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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那醫藥箱分為上中下三層,上層主要裝了平日裡常用到的消炎,解毒,止痛類的藥粉,中層則是銀針,銀刀一類的醫療器具,至於下層的東西,那可是千奇百怪,無以歸類了。示意言庭虞開始為炎華穩住心脈後,我從中層拿出一把薄如蠶翼的銀刀,用消毒的藥水擦試後,我向著炎華的手腕輕輕一劃,將他已經長好的疤痕重新劃開,裡面被斷開的筋脈已經有些萎縮,無法連線起來,幸好我這裡有一種韌草,能夠代替筋脈,只是到底不是真正筋脈,用它來連線之後,不比從前,行動會有些滯礙。
不想了,要儘快為炎華醫治,否則他隨時都有死的可能……
我用瓊魚之刺為針,以蛟之天須為線,運足目力,開始為炎華接脈。
言庭虞一邊看著越凌的動作,一邊替炎華疏導脈絡,心中敬佩之意越來越盛。他原本並沒有指望越凌能夠將炎華完全治好,畢竟以炎華之傷重,能保住性命已是不錯,他被人截斷的經脈,即使是醫神親來,也未必能接上,卻沒想到那養尊處優的楚王爺能有這般本事。
原本依炎華之意,是決然不許他們將此事告知越凌的,只是他們以為越凌或許有歐陽神醫的行蹤,才決定不顧炎華勸阻,去燕京碰運。而他請越凌來,卻已經是抱了最壞的打算,指望著炎華能見越凌最後一面。
身為北域王的弟子,他幾乎是看著這比自己小兩歲的師弟長大的,他知道,自從炎華六歲的時候隨師父去了上京後,心中便滿滿地裝載了越凌這個人。這十幾年,炎華學醫採藥,研究藥膳,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那個在上京中的人。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為何會身受重傷,被送到西疆地域,可想來此事也必然和眼前之人拖不了關係。他自然知道,炎華寧願孤單地死去,也不願越凌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可是,他卻不忍心,不忍心讓自己一直當親弟弟看待的人帶著遺憾離開,他要炎華在最後的時間中,有他最在意之人的陪伴。
幸好,言庭虞吁了口氣,幸好他抱持著這樣的想法。
OK,將炎華有些潰爛的傷口都重新上好藥,我推開門走了出去,果然看到三個在外當門神的人,不去理會炎泓急切的詢問,我推開他們,找了個看著比較順眼的屋子,爬上床,補眠去也。
我是被一陣吵雜的聲音驚醒的,睡眼惺忪地拉開門,卻看到火光沖天,耳畔隱隱傳來刀劍之聲,不由感慨這西疆地域治安之差,賊人居然欺到了西疆侯府。
兩聲嬌呼,瓏兒與陌兒提劍趕來,見我無恙,似是鬆了口氣,才又恢復平日神態。
“王爺,賊人武功高強,正在跟西疆侯纏鬥。”
我示意她們二人不用幫忙,道:“我們去看炎華。”
瓏兒與陌兒解決了幾個從旁偷襲的賊人,又被幾個武功略勝一籌的賊人纏住,我不理會她們,大步向裡面走去,推開屋門,炎華仍在床上昏迷未醒,旁邊站著幾人,看樣子正準備擄人。
當前一身形修長的青衣公子,滿臉的冷漠淡然,見我進來,眉頭微微皺了皺,揮手將欲提刀上前的兩人攔下,道:“楚王殿下,我們又見面了。”
“啊,原來是殺手先生,不知閣下何時轉行,幹起了擄人的買賣?”
熟悉的聲音將我的記憶喚起,我冷笑,我還沒去找你們,你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只不知楚王殿下此來,意欲何為?”
我怒極反笑:“這可真是賊喊捉賊……”
“羅嗦什麼,將他殺了。”
旁邊一大漢不去理會那人的阻止,向我走來,那人似乎想看我如何應變,見我無動於衷,才冷然道:“將他一起帶走,以他的醫術,定然不會讓你們主上要的人有什麼三長兩短。”
大漢停了下來,嘟囔道:“這什麼楚王還會治病?那可要帶上了,否則這小子要是死在路上,我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我向那青衣殺手一笑,他還真是明白我的心意。
待言庭虞終於抽得身趕來時,只看到隨楚王同來的兩個侍女冷眼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面帶煞氣,豔若修羅。
我們一行數人從侯府的後院出去,便轉入不遠處一豪華宅院,裡面相同式樣的馬車一字排開,糧水都已經準備妥當,只待我們過來,便立即出發。我們上了其中一輛,快馬加鞭,向著不知道什麼方向前進。
炎華這兩天恢復的很好,只是高燒未退,神智還不大清醒,其實我倒怕他真正醒了過來,這些年來,他努力學習醫術,一心想要為我治病,我看在眼中,記在心裡,是以醫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