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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一陣鬨笑,看來這位凌教授是被小媛的問題給難住了。
凌光不再去搭理這些放羊的學生,自顧地開始講道:“大腦的主要組成部分有。。。。。。”
“教授,怎麼腦脊髓並不是我們常說的腦漿嗎?”有學生問道。
凌光感嘆大一新生果然難代,什麼都不知道,課前還不願多預習功課。
“不,它們都是大腦重要的組成部分,它們具有不同的形態,不同的功用,甚至不同的顏色。腦脊髓就是一汪清水,腦漿是白質外層和灰質內層的混合體,如果你的頭不小心輕磕了一下,有時可能會滲出水狀物體,如果是重磕,可能會出現漿狀物體,這就是區別。”
“教授,電視上常說的腦漿迸裂,就是指灰白質內外層破裂吧?”
凌光:“是的。”
“腦漿爆裂會死嗎?”
“會不會出現那種頭沒撞破,腦漿卻溢位的場面,最後從鼻子裡滲出。”有學生怪笑著問道,說完還引來鬨堂一片。
凌光也笑了笑,並不將那學生的搗亂放在心上,反而很認真地說道:“腦漿迸裂本身並不是絕對致死的原因,流出一定量的腦漿並不是百分百的死因,或許是受創那一刻,或許是後期的搶救不利,總之原因很多。”
說完又指了指另一人道:“至於那位同學所說的腦漿顱內回流,是肯定有的,甚至腦漿回流的同時人都可能會保持清醒的意識。”
“作怪,亂吹!”小媛端坐課椅上,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
凌光指了指小媛,微笑著說:“這可不是亂侃,我們這麼說吧,就拿這位同學來舉例,如果你的頭部被硬物重襲而你又沒有當場休克,且你感到舌部傳來一股苦而帶鹹的味道,那麼我恭喜你,你很幸運地品嚐到了你自己的腦漿。”
同學們發出一陣陣的大笑。
“胡說,你才被重物襲擊呢!什麼腦漿,純粹胡謅。”小媛氣得俏臉煞白,凌光拿自己來打這種比方,實在夠她嗆得。可這是在課堂上,僅僅不過一個比喻。
“都告訴你了,我這可不是胡謅噢,當然了,也不能一概而論,如果你本身膽囊有問題,那就另當別論了。”(無時無刻都會感到嘴苦)
又是一陣大笑。
“你……!”小媛氣得說不出話來。
“在我的課堂搗亂,還敢跟我兄弟(小木棍)就些個專業知識叫板,看我不玩死你!”凌光如是想著。
下課鈴響。帶著滿臉地微笑,凌光走出了教室。
每每凌光上完課,要不就是自己成了別人的笑料,要不就是別人成了自己的笑料,總之,他的課堂不乏笑聲。
……… ……… ………
中午放學,心情舒暢的凌光接受了黃嘉的邀請,赴了一趟文豪肘子宴,席間黃嘉不住勸酒,雲藍心一旁作陪。
“我真怕凌教授不來呀。”黃嘉笑眯眯為凌光添上美酒,再舉起自己的杯子,空中一碰,二人一飲而盡。
雲藍心坐在一旁,不去碰酒,也不起鬨,自顧地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品著。
“怎麼會呢,有吃還不來?再說了,這可是肘子宴呀。黃主任太高看我舌頭的自制能力了。”凌光呵呵笑道。
黃嘉:“說實話,這頓準備的有些倉促,凌教授您別見怪。”
凌光想著中午黃嘉‘正好’來此辦事,轎車‘剛好’停在自己校門口,‘剛巧’碰到凌光,‘湊巧’又是飯點,便隨意一點大家一齊吃個‘便飯’咯。
“上次都是黃某罪過,害凌教授晚點,來,我自罰一杯!”黃嘉舉杯一飲而盡,又抬起空杯翻轉過來,杯中滴酒不剩以顯示他的誠意。
“怎麼會呢,是我自己不上心。我還要多謝黃主任的頭文字D呢。”凌光笑道。
“我早說了,凌光不是這種人,他才沒那麼小氣。話說回來,你們倆認識也快一年了吧,怎麼還這麼客氣,凌教授長、黃主任短的。”雲藍心說道。
“那該怎麼稱呼?”凌光好奇問道。
“要我說,以後沒外人了,你就跟我一起叫黃哥得了,黃哥呢,就叫你凌老弟,省得大家一天到晚那麼生分。”
“這怎麼行呢,黃某什麼身份,怎麼敢以兄弟相稱來高攀凌教授!”說是這麼說,可還是忍不住一臉期待地盯著凌光,想聽他作何表態。
凌光低頭夾了一片肘子,放在嘴裡嚼了嚼,餘光掃視著充滿期待的黃雲二人,哈哈一笑:“雲主任說得對,我跟黃哥也是老朋友了,大家的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