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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不屑地回道。
“啪!”吉姆利重重甩了凌光一耳刮,待凌光嘴角慢慢滲出鮮血後,他陰笑道:“都到這份兒上了你還有這麼好的心情,佩服佩服…把他帶走,等會兒我親手為他開膛!”
眾人應諾一聲。
凌光聽到開膛,腿肚子止不住抖了抖,說他不怕那是假的,任何對生命充滿了熱愛的人,死前一刻都會對死神產生一種莫由來的恐懼感,凌光自然也不例外。低聲求饒是肯定沒用了,只是不知道懇求他一下,讓他一刀把自己颳了而不要折磨自己可行否,都是一死,凌光寧願選擇跪著死,也不想那麼大義凜然的站著死…
“剜心很疼的,不過我會動作快點,讓你看看自己的黑心,這也是件賞心悅目的事吧。”吉姆利貼到凌光耳旁惡狠狠說道。
凌光搖頭苦笑,看來今天是非得大義凜然一番不可了。對著吉姆利,不要說“我不想死”了,就連說句“給我個痛快”都是無望的。
“凌光………!”娜娜不知何時衝了進來,身旁跟著滿面怒容的哈薩。
“娜娜……”凌光無助地望著她,悽慘地笑著道:“對不起,我不能帶你去我的家鄉了,對於你的一切承諾,我很抱歉。”
“不…………!”娜娜梨花帶雨,淚水串成線珠不斷滑落,她撲上前去拼命撕扯著凌光身上的繩索,馬上有兩人上去拉扯娜娜,但都給哈薩一人一掌推開了。
“凌光,你別急,我幫你解開,我幫你!”娜娜找著繩子的扣結,凌光慘然一笑,“算了,沒用的。”
“你們想做什麼!把他們拉開!”吉姆利怒吼著。
雙拳難敵四手,眾人一擁而上,頃刻間哈薩便被按倒在地,娜娜也被幾人反箍著手臂控制了起來。
“吉姆利!你別這樣對他們!”凌光怒吼一聲。
“哈…你還有心思去管別人,先管好你自己把!不過你放心,娜娜是我的妻子,哈薩是我大哥,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吉姆利淫笑道。
多不要臉的人,凌光連罵都懶得罵了,再說了,現在就算罵翻他祖宗八代也於事無補,且在外人眼裡只像是條臨死前亂吠的喪家之犬,凌光幾乎已可送腦海中勾勒出娜娜今後的悲慘命運。
吉姆利指著哈薩二人道:“把他們倆先送回家去看守起來,待我們祈神完畢再看怎麼處置他們!”
幾人上前架起哈薩兄妹。
一應事畢,吉姆利再對那久久未發話的乃父道:“阿爹,時辰差不多了,是在這邊搭臺祭神還是去宗廟?”
老安多看了凌光一眼,很是‘仁義’地道:“聽聞凌先生對銀湖頗有好感,與我們的聖湖更是緣分菲淺,既然他選擇了這裡,這生前最後一個願望我們還是要為他辦到的。”
吉姆利點了點頭,招招手,幾名早就開始預備材料的工匠一聲應諾,於湖邊開始搭臺造壇。
吉姆利並沒有送走娜娜,他欲要藉著凌光來對他們兄妹施壓,多卑鄙的手段,看起來他現在想要的只是美女的身,反正心是得不到了。
行動迅速的多牧人不消一刻鐘便以木材石塊等原料搭建起了一處矮小但並不算簡陋的祭臺。
方才被特別優待坐在地上的凌光此刻被吉姆利拎著繩子拽了起來。被推向神臺時,凌光雙腿顫抖,死亡對人類來說是一種恐懼的未知,凌光會有這種表現很正常。他回身看了看娜娜,她已經哭昏了過去,再看哈薩,剛還在不住以多牧話破口大罵的他,如今在凌光上祭臺的前一刻,他也不再贅言什麼,只紅著眼圈無力地低下了頭不忍再看。
深吸了一口氣,凌光回頭瞪了推搡著自己的吉姆利一眼,恨恨道:“我在前邊等你!”不過說話時聲線在隨著自己的身軀莫名地顫抖著,一點力度也沒有……
“上去吧!”吉姆利懶得廢話,將他往神臺用力一推,凌光跌倒其上。
早早就已站在神臺上等待凌光的老安多,‘親切’地扶起了他,摸了摸他的頭,閉起眼睛叨唸著凌光聽不懂的廢話。
待他再睜開眼時,微一頜首,兩名壓著凌光的大漢奮力將凌光按跪於祭臺中央,拔開了他的上衣。
老安多站於凌光背後,臺下的吉姆利緩緩登上這一米多高的‘死刑臺’,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多出了把刀。
吉姆利獰笑著走到凌光身旁,手上那柄明晃晃的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刺眼奪目的光亮。他將匕首貼到凌光臉頰,一陣陰森冰冷的感覺令凌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算值了凌先生,這把刀好像是娜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