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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首長調我到總參對日作戰參謀處工作！”龍錚朗聲說道。
老人一愣，笑了笑，說道：“好啊！老子就和你賭一賭。”一旁的警衛員輕聲說：“首長，我看還是算了，龍大校可是……”
老人一下子站起來，指著警衛員罵道：“你小子知道個屁，我還會輸給這個小王八蛋？滾一邊去，跟我的警衛員裡就屬你最沒出息。”警衛員大聲應是，退後一步，站定軍姿。
老人緩緩坐下，說道：“說吧，小王八蛋。”
龍錚大聲說：“說就說，就怕有些人不承認自己輸了。”
十來分鐘後。客廳裡一片沉靜。
老人呆立半響，回過神來，恢復原態，霍然起身，破口大罵：“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你……簡直就是沒腦子，你……你……你接著說，接著說……”
龍錚看著老人，突然小聲的說：“首長，我不能再說，再說下去，不用你槍斃我，我自己都會去軍事法庭報道，畢竟這是軍國大事，牽一髮而動全身。”
老人衝到龍錚面前，大聲說：“你也知道這是軍國大事？你也知道牽一髮，動全身，你腦子裡那荒誕想法就不能變成廢話從你那狗嘴裡蹦出來？你這個瘋子，混賬。”
龍錚肅聲應是，輕聲說：“首長，我已經檢查過了，這裡沒有竊聽器。”
老人一愣，睜著豹眼，哭笑不得，面色鐵青，指著龍錚，怒道：“你……你……這個瘋子，龍瘋子！”
龍錚大聲應是。老人摸摸寬闊的額頭，恨恨的盯了龍錚，突然長然嘆息，緩緩坐回沙發，揮手說：“小賀，你先出去。”警衛員輕聲應是，餘光掃了掃龍錚。
老人閉上眼，頭依靠在沙發背，崢嶸歲月的印跡寫滿滄桑的虎面。
龍錚搬了把椅子坐在老人身前，摸出一盒極品熊貓來，遞到老人嘴角，老人睜開眼，哼了一聲，張口叼住，龍錚為老人點上煙，笑呵呵的自己也點上一支。老人沒好氣的說道：“龍瘋子，我告訴你，少來巴結我，回去我就撤了你的職，調你到收發室給我接電話去，咦，你小子這煙哪裡來的？你小子一月才幾個錢？抽得起這煙？”提高音量：“說，這煙哪裡來的？”
龍錚嘿嘿一笑：“上個月去一號軍區講課，鍾國仁送的。”老人叫道：“好哇，鍾國仁行賄你受賄，罪加一等，數罪併罰，老子回去就調你到喜馬拉雅山守雷達去，臭小子，老鍾我也饒不了他，什麼出息？堂堂軍區司令竟然給下屬送禮？我饒不了他。”
龍錚嘿嘿笑說：“這煙可純了，就是貴了些，一百二一盒，搶人！”老人一聽，坐了起來：“一百二一盒？奶奶的，這個鍾國仁小王八蛋怎麼從來就沒想到給他的老上級，老首長我送一盒？回去我撤了他，調他跟你一起守雷達。”
龍錚小聲說：“人家已經是軍區首長了，你已經退休了，有資格撤別人麼？”老人沒好氣的說：“滾一邊去，少給你幹爺爺我下套。”靠在沙發上，雙腳伸在擱腳凳上，緊鎖川眉。輕聲說：“看來這事有點不好弄了，這要是換做其他鄰國倒好說，可這大傲……哎，我真是老了，一想到這原子彈我就頭疼。”
龍錚捶著老人的左腿，輕聲說：“幹爺爺，我聽我老爹說，您這隻腿當年當初差點就丟在了淮海？”
老人嗯了一聲：“沒什麼可值得炫耀的，還是打他奶奶的小鬼子過癮。”龍錚笑說：“你打了幾個鬼子啊？”
老人面色一變，大聲說：“幾個？他奶奶的，老子當年跟著……端著那機槍就往前衝啊，一梭子下去，突突突，奶奶的，一排鬼子全都下去，一個手榴彈甩過去，幾個鬼子炸得飛上天，那才叫一個痛快，再後來，老子帶一個營打長沙會戰，”邊說，老人站了起來：“上面飛機炸，下面火炮轟，打得小鬼子是哭天嚎地，奶奶的，‘追敵三百里，屠倭五百餘’這就是當年劉帥給我的評價……哎，奶奶的，老囉，老囉。”
龍錚說道：“廉頗七十，子龍八十，一樣上馬提槍打勝仗，您老也沒問題，趕明天，渡海殺鬼子，您坐鎮旗艦，你幹孫子我打前陣，七天我打到鬼子老窩，到時候，我派直升機來接您，照準小鬼子的鬼社，提著劉帥贈給你的佩槍，打上個一天一夜。”
老人大叫：“老子打他個三天三夜，把那鬼社打成蜂窩……”老人突然轉身狠狠的踹了龍錚一腳，惡狠狠的罵道：“小子，口沒遮掩，你小子一天就不能不想著打鬼子？戰爭販子。”
龍錚嘿嘿笑說：“軍人嘛，有啥說啥？想啥說啥！這不是您老教育的嘛。”
老人哼一聲，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