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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凡看著棋封道人,開口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棋封道人笑著說道:“能為師傅做事,不管多辛苦都是應該的。”
謝菲菲聽著鄭凡話語,心中徹底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棋封道人天天纏著自己買酒喝,結果他卻變成了辛苦的人。
許婉清、鄭嘉怡二人也有些懵『逼』,搞不懂鄭凡的奇特腦回路。
幾人閒聊了一會,便走出了機場,坐上了棋封道人剛剛買的新車,一輛嶄新的奧體a6,向著一座墓園開去。
在去往墓園的路上,車上眾人很安靜,沒人開口說話。
不多時,棋封道人已經開著車,來到了江南市的墓園中。
鄭凡、許婉清帶著鄭嘉怡,來到了其母親的墓碑前。
鄭嘉怡看著泛黃的黑白『色』老照片,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她噗的一聲跪倒在地,淚水如泉水般,嘩啦啦的流出。
鄭嘉怡在美國孤身一人闖了十年時間,好幾次差點死在了美國。
更是經歷了各種困難挫折,打造出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
即使在回國前夕把公司給賣了,卻也沒有絲毫流淚的跡象。
唯獨這一次,在看見收養自己母親的墳墓前,再也沒法保持堅強的模樣,哭的如同孩子一樣。
鄭凡看著鄭嘉怡哭的如此傷心,伸出右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開口道:“姐,母親的仇我已經報了。”
鄭嘉怡在聽見鄭凡的話語時,終於沒在繼續哭泣。
她伸出右手擦拭掉眼角的淚水,苦笑道:“可惜母親享了大半輩子的苦,最後卻連一點點福都沒有享受到。”
鄭凡聽著這話,點頭道:“母親大半輩子都在為我們『操』勞,虧欠太多了。”
二人聊了片刻,鄭嘉怡便準備回到雲州做事了。
鄭凡坐上棋封道人購買的奧體a6,單獨送鄭嘉怡到機場,讓謝菲菲帶著許婉清回家好好休息。
在鄭嘉怡即將登機時,回頭看著鄭凡,眼裡寫滿了不捨。
似乎這次別離,一輩子都不會在見面似得。
鄭凡朝著鄭嘉怡揮了揮手,臉上帶著淡笑,示意鄭嘉怡安心去雲州,有時間回去雲州看她的。
鄭嘉怡看懂鄭凡的眼神示意,臉上帶著笑,向著飛機內走去。
待鄭嘉怡起飛後,鄭凡便坐上棋封道的車,向著家中而去。
駕駛座上的棋封道人,則在尋思著找點話題。
尋思了半天,依舊沒有找到什麼好的話題。
鄭凡看出棋封道人情況不太對勁,問道:“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師傅你覺得我這車怎麼樣?”棋封道人感覺不能太直入主題,要慢慢來。
鄭凡道:“也就那樣吧。”
“我這輛車是新買的,送給師傅要不?”棋封道人嘿嘿嘿笑道。
鄭凡搖頭拒絕道:“不要,我不需要車子。”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道:“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不要藏著捏著。”
鄭凡最討厭別人有事情藏著捏著,和你說件事情就跟捉『迷』藏一樣,太難了。
棋封道人見鄭凡這麼直接,便不再繼續磨磨唧唧,“師傅啊,我們龍虎山,最近出了點事情,需要您出手。”
鄭凡伸手打住道:“我不是你師傅。”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道:“有什麼事情?”
“在過幾天,便是我們龍虎山與武當山的鬥法日,我們龍虎山要是贏了,便能成為道教之首,要是輸了,武當山便是道教之首。”
龍虎山與武當山共存了數千年,卻一直沒有因為道教之首這個問題而起過爭執。
這次不知道為何,武當山與龍虎山就這麼起了爭執,僅僅是因為道教之首的原因。
兩教都認為自己才是道教之首,各執己見。
最終才有了這次鬥法。
鄭凡語氣平淡道:“你的實力在入道巔峰,難道武當山那邊有術法真人?”
要知道龍虎山向來是以攻擊凌厲果斷而聞名。
至於武當山則是以柔克剛聞名。
武當山與龍虎山這兩教,天生相剋相制。
當然,如果另一方勢力足夠強,便可以直接碾壓,不懼剋制。
“我本來也不準備麻煩師傅的,可是武當山那邊今年請來了一位海外高手,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才讓師傅與我一同前往。”棋封道人把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