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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眼看著兩人婚期不遠,但不管是邰山雨還是謝籍,都沒想象過以後一起交頸結歡的情形。邰山雨是還在談戀愛狀態中無法自拔,謝籍是還沒娶到小青梅,什麼也不敢多想。
這輕輕一啄,連吻都稱不上,充其量不過是嘴唇碰了一嘴唇,兩人便又尬又羞的,雖然也有對悸動的回味,但尬和羞還是遠遠把這點回味甩開。
最後,還是“見多識廣”的人反應快一點,邰山雨抿一下好半晌了還酥麻著的唇,想了想,雙目大睜撲向謝籍。
還沒反應過來的謝籍,正怔著呢,便見小青梅眼神亮得可怕地朝他撲過來,紅潤的小嘴準確無比地印到他唇上,這小混蛋還把舌尖伸出來『舔』了『舔』,彷彿在確定是不是這味兒一般。更混蛋的是,她嘗完味兒,大表滿足,然後坐回去了!
是的,坐回去了。
坐回去後,她『摸』著自己的唇,好一會兒才笑出聲來:“原來是真的哦。”
“什麼?”謝籍一頭霧水。
“就是和喜歡的人……親吻,會酥酥麻麻的呀。”更準確一點的描述是像被微量電流電到一樣,實話說真的很像被別人身上的靜電電到,然而靜電電不到心坎上,而親吻時產生的電流會精準無比地擊中心臟,叫人從身心到靈魂都酥軟得不行。
謝籍覺得自家小青梅肯定是『亂』七八糟的話本看太多,以至於看起來特別輕車熟路,還特別知道該撩撥他:“還有好幾個月才成婚,你可別胡來。”
但見小青梅一臉遺憾,她還想試試別的呢,再說都準備好要結婚了,連碰一下都不可以,也太不符合現代人的審美啦。當然,好歹偽裝土著那麼多年,邰山雨還是很能遵守的:“好啦好啦,反正也才幾個月而已。”
謝籍: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想吃誰。
陛下就此生出危機感,總感覺他不夠小青梅一口吃的。以前總覺得,就是要吃,也是他吃掉甘酸可口小青梅,現在看來這顆青梅早已經成精,打算一口把他給吃掉。
陛下都不知道是該瑟瑟發抖,還是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又或許兼而有之才是正確表達?
忽然間,陛下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肚子,自從登基當這破皇帝后,天天伏案批奏章,都沒時間好好練劍騎馬,於是肌肉和武藝一起鬆懈了。陛下深感,應該趕緊『操』練起來,不然不夠小青梅一頓吃,或者小青梅吃得不夠美味怎麼是好。
“九哥想什麼呢,臉上愁雲密佈的。”
謝籍:想怎麼能讓你吃得美味一點,舒坦一點。
“想還有好幾個月,你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十幾二十年我都過來了,未必這幾個月我就過不了,九哥未免想太多。”
事實上,邰山雨又一次自己打了自己臉,白天才說完“未必這幾個月我就過不了”,晚上就發春|夢。夢裡的具體細節,醒來之後並不清楚,只腦子裡記得撫『摸』時的酥癢,撞擊時的歡娛,還有醒來後渾身溼汗,以及那什麼……
“我這麼老司機,會把九哥嚇著吧?”邰山雨細想想,不止會把九哥嚇著,其實她自己都有點嚇著。
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小腹,彷彿那裡還停留著昨夜夢中的歡娛一般,輕觸一下,整個人都軟塌下去。
邰山雨收回手,不禁嘆口氣:“怎麼得了哦。”
今天小姐妹們約同一起去山澗聽泉,松間聽琴,按說是清清靜靜,能讓人從裡到外都涼爽的活動。可是邰山雨怎麼都覺得心裡有團火在燒著,這團雖然也只一點點,可燒得她口乾舌燥,無法心清神靜。
“阿邰,你是不是上火啦,眼睛有點紅,來來來,喝點涼湯下下火。”女郎給邰山雨倒了滿滿一杯涼湯。
這涼湯叫邰山雨看就是現代的涼茶,土著們對涼茶有很多種叫法,涼湯是其中之一。連灌三大杯涼湯,邰山雨也沒覺得心裡的火被澆滅,還是那麼燒著:“我大概是好不了了!”
女郎們衝她翻白眼,別人嘴裡的“好不了了”,八成是病入膏肓,邰山雨的“好不了了”,十成十是沒什麼了不得的事。
見女郎們被她一句話說得翻著白眼四散開,邰山雨長嘆一聲,抱著涼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兩杯再灌下去。這年月的杯子小,喝十杯也就幾百毫升的樣子,邰山雨雖然覺得澆心頭火沒用,但喝下去至少不會口乾舌燥,便喝了小半壺下去。
喝到差不多,便同使女說一聲,要去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出來的時候,女郎們多已不在溪澗邊,唯幾名使女在那收拾著:“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