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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光最終選定了血型吻合且無疾病的六人,從藥箱中抽出幾個吊針液瓶,瞧瞧裡邊那滿滿一瓶液體,他摳開膠套口,咕咚咕咚地朝嘴裡大口灌起來。
喝著速度太慢,同時凌光大概也感到喝飽了,乾脆捧起瓶子一股腦全倒到地上。原來那是瓶【葡萄糖注射液】。(筆者:可飲用)
不用他吩咐,那六人也趕忙依樣畫葫蘆,端起瓶子將葡萄糖倒滿一地。
“縫好了,消毒也完成了。”不知何時,李邢直起了身子,晃了晃痠疼的腰桿。
凌光點了點頭,重新用膠套裹緊瓶口,插上吊瓶針,示意其中一人平躺地上,一針扎入他手肘血管,藉著那人自身血壓,鮮紅的血液緩緩逆流回針瓶。
接下來幾人也是同樣步驟。
因為吊瓶的回血速度非常的慢,且非是人力所能控制的,所以凌光需要多找幾人來,每瓶只要湊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取下給哈薩使用,若想等幾瓶全都裝滿在輸血,那估計哈薩是享用不上了……
輸血的輸血,操作輸氧器的繼續操作輸氧,這些人看起來比方才賣力多了……
一瓶…兩瓶…三瓶……鮮活的血液順著哈薩血管不停地朝著他體內灌入,他的頭頂已支起了一方高高的帳篷,午後的多牧太陽仍舊很毒。
“哈薩先生是不是已經脫離危險了?”黃嘉坐在凌光身旁忍不住問道,哈薩一面接受著輸血,一面有娜娜喂他口服著葡萄糖以保持水分。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員,就連凌光也遠遠坐到一旁,免得大家全都圍坐哈薩身旁致使空氣不流動還徒增不需要的暑氣。
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了,石川河陪著一臉擔憂的娜娜走了過來。二人坐到凌光身旁一塊大石上,石川河一臉歉疚道:“凌教授,那群不爭氣的廢物、可能快撐不住了。”
凌光看了看那群圍坐一堆東倒西歪的酒店保安,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每秒三次以上的擠按頻率,哈薩不醒,再多人招呼也有累垮的時候。再說了,這群人一大早趕來,到了大下午還滴水未沾、粒米未進,甚至還要不間斷地在烈日下做高強度的體力勞作,鐵打得身子也扛不住啊。
凌光也很為難,哈薩的自主呼吸系統還未完全恢復,他必須要藉助外用工具才能保持足夠的氧氣供給,稍一放鬆,可能便會因缺氧而傷及大腦。
凌光撓著頭皮瞧著天,而後猛一拍腦門自責道:“我怎麼這麼笨!天哪,在多牧,就算缺金缺銀缺水缺食也不會缺人呀!石經理,麻煩你走一趟,對了,還有娜娜,你同石經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娜娜拉起石川河飛也似地朝民居集中地跑去,找那群剛被他們勒令散去不久的族人們。
沒什麼懸念,族人們聽說哈薩需要自己的幫助,群體湧向了銀湖,當中還有不**女兒童端著膳食送來給凌光他們解飢解渴。
躺在一塊大石上,望著漫天白雲,凌光感到眼皮沉沉得,漸漸地,他睡了過去。
“凌光,起來吃點吧。”隱約中聽到娜娜喚自己,凌光側了個身又再睡去。
“算了,一天內發生了這麼多事,凌教授也夠累了,讓他休息吧。”凌光最後聽到黃嘉說了這麼一句,而後便徹底進入了夢鄉。
……… ……… ………
“凌光!凌光!”不知過了多久,凌光睜開雙眼,看著娜娜略帶焦愁的娟秀面龐逐漸由模糊變作了清晰。
“怎麼了?”凌光雙眼惺忪,嗓音沙啞。
“啊?天黑了!”凌光坐起身來驚訝地道。
身旁一直為他搖扇驅蚊的黃嘉開口道:“十一點半了。”
凌光咋舌。
“凌光,阿哥醒了,李老先生著我來叫你!”娜娜急切地說道。
“醒了!”凌光蹭一下站起身來,拉起娜娜衝了過去。
哈薩雙目微睜,想說什麼,但大嘴被輸氧器堵著,難以開口。
“哈薩哥,你感覺怎麼樣!”凌光摸了摸他的額頭,測試著他大概得體溫。
哈薩費力地擠了擠眼,好像在說一切良好。
凌光從那多牧居民手中接過輸氧氣,緩緩由哈薩口中拔出,輕聲詢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呼吸會不會很困難?”
哈薩微微抬了抬額頭,想說什麼,凌光趕忙附耳湊了上去,只聽哈薩扯著嗓子、聲若蚊蠅般斷斷續續地道:“凌兄弟……我又、我又欠你一個人情,這次……看來是真不好還了……”
還會開玩笑,凌光心放下了一半,粗略對他的身體做了一番檢查,嘴角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