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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希望不大。”最後,他講了匪徒武裝攔截押解車輛的詳細過程。當他們趕到高速公路出口時,戰鬥已經結束。史進帶著隨後趕到的釘子等人,將F市幾位受傷警員送到醫院搶救。但也是沒有辦法,有一位F市警方人員胸部中彈,由於傷勢較重,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已經沒有呼吸了。但他們還是將他送到醫院,進行了一番救治,卻已迴天乏力。
這次事件警方一共傷亡了6人,這些匪徒真是罪大惡極,罪不容誅。在他們精心策劃下,他們只有一個人死亡,為不暴露目標,他們連那個傢伙的屍體都搶走了,現場沒有留下什麼可用的痕跡物證。
這時,郝春的電話急驟地響起來,是申局打來的,詢問了一下現場傷亡情況,郝春簡單地彙報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可能是申局要他立即趕回刑警會議室開會吧。
槍擊現場處理得很快,但仍有幾名技術人員在現場做最後的收尾工作,這些跟王風沒有任何關係。
30多分鐘後,寧文開車,王風坐在副駕駛位置,兩人往刑警支隊趕。據張忠說,刑警負責技術的一位處長和幾位專案隊長也陸續趕回了刑警支隊,因為省市的一些領導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了。如果他不到,怕申局長突然找他,到時候就被動了。
看來這件事情已驚動了上層,不久,媒體也會將此事公之於眾,搶劫運鈔車、殺害警方人員等等,都是重罪。這夥人的膽子真是膽大包天,借用一句評書的話來說,就是他們的膽子曬乾了比窩瓜還大。
就在這時,他接到釘子的電話,釘子說那2名在重症室搶救的F市警方人員已經停止了呼吸。
王風聽後,心情一下變得沉重起來。
又一條鮮活的生命被奪走了,也給這夥歹徒增添了另一筆血債。這名警員今年27歲,去年訂的婚,準備今年結婚,日子都選好了。家裡也正在商量著給他操辦婚事的一些細節,但他卻突然犧牲了,他再無法對父母盡一個兒子的孝道了,再無法陪未婚妻逛街散步了。
在感嘆生命無常的同時,也感到了這群瘋子已經如脫韁之馬,徹底失去了控制。
剛放下電話,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你好,你是王風嗎?”對方問道。
“你好,是我。”王風說道。
“我是市看守所的,我姓張。有這麼個情況向你說一下,前階段刑警支隊送來一個叫金城的搶劫犯,你知道吧?”這人是看守所的張所長。
“你好張所,我知道,他是我抓到的,有什麼事嗎?”王風覺得奇怪,金城已經死了,還能有什麼事。
“因為他是一個重犯,所以被我們單獨關押在重犯室。在移交給F市警方之前,大約下午4點多一點吧,這個人忽然提出要見我。我很納悶,見我有什麼用,他的案子該吐的也都吐完了,該不是有什麼隱藏的問題要檢舉吧,我就到他了的監區。他對我說的話很有意思,他說想在上路之前寫一封信,算是絕筆,並求我一定要親自將這封信交到你的手上,還說什麼這是他此生最後要辦的一件事。見他說得這麼誠懇,我就答應了他。他的信是我看著寫的,他也沒有瞞我什麼。隨著這封信,他還有一把鑰匙給你,說要考考你的智商,也算是與你最後的一次較量。但這把鑰匙不是普通鑰匙,我覺得是不是得跟郝局說一下這個情況?按看守所的管理規定,沒有主管局長批准,這些東西到不了你的手上,所以你看----”張所沒有說完。
“好吧,我請示一下郝局,一旦郝局同意,我馬上就過去。”王風說道。他已經明白張所的意思了,就是金城給自己寫了一封信,還外帶一把鑰匙。
“那好,我等你。”
“好的,再見。”
“再見。”
王風馬上撥了郝春的電話,撥了幾次,他的電話始終處於佔線狀態。車在飛奔,王風告訴寧文停下車,因為到市看守所,由這個路口走最近。王風接替寧文開車,上了駕駛位置,在撥打郝春的電話,通了。
“郝局您好,我是王風。”王風說道。
“哦,什麼事,說吧?”郝春心情不是很好,但跟王風說話還是很客氣。
“是這樣的,剛剛接到市看守所張所長電話,說金城有一封信和一把鑰匙交給我,我懷疑那把鑰匙裡有什麼秘密,看守所那邊說得您的同意,才肯將鑰匙交給我,您看----”王風把這件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這樣吧,到時給我打個電話,我跟他們說。有情況隨時溝通,會議你就不要參加了,直接去吧。”郝春沒有猶豫就答應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