵蓋了幾十萬字經文的理解與領悟,並非那麼簡單。”
金華恍然,眯笑著說:“那麼,你讓我念的咒呢?沒有用嗎?”
徐林有點尷尬,“呃……貌似惟一的用處是給你一點信心吧?”
“這麼說,你很坦然的騙了華姐?”
徐林想了想說,“父親告訴我,即便是壞人也要心胸坦然,是修行。”
金華不能理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在為施展妖術的妖人說話囉?”
徐林一呆,想起丘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