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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她腦袋這才轉動著自己沒死的資訊,徐林那如同催命一般的聲音再次而來:「為什麼到中國來?」
「不知道,想來,感興趣就來了,需要解釋嗎?」金姆乾脆放聲大哭。
徐林深吸一口氣,猶豫片刻,緩緩收起槍,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聞著夜下湖邊特有的空氣,他靜靜的思索著,這個金姆的邏輯思路很清晰,腦袋似乎也很簡單。換句話說,這樣的人有問題的機率不大,可是一但有問題,卻很難從有著這樣一個腦袋的嘴巴里套出什麼來。
為什麼,他也不太知道。徐林記得,入選特種部隊的第一年是觀察間斷,或明或暗的,軍隊每時每刻都在測試著各個隊員。最後的一個大型心裡測試,徐林被心裡專家快速提問繞得頭腦發暈,可是得出的結果卻是近乎完美。當時他很疑惑的問那個專家為什麼。專家說:「你的邏輯很清晰,你的腦袋也很簡單。」
徐林弄不太明白那個傢伙的話是褒義還是什麼,卻不去多想。到是那些測試得分最低的傢伙私下替徐林研究了不少時候,最後得出結論,專家是在罵徐林傻。圍攏而坐的飯桌上聽到這話,徐林直接噴飯,然後被教官暴打一頓,教官說:「看吧,這個***腦袋好像真的不復雜。。。」
間或,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金姆逐漸隱去哭聲,徐林的電話也再次震動。他看看號碼,田鋒迫不及待的又打來了,似乎事情還真不簡單,他飛快的接起,「喂。」
電話裡,田鋒大為不滿:「我說,你當我吃飽了拿你消遣還是怎麼的?」
徐林煩亂的一甩頭,一邊拉起還坐在地上哽咽著的金姆繼續向深處走,一邊說:「我這邊有點情況。你用最短的時間告訴我你想說的。」
田鋒一愣,到也不想在糾纏,說:「接著剛剛的說。警察說你被擊斃,目的是我。然後,我依然在警廳,並且已對部分事件負責,開始坦白。你聽懂了嗎?」
徐林腦袋飛快一轉,不覺點著頭,「我聽懂了。他們動真格的了。」他心裡感覺不太好,似乎還會有一場較量,地點跟隨著新聞的腳步,或許就在警廳。接連而來死人、大案,警察似乎越來越失去了耐心。再有於雯伍弦這樣的人暗中操作,鍾副裝傻充愣,出現這樣的情況並不奇怪。
「好。還有一條,我不知道代表什麼?」田鋒繼續說:「南部新村,一棟農家房子的房主報警說房間有大量血跡。警察到場並無人跡。那個記者說,事件調查還在跟蹤。沒有了。」
「南部新村?」徐林心裡微微一動,仰頭看了看燦爛的星空,不言不語。聽到血跡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東西,仔細想,卻又沒有。原則上並不奇怪,切菜不小心切到手上也會有血跡。
「那麼,我說的對你是否有幫助?」電話裡又傳來田鋒的聲音。
徐林甩甩頭,看了依然在旁邊低聲哭泣的金姆一眼,壓低聲音說:「目前不好說,我的時間很緊。你繼續看電視。」
另一邊,田鋒皺起眉頭說:「最後提醒你一遍,今夜不走,會很麻煩。」他頓了頓,「我覺得。不論事情發展到了一個什麼樣子,擺平事件講的是『時機』。。。」
「我明白!」徐林暴喝一聲,顯得有些煩亂。田鋒說的在以往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理解,可是如今讓他放之不下的事物太多。
金姆被他的突然大喝嚇得渾身發軟,連哭也停止了下來,愣愣的看著這個聚靈氣和秀氣於一身的暴躁的人。她感覺非常不好,竟隱隱體會到這個人的心裡壓力已經接近於邊沿,她明白去招惹一個帶槍的邊沿暴力份子,在任何時候都是一種瘋狂的行為。
拿著電話,田鋒怒火狂升,幾次想把電話砸下去,卻還是忍了下來。具體為什麼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也許有點怕徐林,還也許,是摻雜了些別的什麼東西?
徐林深吸口氣,對田鋒無顧發火他並不覺得抱歉,卻還是低聲說:「天明以前如果見不到我,你自己想辦法走吧,別等了。」
「你。。。」田鋒頓了頓,一甩頭,把十分怪異的思想趕跑,換種聲調問:「大哥有你沒搞錯,我站都站不穩,你叫我去亡命天涯?別忘記,傷口是你給我。。。」他說不完,電話裡傳來嘟嘟聲,表示徐林已掛了。田鋒狠狠把電話給砸了下去,「我日。。。」
徐林拉著金姆走至湖邊,寧靜的夜下湖光並非很清晰,不過微微的水動聲卷在湖邊,是另外的一種感覺。他剛想開口,金姆已經提前說話了:「你讓我走吧,你想幹什麼?你是什麼人?」
徐林放下了兇惡的態度,因為他明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