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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些抗生素,用些葡萄糖類的點滴而已。”孩子父親大訝。母親則在一旁急道:“凌教授,我現在就想知道,孩子怎麼樣了!?”
凌光一面深思著父親的說話,一面對那母親道:“請您放心,孩子的狀況已經穩定下來了,目前正在加護病房中觀察,你們可以去看看,但暫時不能留陪人,等明天狀況穩定些就把孩子送去普通病房。”
母親心中懸著的石頭雖然沒有落地,不過重量倒是輕了些。可以看出來,這夫妻二人都是斯文人,出了這種攸關人命的醫療事故,他們竟然沒有向院方‘發飆’,很是難得。當然了,前去向他們解釋原因的醫生也是費了一番口舌的,反正他夫妻又不是專業人員,而孩子又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手術室內發生了什麼事自然是由得那醫生亂忽悠,店大欺客哪。。。。。。
“您再想想,當真沒有注射過任何的藥劑?”凌光再問一次。
“真的沒有呀?每天就是服用些口服藥,再不就是做做理療。”
凌光大訝:“理療!?什麼狗屁東西!心房腫瘤跟理療怎麼能扯到一塊!”
“那個醫生就說是理療呀?他每天都要來給我孩子做一次理療,而且還搞的很神秘,從來都不允許家屬旁觀。”
“那醫院叫什麼名字?當時孩子的主治醫師叫什麼?”
“光明醫院,是傢俬人醫院,孩子的主治醫師姓呂,至於叫什麼我就記不起來了,怎麼了凌教授,有問題嗎?”
“哦,不、不,沒有什麼。”凌光再與孩子父母交談幾句,方告辭離去。他打定主意要去光明醫院看看,再去找那姓呂的醫生問個究竟,他心中有著很大一個疑團,方才得小木棍提醒,他也覺察出孩子身上那些細小的幾乎不可察覺的針眼,通通都是出在麻醉注射區域位置的,雖然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雖然注射時使用的是最小型號的針頭,但這些都瞞不過細心的小木棍,而這一切,他卻沒有辦法同孩子的父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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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邢辦公室內。
“光明醫院?我知道呀,怎麼?”李邢一臉納悶地回道。
“我懷疑他們的醫師操守有問題,那病患的身體狀況異常且近乎送命,跟那光明醫院有直接聯絡。”凌光扼要道出方才的猜測。
李邢聽罷後微皺了下眉頭,沉聲說道:“我感覺這不大可能,凌醫師既然能證明病患曾受過多次麻醉試驗,那麼這點便不用懷疑了,不過,光明醫院雖然是所私人建立的院所,但他內裡的醫資能力、醫療裝置一點也不比大醫院差,甚至比起大多數公立院所有過之,衝這實力和名頭,該不會有意做什麼損害病患的事,而他們在病患身上一次次試驗麻藥效果這點其實無可厚非,要換了是咱們接手那病患,肯定也是如此操作。”
“可是,試驗麻藥為何他們不告訴病患的家屬?這太不合乎常理了吧?他們少說這一句,害得那病患差點因手術事故而亡。”凌光出言反駁。
李邢笑了笑道:“這很正常呀。照理,除非是下了病危通知,否則的話,除了病患本人外,其餘人等包括病患家屬都沒有硬性規定一定要了解醫療步驟,醫師有對病患外所有人等實施保密措施的權利。至於凌醫師你的猜測,當然了,咱們不排斥他院治癒無力有意將病患推給咱們,不過這也是很常見的嘛,不存在坑害不坑害的。”
看凌光還想說什麼,李邢出言安慰道:“凌醫師不用想那麼多了,治不好那病患,我知道你心中難過,不過他命該如此,咱們也只好作罷,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凌光心中不服,可也沒有好的說詞反駁,嘆了口氣,起身告辭。
“對了凌醫師。。。”凌光出門前,李邢又道:“那個孩子你就不要費心了,我會請別的專家去照看他,你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無謂再在那病人身上浪費。”
浪費。。。。。。凌光聽了搖頭苦笑一聲,沒有答他,輕輕退了出去。李邢那最後一句說話雖不人道,卻合乎於‘理’。。。醫學界從來就是這樣,救人的聖地早在人們不覺間變做一種別類的名利場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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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上午,凌光坐在辦公桌前不斷地思索著、研究著。偶爾,他還會‘自言自語’兩句,手術部那些常跟著凌光的幾名醫師還有護士都不敢進門打擾,他們早就摸清了自己這新近的年輕領導的習慣…………在他‘自言自語’時可是不能被打擾的。。。
“我知道吸入式麻醉藥跟注射式麻醉藥是同原理,當時不過就是隨口說說,你就別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