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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道觀,尊什麼神君道君的都有,尊鴻鈞老祖的反倒不多,但古之神話傳說裡,鴻鈞老祖確實是道教譜系裡那個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泰山上道觀廟宇林林總總數不清多少,供奉鴻鈞老祖的也僅這麼一間道觀。
本定是泰山頂上一日遊,看完日出便下山,不想謝籍臨見了這神蹟,又道想留一天,待明日再下山,至於今天——想好好空點時間同丹崖子說道。丹崖子就是鴻鈞觀裡的中年道士,其實並不是個正經的道士,只是『性』好丘山,又崇道法,這才把破破舊舊的鴻鈞觀收拾出來。
在丹崖子之前,鴻鈞觀已經有年頭沒打理,邰山雨四下看看說:“那你家裡該挺寬裕,不然不會短短數年之內,把破舊的道觀修繕得像如今這般。”
說到這,丹崖子面『露』不好意思:“家中是茶商,至今南來北往賣茶買茶的,多與我家打過交道。”
“茶王宋氏。”
丹崖子子家的茶王是前朝某位愛茶的皇帝封的,自然不可能是隻愛小青梅,別的一無所愛的今上,丹崖子連連擺手道:“不敢當不敢當,前朝天子所封,如今不敢稱,今上並不多愛茶,未曾封過。”
茶王宋氏家中最有名的不是茶,而是仙方六劑,人稱延年益壽茶的茶方。在南方,很多地方都流傳著茶王宋氏仙方救人的傳說故事,頗為人所津津樂道:“真有傳說中的仙方六劑。”
“真有,方子哪裡來的不可考,但確有延年益壽之用。早在前進便向洛陽獻過方,市井裡也多有流傳,但其實即使是『藥』方一模一樣,少了我宋家的『藥』引子,也是不行的。”丹崖子說著又想起一事來,道,“說是仙方六劑,我吃了許些年,也沒見哪裡比旁人更好,足見傳聞僅是傳聞,便我身在傳聞中,有時也會誤以為真。”
逢年益壽茶方什麼的,也只這麼說一句,說完便又繼續講道法說道理。
次日下山,一路往雲中去,路上再沒繞去哪裡賞風賞景。雲中的情況比之淮南要嚴重行多,不過新派下來的農事官員一腔熱血把事描補好許多,邰山雨和謝籍到雲中時,一切創傷都恢復得關東離——這也是謝籍決意帶邰山雨出門遊覽的原因,因為他確定只會撫平創傷,而不會添上新的。
到雲中後不久,夫『婦』倆接到洛陽來信,是謝巖給他們來的,可以說“字字泣血”,連帶著謝暄都在信裡貢獻了幾個爪印。看完兒子的來信,邰山雨笑道:“看來阿崖和阿暄在洛陽很記掛我們。”
最先是說出門隨便走走看看,個把月足夠,這一出門一遊覽,竟不知不覺得就把時間拉長。哪怕邰山雨天天心裡記掛著兒子,很覺得該早點回洛陽,也還是會在遊覽起來時,樂陶陶沉醉其中,全方位詮釋什麼叫樂不思蜀。
回去的行程比來的時候更趕一點,即使這樣,路上經過名山大川時,還是擠出時間去看了看。待回到洛陽時,已經是秋末冬初,甫一進城便是冰雪砌城池,長高一些的阿巖牽著弟弟阿暄在冰雕雪砌的城門前抿著嘴看父母。
“阿巖是不是生氣啦?”邰山雨蹲在謝巖中嫻問道。
謝巖抿著嘴十分高冷,往日裡甜軟乖巧的小棉襖形象一去不返,轉而成籽個“不開心,買包包也不開心”的傲嬌孩子。謝暄倒是還好,畢竟還是小得還不知道要生氣的年紀,只知道爹媽已經回來,可以伸手要抱抱了。
謝暄要伸手,卻被謝巖拉住,小東西不大明白地看看他哥,但見他哥抿著嘴下巴線條繃得緊緊的。雖然隱隱有犯熊的傾向,但對於兄長,小東西有時候還是很體貼的,
“阿巖生氣不理媽,媽好傷心的哦。”
謝巖:我媽演得真假,不開心,連哄我都不會好好哄!
邰山雨哄好一會兒沒用,看向謝籍,照謝籍說孩子上房揭瓦,打一頓多半能好,偏邰山雨不主張打孩子,鬧得他從來都只能假假打一打:“出門時便同你說過,此去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這不還沒到三個月,有什麼可惱。待日後,還有更長的時候呢,到那時豈不真如你媽所說的那樣要哭鼻子?”
這時的謝巖,已經明白自己的使命啦,雖然他的老師不會說謝籍怎麼怎麼,卻會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家國未來,將會很快落在他年輕稚弱的肩頭:“不成連哭都不許哭?”
“關起門來哭一哭不礙的。”邰山雨輕聲道。
阿暄聽到哭字後,馬上伸手摟著他哥拍拍拍,嘴裡稱道:“不哭哦,不哭哦,哥哥不哭哦。”..
“是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