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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
無奈的凌教授重新蹲了回去,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試問沒有工具,他怎麼救人。
四下打量一番,凌光眼前一亮,興奮地站起身來挪動兩步,抽出身前酒架上的一瓶啤酒“咣噹”一聲砸碎了它。
“發生了什麼事!”國字臉被嚇了一跳,握在手上的鈔票散落一地,舉起手槍轉身朝凌光走來,陰沉地說道:“又是你!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凌光顫抖的手緊緊握著那個碎酒瓶,斜眼瞧著頂在自己腦門上的手槍,身上冷汗直冒,背後的襯衫也緊緊地貼在了肉上。
他喃喃地說道:“我…。。我想用它代替手術刀給病人做手術,您…。您別激動,小心……走火!”
瞧瞧凌光,再瞧瞧他手上破碎的酒瓶,雖然他並不認定那酒瓶對自己有殺傷力,但還是很不放心,招呼門口的瘦子多盯著點凌光,反身回去繼續收錢。
凌光拿著破瓶子,再磕兩下,磨來磨去,直到手中出現了一塊大小形狀令他滿意的碎玻璃後才停止動作。
順勢從酒架上取下一瓶白酒,凌光返回病患身旁。
“好了你可以讓開了。”他將玻璃碎片遞給蹲在一旁的嬌嬌,又將白酒開啟,左右開弓將自己雙手澆了個遍,後又命令嬌嬌伸出手,照著她雪白粉嫩保養精緻的小手“嘩啦啦”倒下白酒。
“你做什麼!”嬌嬌睜大眼睛,不解地盯著凌光。
“幫你消毒,放心吧,你麗質天生,這點酒精不會喪盡你的道行。”凌光說完舉起酒瓶大口猛灌,吞了餘下的白酒。
“噗………………”醞釀兩秒,凌光將口中的酒噴吐在了老者的胸前。
他執起玻璃碎片,照著老者的胸前劃下。
“你幹什麼!”魯蕊嬌伸手攔住了凌光欲要下‘刀’的右臂,驚疑不定地瞧著他。
“開胸呀!別妨礙我!”
“你不是吧!真開!”
凌光抖開她的玉手,“可不?現在不開,難道等做屍檢的時候才開呀!”
嬌嬌再度拉起他的大手急道:“你現在給他開胸?沒有血漿供給,沒有氧氣機維持,他這年紀能撐住嗎!”嬌嬌大訝。
還好那老頭的老伴被強制分散到另一邊,聽不到也看不到,不然她肯定不會讓凌光這麼幹。
“輸氧!血漿!哈…真不愧是一路經過應試教育洗禮的好學生,把個課本當真理,四醫真沒白收你!”
“什麼意思!”嬌嬌頗為不滿。
“誰告訴你病人手術時供氧輸血是必要程式的?誰又告訴你這種操作程式還跟患者的年紀有直接的關聯?讓開,別妨礙我!
嬌嬌滿臉狐疑地聽著凌光的話,死活就是不讓他開刀。
“現在擺明了救護車已經無望,而且就算現在趕到也來不及了,我不怕自誇地說一句,這種環境下,按病人的症狀來看,他今天能碰到我是他福氣,換了別人來,他必死無疑!要麼你現在讓我給他開刀,要麼你就繼續做沒用的推按。現在擺明了開刀還有一線生機,不開刀他就肯定玩兒完!”凌光低喝一聲,他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天知道那神經有些脆弱的劫匪會不會對他的表現作出什麼過激的反應。
看魯蕊嬌架勢強硬,凌光不滿地喝道:“你再不讓開,這病人就等於是你間接害死的,我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你若再想不通,那我勸你以後都不用學醫了,追星去吧!”
魯蕊嬌小手一顫,不自主地鬆開了凌光的手臂。她愣愣地瞧著凌光,心有餘悸地問道:“可是,沒有無影燈呀。”
凌光淡淡地笑了笑,“你要學的東西多了,從現在開始,別說,也別問,蹲在一邊好好看著。小丫頭,這種課外單獨輔導的機會可不多,你賺到了。”
隨著凌光落下的話音,緊接著便是“吱”得一聲,病人胸腔破開,鮮血冒出,破刀的一瞬,血濺了凌光一臉。
“呀…………!”嬌嬌驚呼一聲,瞧瞧凌光可怖的面容,在看看患者胸前趟出的大量鮮血和翻的肌肉,嚇得花容失色。死屍見過了,大活人還是頭一遭。
滿臉鮮血的凌光把臉貼在自己的胳膊上混亂蹭了蹭,再抬起頭時,血紅大臉豈止“猙獰”二字可以形容。
嬌嬌看後差點背過氣去。
“噓………噓!你呀,別在那邊神遊,去找些可以蓋傷口的東西準備上,我隨時要用。沒有止血鉗,我要想辦法,不能讓他的血一直這樣流下去。”
“布…。布…。布做什麼!”嬌嬌神遊般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