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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我都無法解決,除了常見病的常備藥,其它的,對這裡來說都是奢侈品!有時候,我們做事不得不先衡量周邊的環境啊。”
確實,在如今的環境,想再要求多些什麼,那是不可能的,由其是在硬體設施極大的掣肘下,有得用跟沒得用已經是天壤之別了。再者說了,丁目也算不錯了,還將針筒消毒一下,要是碰到在一些個大城市內的某些個黑診所,可能還不如這裡!
“算了,不說這個了,談點別的吧,不知道凌先生願意解我方才的疑惑嗎嗎?”丁目岔開了話題,自己“交心交底”地跟凌光說了這麼多,也該套套他的底了。
凌光:“您是說??”
丁目:“阿露妹子。”
“噢!呵,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把方才所有的一切因素都綜合起來考慮,才得出的這個結論。”
“哦?是什麼一些因素?又如何綜合起來呢?”丁目饒有興致地望著凌光問道。
“首先,從阿露小姐的表面症狀來看,打進門起,她基本上就一直捂著小腹,疼痛的程度與疼痛的部位,讓我感覺是婦科病的可能性比較高。再之後就是您的診斷,您的聽診位置由上及下而不是由下及下,說明問題確實是出在小腹部位,再加上您對她的詢問方式,可能牽扯到女病患的生理隱私,所以聲音很小,想來該是詢問經期問題。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小子‘剛好’對柴胡的藥性有些許瞭解,那麼結論當然就不難理出了。”
凌光雙目帶光,說話時的神氣立時回到了先前市一醫凌副教授的狀態,給人的感覺完全與先前那對著丁目師徒二人唯唯諾諾的恭敬相兒大變特變,全然一副職業人士的摸樣。說話時更不時透出陣陣自信。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職業病吧……
丁目聽罷凌光的解答,望著凌光神采飛揚的樣兒,先是一楞,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凌先生真是慧眼如炬!老朽也是在詢問過她的紅事後,才得出的結論,凌先生比老朽高明多了,高明多了!”
凌光立時汗顏,暗罵自己又再‘口沒遮攔’,慌忙改回先前的謙恭相,低聲道:“哪裡哪裡,我也是跟著您老一步步毫無偏差的診斷步驟走著,才碰巧‘懵’到項兒上,您千萬不要誇獎,我還有好多東西要向您學習呢。”
丁目搖頭嘆道:“凌大夫太過謙了,要說起來,該是我想你請益才是。”他可不像吉姆利寧願相信凌光真的是碰巧懵到項上的。
由凌先生改稱凌大夫,這瞬時間稱謂的改變,聽得凌光彆扭非常。在市一醫,那些老資歷、上年紀的高職稱醫師們,通常也都稱凌光為“凌醫生”或“凌醫師”,年青些的,都稱他為“凌教授”,有時候那叫起來別提多恭敬,多肉麻了。照說聽慣的他,如今只是一句凌大夫,他卻覺得極不自然,或許是遠離了醫院吧,又或許是他跟丁目的相處本來就覺得不自然吧。
“您老千萬別這麼稱呼小子,我在您面前那是後學,您還是叫我小凌或者凌光吧。這才是回事兒。”
“呵呵,這怎麼行呢,既然份屬同行,規矩就不能亂。”再想了想,又道:“那我還是叫你凌先生吧。”
“成,成!那小子就聽您的,怠慢處,您老包涵則個。”他實在不想再在稱謂上跟這老頭糾結了,只要不是掉疙瘩的“凌大夫”,叫什麼隨他喜歡。
“不知凌先生是哪裡人?如今又在哪所名院高就?”
凌光嘿嘿一笑:“高什麼就呢,我就一成天混日子的主兒,低就都沒我份。”
聽他這話,丁目無法確定凌光是在謙虛還是在跟自己打太極,品味一番,準備再度發問時,外間傳來“嗵嗵”的踱步聲,想來該是吉姆利了。到他人離門越來越近時,腳步聲才逐漸放低,到了門口,輕聲敲門:“老師。”
凌、丁二人對望一眼,都明白了,看來這次決不是有病患登門就醫,否則不會有這麼這麼儒雅的一出……
“晚宴已準備妥當,有請老師和凌先生用膳。”
“凌先生”三字夾著怪音兒拖得老長……
丁目站起身來,左右來回輕輕晃了晃脖子,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凌先生,我們走?”
“您老先請。”
隨後凌光拖著極不情願、被他和阿露規勸了半天才肯離開的娜娜,一同去赴銀湖晚宴。
第五章 銀湖晚宴
銀湖岸旁。延伸近二十米的篝火堆依次排列岸邊,每堆篝火上都架有一隻看上去已經烤至七成熟並不時滴著松油的羊羔。
本以為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