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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好日子天天有,進了宮誰知道還有沒有好日子。
“自有我承擔,不必你。”
“這話我不愛聽,不能共苦者,只能同甘者,如何一世?便是一時覺得可以一世,總有一日,會覺得不可一世。”邰山雨在這方面,和她爹的好基友中書令王甫是一樣的想法——情濃的時候,你殺人如麻都是快意恩仇,情轉淡了,甚至是沒了,你功德無量都是朵矯情虛偽的聖母白蓮花。
“你看,你總是想太多。”謝籍也同意某位女郎的話——一切從想太多始,便從前不可,以後也會可的。
“思量長遠,才能無眼下之憂,真等事到臨頭再來思量,那就晚了,再說,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能不清楚嘛。”邰山雨可不覺得自己想太多,老祖宗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嘛。
關於人為什麼要想長遠一點,謝籍依稀記得還是他細細與邰山雨分說的,遙想當年,邰山雨只是個及時行樂的,對她來說今天開心就好了,幹嘛要去考慮明天能不能開心的事。邰山雨曾是個“人今天都活不好,還有什麼資格想明天的事”的少女,如今成了這樣。
謝籍心情略複雜,也不知道該為小青梅受教而開心,還是為小青梅太受教而苦惱。
趕回來正好聽了個壁角的邰哥:我只想誇我妹幹得漂亮!以及,所有搶功勞的準妹夫都不是好妹夫,所以,可以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