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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快速向樓內走去。
所長的辦公室在4樓,王風曾經來過幾次,在派出所當片警,管的事多,治安的刑事的,都會遇到,所以到看守所來的次數自然就比較多。一個月得來幾次,負責監區的哥們都認識王風了。但與所長見面的時候卻是不多,原因是每次來都帶著必需的手續,進去之後,一切都走正常程式,按原則來辦事,該提誰的時候,就把誰的提票遞上去。只有在手續上有什麼問題,或提票上的簽字有什麼疑問,而辦事人員又做不了主的,才去找所長解決。王風一個戰友轉業後就分在這個看守所裡當了幾年的看守。
不值班的時候,就坐班車上下班。
他曾經向王風倒過苦水,說他當看守的無聊無奈,因這裡的工作就是整日與犯罪嫌疑人打交道,非常枯燥乏味,更多的是閒暇時的孤獨與寂寞。王風也很同情他,但王風說了自己的工作,3天值一個班,沒有加班費,沒有星期禮拜,轄區發生所有的事情他都得到場。這時,他才聽明白了,其實派出所才是最累的。
讓王風不解的是,他後來居然找到一個領導,請調到郊縣的一個派出所裡去工作。他說,他喜歡派出所裡的這種累,喜歡這種忙忙碌碌的沒有一刻輕閒的累,他愛上了派出所的工作,後來,他當了主管治安副所長。一次,他告訴我,他說他不喜歡看守所的那種累,那種累是他不能承受的一種累。
張所的辦公室在挨著樓梯的斜對過,門開著。王風和寧文就走了進去,果然張所並未走,想來是等著他們。“你好,張所。我是郊區刑警大隊的王風。”王風敲門,然後快步走進去,熱情地跟張所握手。
“你好,我知道你的大名,你在派出所的時候我就見過你,那時你們破了一起大案,光嫌疑人就抓了幾十個。來來來,坐坐。”張所40歲左右,個頭很高,但卻有點清瘦。他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牆角的沙發熱情地招呼兩人坐,然後又走到飲水機前去接水,王風上前攔住了他,說道:“是的,那時可沒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