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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亂說!”月瑩怪嗔一聲,提起手旁的靠背枕“嗖”一聲扔向了凌光。
^^Qī^^“嗨………還說沒有,這才兩句話不到你就現場表演起來。”凌光哈哈一笑,一把接住這件“有”名飛行物。
^^shū^^眾人皆笑,唯有月瑩鼓起小嘴,狠狠白了凌光一眼。
^^ωang^^笑過,許父開口問道:“孩子她媽,廚房都準備好了嗎?”
“早好了,瑩瑩電話一來我就開始張羅了,聽說凌教授喜歡吃東坡肘子是吧?”
凌光嘿笑著點了點頭。
許母站起身來,朝廚房走去,月瑩趕忙起身道:“媽我來幫你。”
許母:“不用了,你留下陪凌教授聊聊。”
“有什麼好聊的,天天見呢。”月瑩說罷衝凌光做了個鬼臉,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酒菜上到,滿滿一大桌,看得凌光直流口水,尤其是那盤香氣四溢、油光發亮的東陂肘子。
眾人落座。
許父是個好酒之人,家裡滿擺著白酒瓶子。不用人提點,他自覺地開了一瓶【五糧春】,取來個兩個大口杯,給自己和凌光一同斟滿。
好傢伙,這杯子足能裝下三兩白酒,只看滿滿一瓶一斤裝,倒上兩杯大半瓶就沒了。
許父舉起酒杯微微一笑道:“酒微菜薄您別嫌棄,凌教授,這麼久了都沒機會謝您,藉著今天的氣氛,我要好好敬敬您,一來感謝您救了我們家月瑩,二來多謝您對她的提攜,這三嘛……是代我自己謝的,您要不來,我還沒機會暢飲一番呢,您要知道,月瑩他媽管我管的嚴哪!”言罷唏噓不已,一副因長久被壓迫後所有的“痛苦”表情,惹得眾人大笑,這許父還真幽默。
“死鬼,見酒就沒命了,別拿你跟凌教授相提並論,來來來凌教授,您吃菜,別理他。”
許父:“就這一杯撒,凌教授好不容易來一趟,我總得表示表示吧。”
“先吃飯吧,空腹喝酒很傷身的。”月瑩插話道。
“就這一杯,開門紅啦,凌教授,我先幹啦。”許父看來饞了很久,舉杯仰脖一口氣灌了下去,把個白酒當做白水一樣……
“啊…好酒!”許父放下空杯讚了一聲。
“幹。。。。。。杯”凌光瞪大眼睛瞧著他,再看看自己的酒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他本是不想喝的,因為晚上還有酒宴,說實話自己的酒量就那麼點,要是喝完這三兩,晚上基本上就不用去了,如果再像許父那樣大口飲下,那就哪兒也別想走了,乾脆月瑩家窩上一晚得了。
端起自己的酒杯,凌光只看不喝,楞了半天神兒,還是月瑩說話了。
“我爸是老酒罈子了,你別跟他學,隨意一下就可以了。”
許母也怪責地瞥了丈夫一眼。
許父道:“你們看我做什麼?我是說我幹了,又沒說讓凌教授幹,他隨意就可以了嘛。”
凌光端杯尷尬地道:“話是什麼說……可是……”瞧著許父面前的空杯,他有些不好意思。
許父笑了笑,“您要真喝完了我才不高興呢,兩個人酒杯要都見底,月瑩她媽就不會讓我再碰酒杯啦。”
凌光嘿嘿一笑,借坡下驢,端起酒杯猛灌一口,雖然沒有喝到見底,可基本也是二兩下肚了。
“哇,真辣呀!”凌光吐了吐舌頭,揚起眉毛吸了口氣。
“快吃菜。”月瑩夾了片肘子放入他碗內。
“謝謝謝謝。”凌光提起筷子夾起肉片一口咬下。
“嗯……!真不戳(錯)!”邊嚼著肘子邊在口中含混不清地說道。
月瑩:“嘻嘻。”
擦了擦嘴邊的油漬,凌光對許母豎起大拇指,讚道:“伯母,您這道肘子做的一點也不讓文豪的大廚,實在太讚了!”
許母抬手面前左右擺了擺,搖頭笑道:“凌教授太誇獎了,家常小菜怎麼能登那些大雅之堂。”
“伯母,這可不是小菜,您的東坡肘子真是做絕了!”
月瑩笑著說:“算你識貨,你知道嗎,我媽可是地地道道的眉山人,正經八百的‘王弗’老鄉,你這菜可是點到項上了。”
“噢,然後呢?”凌光不解地問道。
“什麼然後,你沒聽過‘王弗’的大名嗎?”月瑩又好氣又好笑。
“什麼王弗?”凌光更納悶了。
月瑩:“虧你還自稱肘子專家,連‘王弗’都沒聽過,她就是蘇東坡的髮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