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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兄弟心中怎麼驚駭,站起身出了門,留下時間讓他們兄弟好好考慮,畢竟這也不是一件小事兒。
等他一走,杜子文看向杜子虛,道:“你說他到底是什麼人?又想做什麼?”
杜子虛一時也懵『逼』著,哪裡能想得通,不過他倒是想起杜威和他說過的話,忙道:“大哥,你有沒有覺得,他有些像一個人?”
杜子文聞言一愣,仔細回憶了一下見到衛昭時的種種,並沒有想到什麼有意義的線索。
杜子虛提醒道:“那人是個女子。”
女子?他在邊關多年,並不曾接觸過什麼女子,難道是京城的?
或許是時間久遠的關係,很多人在他的記憶裡都已經模糊了,他搖搖頭,還是想不起來。
杜子虛道:“當年先皇為恆王殿下選妃時,曾經召開過一次仲秋飲宴,凡是未曾婚配的公子小姐,全部受邀參加。”
杜子文點點頭,這事兒他記得,當年他爹也曾意圖在那次宴會上給他挑一個媳『婦』兒,不過因為是皇上要給自己挑兒媳『婦』的,所以,其他人家只能偷偷相看。
之後因為宴會出了意外,提前結束了,所以杜仲挑兒媳『婦』兒的計劃也破產了。
杜子虛道:“那你還記得坐在我們旁邊的一位白衣公子嗎?”
杜子文仔細想了想,好像有些印象,那人特別話多,一直嘀嘀咕咕對其他參加宴會的公子小姐品頭論足,不過大多一針見血,當時還引的他幾次發笑。
杜子虛道:“就是她,你還記得她的樣子嗎?”
杜子文搖搖頭,他雖記得那人,但對他的樣子卻已經模糊了。
不過,那人是個年輕男子啊?
杜子虛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了,搖搖頭道:“那白衣公子並非男兒,而是當今太師柳宣輔的掌上明珠。”
“什麼?你說她是女子?”杜子文一愣,這怎麼可能,那公子年紀雖輕,但是風度已成,文采斐然,場中有人『吟』詩作賦,他的點評都十分中肯,顯見腹中有真才學。
杜子虛點點頭,“不會錯的,後來有次我在街上遇見過她,當時正有一個扒手偷了一個入京趕考的窮書生的錢袋,她將人抓住,正在訓斥,所以我有些印象。那日杜威說他看衛昭有些眼熟,我就多留意了一下,發現他真的很像當年的柳小姐。”
杜子文聽後皺眉沉思,半晌道:“你是說,他可能是柳太師的孫兒,或是外孫?”
杜子虛並不表態,而是同樣陷入了思索,這個可能不排除,若他果真是柳太師的孫子,那麼他要做這些事兒,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