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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本身就在巷口,所以李晚兒只幾步路就把人拎進了巷子裡,扔在一個堆放破爛的地方。
那人不住的哀嚎,見衛昭和李晚兒不搭理他,任他幹吼威脅都無動於衷,就知道遇到硬茬子了。
他這種為人跑腿賣命的人,最是識時務,眼見人家不把他放在眼裡,也就不敢囂張了,乖乖的閉了嘴,縮在角落裡。
衛昭蹲下身子,與他對視,然後道:“是誰讓你敗壞衛神醫的名聲的?”
他想詐這人一下,所以並不表明身份,臉上也儘量『露』出恐嚇的神情。
這人想想他主子的手段,一個哆嗦,沒敢直接就把他供出來,而是道:“沒人讓我來,是我自己去看診,被他拒絕了,我氣不過,才出來編排他的,我錯了,你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衛昭“哦?”了一聲,然後站直身子道:“沒人讓你來啊?”
他搓了搓手指,然後轉頭問李晚兒:“晚兒啊,你說他誹謗衛神醫,散佈流言,咱們把他交給知府大人的話,他得是什麼下場?”
李晚兒學著他的樣子,斜著眼看那人,然後道:“衛神醫可是知府大人的恩人,而且他散佈的流言裡還影『射』知府大人,我看,他完了。不過要是有人指使他的話,說不定知府大人能看在他受人矇蔽的份上,輕饒他,不過可惜了,唉!”
她搖搖頭,一臉的遺憾,然後彎腰就準備拎這人的衣領,把他送去知府衙門。
這人本就是個下人,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恐嚇,一聽只要他供出是否有人指使,就能被輕饒,死道友不死貧道,他立馬就改了口,連聲道:“不不不,不是我,我是被人指使的!”
李晚兒手上一鬆,他一下又跌坐在地上,屁股摔在地上,疼的他“嗷”的一聲跳了起來。
他一邊吸著氣,一邊『揉』著屁股,心裡盤算著,這回是栽大了,供出主子,主子有的是錢,還和知府大人相交不錯,他肯定不會有事,但是不供出他來,自己可是命都保不住,算了,小命要緊!
衛昭和李晚兒一個漫不經心的搓著手指,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個雙手抱著胸,隨時可以出手把他再提起來的樣子,他腹誹一聲:“怪力女!”
然後趕緊道:“真的不是我要敗壞衛神醫的名聲,是他確實有些過分了,惹得我家主子不痛快,這才…”
“哦,那到底是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兒,說來聽聽。”
那人邊搜屁股邊道:“我家夫人患病,少爺聽說那病只有衛神醫能治,就上門去求診,誰知衛神醫非但不出來相見,還讓他徒弟把我們趕了出來!我家夫人現在病的已經起不來了,他卻一直不『露』面。我家少爺沒辦法了,就想用這法子『逼』一下衛神醫,他要真的愛惜名聲,肯定會出來給我家夫人治病的,以破除流言。”
他只是周家的一個粗使下人,以前連主子身邊都近不了,現在能替主子辦事兒,他覺得十分的榮耀,出頭之日近在眼前,所以他對劉姨娘和周繁十分尊敬,以夫人少爺稱呼,說起緣由也儘量偏向他們,讓人感覺這是他們的無奈之舉,而非刻意為之。
衛昭聽著,收起了臉上的漫不經心,轉頭看著他道:“你說你家夫人病了,衛神醫不給看,還趕人?那你們是去哪裡找的衛神醫,你家夫人又是哪一位?”
要真有人上門求醫,蘇遠成等人就算不去村裡叫他,也一定不會口出惡言,趕人出門,這一點他還是對他們有信心的。
除非這其中有別的緣故。
那僕人趕緊道:“我家主子是紫雲樓東家,去的是陳家醫館,聽說衛神醫是陳家醫館的大夫。”
一聽紫雲樓,衛昭和李晚兒對視一眼,難道說,拒絕他們的人是周簡?要真是周簡,也可以理解,畢竟那所謂的夫人肯定是那個姨娘了,說她是周簡的殺母仇人一點都不為過,周簡恨不得她死了,趕人出門倒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們去的是陳家醫館,周簡不應該在那裡啊?
不過這個不重要,雖然這僕人說的話,顯得他們是無奈為之,全為了『逼』衛昭出來幫忙治病救人,成全周繁一片孝心,但是衛昭卻知道實情一定不是這樣。
若真是為了『逼』他出來,就應該滿大街張羅打鼓的說那些話,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傳流言。
這種偷偷傳,效果不明顯,等他知道了外面有這樣的流言,想要澄清,出面去治病時,只怕病人已經病死了,根本達不到目的。
想讓他快速知道流言,還是要把事情鬧大,這樣以後再求他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