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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為他圓場道:“我理解老昌的難處,投鼠忌器、心照不宣,有些事,是需要一步步來的。”
昌若懷趕忙接道:“對對,李院長說得對,官場上,人員更替是需要一步步實施的,不能操之過急,畢竟不是小事,處理不當,可能引起社會恐慌,現在首要目標是消弭一切可能出現得不良影響,總之我保證,這些個參與此事的官員,最終都難逃法律制裁。”
二人一唱一和,凌光算是看了個通徹明白,想來昌若懷早就跟李邢打過點兒了,如今當著眾人托出此事,只是希望封自己的口,日後有人問起,他好有說詞應對。至於黃嘉等人,都是老江湖了,沒有必要隱瞞,更沒有必要對他們特別叮囑。
李邢向來愛同官場人士打交道,如今事情的結局在他來說已經很完美,自己又博了個滿堂紅,對於那些他素未謀面的官員,沒必要趕盡殺絕,由得昌若懷自己去處理。這種順水人情,李邢是很願意賣的。
話已至此,凌光還能說什麼,況且日後還得多靠昌若懷來關照多牧,遂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地道:“我明白了。日後多牧這邊,要仰仗昌處長了。”他這麼一說,娜娜也就不好再發表什麼意見,況且她現在想得只是以後,對於過去如何如何,她並不是那麼關心。
昌若懷神情嚴肅地保證道:“這是自然的,凌教授且把心放寬。”
氣氛重回前先融洽,眾人談笑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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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亞山口,哈薩帶同大批族人前來相送。
“回去吧,別送了,你身子還沒康復呢,是不是要我以主治醫師的身份命令你你才肯聽?別以為你是族長我就不敢管你了。”凌光笑著說道。
眼見天近黃昏,哈薩也不是不明白送君千里、終須一別的道理,可他就是捨不得凌光。
苦勸了半天,凌光又下了保證日後若有機會一定回來看望他們,哈薩這才依依不捨地目送他們離去。
車上,李邢拍拍凌光大腿,安慰他道:“她一定是捨不得你走,怕把場面搞得太悲傷,所以才沒來送你,別往心裡去。”
凌光點頭表示理解,他知道,娜娜此刻一定躲在房裡哭泣呢,他不會怪她,他清楚,她也不會怪他。
李邢再道:“多好的姑娘,連我都覺得有些惋惜,你們兩個其實可以……”
凌光搖了搖頭,示意李邢無需再開解自己,握著手上那株鮮豔的奇花,這是娜娜在他臨行前專程為自己採摘的,是從那顆多年來從不結果的蘋果樹下采來的。
“好花,一定要結果嗎?”這是娜娜當初在塔亞反問凌光的話語,此刻好似又在他耳旁響起。
好花一定要結果嗎?望著車窗外那一步步倒退著的景色,捧著手中鮮花,凌光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隨著車後帶起的陣陣塵土,離開了這片讓他畢生難忘的土地。
(卷四完)
第五卷 為人師表
第一章 機場
隨著身軀一陣劇烈抖動,飛機著陸,凌光終於回家了。
李邢、凌光、黃嘉、還有請了假一同過來遊玩的石川河四人,緩緩走過機場貴賓通道,有專人為他們送來了託運的貨物。
凌光買了一大堆的小吃和紀念品,刷得當然是黃嘉的卡,因為凌光口袋的錢不夠……
李邢走在前頭,凌光三人一人推著一輛小車,手裡還握著瓶【王老吉】,推著沉重的貨物晃晃悠悠地走向貴賓休息室……
“這幫孫子怎麼辦事的,還要我等多久!”乾坐了二十幾分鍾,李邢終於撐不住風度,開始大罵起來。
正給大家發牌的黃嘉慌忙放下手中撲克,對他道:“誰能想到從來只會晚點的飛機居然反常得早到,他們可能拿捏不住時間,所以晚了,讓您受累都是我們的疏忽。”
石川河也在一旁好話不斷。
李邢搖頭失笑:“都是我的員工,這帳怎麼算也算不到你頭上呀。”
他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通常情況下斷不會為這麼點小事發火,這次的一反常態是有原因的:一來因為他心急,好多話要跟好多人講,凌光大大地露了臉,他肚子裡的故事已經快要憋不住了;二來他身為一院之掌,下屬來接機,從沒聽說過有按時按點到的,不早上幾小時來恭候已經是大罪了,如今還害他窩在這張並不怎麼舒服的沙發上掰著指頭數秒;還有最主要的一點,這胖子對飛機的反感是有目共睹的,每次航行的時候,都是他最煩躁的時刻,只要一登機,準準兒要給自己的頭等倉椅旁放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