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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光笑呵呵地對那兩位主任說道:“沒關係了,我住哪裡都一樣,反正再過兩天就要回國了。”
翻譯聽凌光英文講的一溜一溜的,不禁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他怎麼不告訴自己他會英文呢。。。當然了,不管凌光會不會英文,這個公差出國分派翻譯是必須的,哪怕你英文過了八級,出外公幹帶同翻譯是起碼的禮節,不過他凌光早點說明,自己就不用像個保姆一樣一應衣食起居都要照料了。。。。。。
主任聽罷凌光說話,齊齊一笑,當中一人說道:“過兩天您可回去不成,我們研究中心已經正式向貴國提出申請,您這幾日要留在華盛頓,做為骨科專家進行您的學術演講。”
“啊………”凌光心中慘哼一聲,都說在外鋒芒不要過露,看來此話果然不假。
“凌醫生還沒有用餐吧?介不介意跟我們兩個老傢伙一道用頓午餐? ”
凌光滿臉微笑的應了下來,心裡卻是苦不堪言。。。
三人臨出門前,那翻譯支吾了半天,終於開口道:“那。。。那我去為凌醫師安排一下酒店。”
“不用了,我們自會有安排。”主任說道。他們當然知道這兩日華盛頓的酒店房間有多緊張,想來那外事辦也找不到能配上凌光身份的高檔酒店了。
由於凌光‘會’講英文,吃飯的時候自然不用翻譯了,喝著凌光叫不上名的洋酒,對著一張張研究中心陪座的陌生面孔,凌光吃了頓無滋無味的午餐。
也難怪美國研究中心這麼看得起凌光了,不禁手術完成的出色,沒有一絲後遺症現象,且昨晚麻醉清醒後的偉德當下就可以抬起傷臂活動自如,雖不能負重,但他那恢復狀況已可令人歎為觀止了。事後凌光被研究中心安排進了華盛頓'希爾頓大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內,待遇比那美國前先專門請來的崗浩道奇強了不知幾倍,那崗浩雖然也下榻了希爾頓,住的也不過就是間豪華間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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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凌光正式以講席身份坐上了中國醫師至今未曾企及的世界最高醫學殿堂主講臺,臺上的凌光這幾日僅僅就是生拉硬搬那些毫無營養、醫學書上全能查到的醫學技術,把這些人人都懂的知識拉出來搪塞那些世界名醫們。。。出奇的,大家聽的一個比一個認真。。。還有人把他傳授的這根本不是經驗的經驗做起了手抄。。。。。。
三天後,凌光帶同兩名助手單及與海信(美國人都這麼認為了。。。別看他二人在中國的名頭比凌光響得多,職銜比他凌光高的多,美國人可不管這一套)第一次去看望自己的病人………偉德。不是他這醫生不細心,而是根本他這幾日授課都忙不過來,再加上美國這邊專職照料偉德的專家多不勝數,根本不用凌光去操心。
偉德已經被轉去了華盛頓最大的一間醫院,在自己的翻譯和研究中心一名主管的陪同下,凌光三人來到了偉德住的那間豪華病房門外。
還沒敲門,一陣雄渾聲響傳入幾人耳內,那名陪同凌光前來的中心主任一臉愁容地自語道:“唉…………德文先生又在發脾氣了。”
那偉德在房內吼的是什麼東西,凌光不用小木棍翻譯都可知道,定是罵娘呢。。。
敲了兩下門,幾人一同步入病房,諾大一間房內,偉德躺在病床上,身旁圍站了五名醫生,還有一名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不知何人。
偉德看來人不請自入,本就怒氣沖天、滿臉通紅的他更是怒不可遏,大罵一聲:“王八蛋,誰讓你們進來的!”
那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員趕忙陪著笑臉迎上去道:“德文先生,這位是凌醫生。”
“凌醫生?”偉德盯著凌光納悶了好一陣子,猛然反應過來,他爬起床來迎到凌光身旁:“什麼凌醫生不凌醫生的,是我德文?偉德的恩人,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偉德難得的在臉上放出笑容,拉過凌光坐下。也真難為他還能認出凌光來,開啟始他就不知凌光的姓氏,那工作人員報上名諱偉德也不可能知曉,再加上老外的‘通病’…………看咱們中國人都是長一個模樣。。。。。。
坐在偉德身旁,凌光心道:“我一米七多一點,你這接近兩米的高度看著也比我強不了多少麼。”
他與偉德入座後,海信二人與那翻譯也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除了那名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外,五名醫生皆告辭離去,這偉德也確實難伺候,能逃還不快逃。。。
坐定,凌光先禮貌地問偉德道:“這位是。。。?”望著那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想來他跟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