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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往外面滲出血來。他異常困難的抬起了那支80年代就被美國軍方淘汰了的「毒蛇火箭」,似乎連瞄準器都看不了,憑藉著最後的意識和感覺,火光煙霧在他的身邊瞬間爆發。。。
感覺到比先前更猛烈的火力封鎖,伍弦直接緊縮著身子靠在車體後面,手抱著頭,阻擋著不停落下的混合碎片。可是他一撇眼,看到後方的徐林抬著狙擊槍由空中落下。伍弦大吃一驚,似乎現在才有思維來考慮這裡還有一個危險人物。他飛快的抬起那支先前在混亂中拾來的槍,對準徐林。
剛由車廂中跟出來也撿起一支槍的景芳不禁變色,她呼叫都來不及,果斷的一槍射出。
「碰——」伍弦的手指著血,手中槍已是飛到一邊。景芳這才說道:「不能,他是我的人。」
伍弦感受著手指間略帶燒傷感的疼痛,有點想把這個女人的皮給扒了,暗想,不能你不會開口說話嗎?怎麼抬槍就打?
景芳並不理會伍弦,抬頭時只見遠處火空中剛好閃爍火光,直朝這邊而來。她連危險都來不及叫,瞳孔不停的放大。這時剛剛落地的徐林再次飛彈起來,幻影左手再次舞動,槍膛拉動,彈殼飛舞,射擊,三個步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完成。
「碰——」槍火噴出的0。5秒之後,槍戰現場前方僅僅五十米的空中暴起一團火光。濃煙之中,彷彿一股熱浪形成的衝擊波四處擴散,已經沉睡在地面之上的鐵皮和玻璃隨波而動。「稀里嘩啦」的四處狂卷。所有趴身抱頭的警察傷的傷,驚的驚。。。持續兩三秒的煙火席捲之後,眾人才開始抬頭。
伍弦伸頭看看現場驚魂不定,景芳甩甩頭,一摸臉頰上的塵灰,然後看著伍弦說道:「嗯,別奇怪,用狙擊槍幹掉火箭,只此一家,他是我的人。」
伍弦一甩頭,重新看向先前被重火力封鎖的前方,尋找目標。他再笨也猜到了這第二支火箭多半是為了掩護撤退。只見遠處兩個人影向著被橫七豎八車輛堵塞得如同報廢車輛回收站一樣的路口。
不過,他同時也看到了在那些眾多車輛中也閃現出了許多快速移動的身影。伴隨著槍聲而起,嫌疑犯其中的一個身影率先倒地。。。
看到於雯調遣的全副作戰裝備的防爆部隊趕到,伍弦鬆氣的同時也彷彿虛脫一般,軟著身子,梭倒在佈滿碎片的地上。他看著坐在前方地上黑著臉急喘的景芳,有氣無力的問:「用狙擊槍幹掉火箭的確是只此一家,可是,你的人呢?」
景芳抓抓頭,隨眼一掃,除去瀰漫著濃重硝煙味道狼籍現場之外,已是找不到了徐林的人影?
「他是你的人?你肯定嗎?」伍弦問。
「呃。。。他工作挺積極的。目前恐怕有更重要的事。」景芳有點尷尬的聳聳肩膀,隨即她一掃眼,見只帶了輕傷的警察已開始緩緩起身。她很快的向伍弦一點頭,起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出。臨走時,她也低頭望了一眼那支重新又睡在了地上的狙擊槍,入眼的卻是一個損壞的瞄準器?她停也不停的加快速度,心裡卻是抓狂,這個混蛋簡直一魔鬼,沒有瞄準器的槍也能那麼用?還把我騙出了車?
不過隨即她也釋然了,有瞄準器也許反而做不到徐林的那個地步了,不管什麼技能或是動作,到達一定的境界之後,如果還要遵循原始規則,反而會破壞掉一些東西。她又想起那次與國畫大師的交談,大師說:「到一定程度之後,畫是過『寫』出來的,而字是『畫』出來的,那是境界。。。」
景芳覺得,對於槍,徐林也是到達了一個別人難以企及的境界,或許叫做返璞歸真,不在是他用槍,而是他本身就是槍。。。
靠在滿布碎片的地上,伍弦緩了幾秒鐘,忍著被子彈察破的手部傷口傳來的疼痛起身。如果不是景芳用槍也非同小可,即便打的準,也是一隻手被廢掉。他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感謝這個女人還是該恨她?
拾起混亂期間掉落的眼睛,伍弦依然在衣服上察了察,戴起後環目四周,一條機動車道上九輛車歪歪斜斜的停著,靠近前方的幾輛幾乎都變成了馬蜂窩一般,渾身密佈彈孔。靠車身隱藏掩護的警察死的死傷的傷,原本五十人左右的隊伍,此時緩緩起身的僅僅是過半。來自各處的呻吟聲預示著躺著的人或許部分有救?
還能動的人在第一時間分成兩隊,一隊救助同事。另外的拿著滅火器狂噴那些逐漸囂張的火焰,提前壓制因為漏油可能引起的大爆炸。。。
伍弦把稍微有點溼潤的眼睛閉了閉,這一切牽連什麼他不太知道,但是他不知道該恨於雯還是怎麼?他不確定,如果在河邊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