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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表現,衛昭心道:感情你還真是故意讓人這麼做,然後引我來的啊,只是不知道,你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
衛昭不說話,只是等著聽他怎麼說。
周繁也不請他進門,就在門口,當著眾人的面說。
他既然已經走了這步棋,自然要當著眾人的面把話說清楚,這樣既可以澄清他並非故意汙衊衛昭,道出他的情非得已,又可以免去衛昭進門翻臉走人的可能。
只要在眾人面前,他說出請求衛昭給劉姨娘治病的事,衛昭就不能拒絕,只要他拒絕,他的名聲必然受損。
而只要他答應了給他娘治病,那就沒有他反悔的餘地,否則在場這麼多人見證,更加坐實了他家僕人所言非虛,他衛昭就是一個出爾反爾,沽名釣譽的小人。
反正不管怎麼說,衛昭只要來了,他周繁就已經贏定了。
他先是嘆息一聲,想到病床上已經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的劉姨娘,這聲嘆息更多了幾分真情流『露』,然後道:“實不相瞞,我家僕人如此作為,確是在下所授,但在下也是救母心切,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衛昭道:“哦?你救母心切,自然是該尋法子救你母親,為何卻指使僕人當街汙我名聲,莫非如此就能救你母親?”
周繁無奈的一笑,臉上盡是苦澀,看起來好像他確實是無奈為之一般,衛昭身後的人群裡已經有人的心開始往他那邊移了,互相交頭接耳,議論道:“莫非真有什麼隱情?”
“我看這周公子倒是一表人才,不像是故意尋釁滋事,汙人名聲的人。”
周繁道:“事情是這樣的,在下的娘前些日子生了病,在下遍請名醫,但所有大夫都說他們醫不好這病,只有用衛神醫您的手術,尚有一線可能,因此在下就帶人去了您暫住的陳家醫館尋您,想請您前來為我娘看看。”
周圍的人點點頭,嗯,倒是有孝心。
衛昭心裡沒有什麼波瀾,只等他全部說完。
“但是我到了陳家醫館,裡面的大夫學徒卻對我們橫眉冷對,更有一位自稱是您徒弟的小大夫,直接將我們趕出門外。”
衛昭皺眉,他徒弟?難道是方檀,他的徒弟裡,只有方檀是陳家醫館出來的人,也只有他才敢在陳家醫館趕人。
“您的弟子還說您不在府城,之後就閉門不見我們了。”
“但是您可以閉門不接診,我娘卻等不起了啊,在下無奈,這才出了這昏招,只為引您前來,然後為我娘診治。”
衛昭心道,難道那劉姨娘是真的病了?那他這招可真夠損的,『逼』的自己不得不來,不來就是認了那流言,來了就必須接診。
而且他這絕對是孤注一擲了,自己就算這次被他『逼』的就範了,那以後和周家也是絕對不可能交好,沒有會人喜歡『逼』迫自己的人。
真看不出來,周繁年紀輕輕,居然如此有魄力,能孤注一擲,難怪他和周姨娘兩人就敢聯合族老,設計主母,趕走嫡子,霸佔周家。
不過,他還是料錯了一點,那就是他家的僕人,並沒有完全按他的吩咐辦事兒,這就讓衛昭有了反駁的理由。
衛昭聽他說完,在聽他身後的很多人已經開始替周繁說話,勸他消消氣,先給人看病要緊。
衛昭勾唇一笑,直視周繁,提高聲音道:“周公子真是孝感動天啊,為母求醫不惜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可惜,你所說也並非實情吧?”
周繁一愣,他身後的人也都是一愣,隨後有人道:“是啊,他娘病了,他去求醫,一次不成就該再求二次,衛神醫為人咱們都是聽過的,怎麼可能真的就不上門問診,他卻是沒有繼續求醫,而是讓人去散佈謠言,這是為何?”
另一人道:“對呀,還有他家那個僕人,在城門口鬼鬼祟祟的,生怕別人知道他在幹什麼?如此作為,要真是為了『逼』出衛神醫,只怕並不能有效果啊?等衛神醫聽到流言趕來對質,只怕不知已經是多久以後了,他娘不是說已經重病不起了嗎,哪裡還能等得?”
“再說,要是衛神醫覺得清者自清,並不搭理這流言,周家豈不是白白做了這事兒?”另有人也道。
衛昭點點頭,聰明人果然不少,他接著道:“不錯。方才三人所說,正是衛昭心中的疑問,並且我還有第四問。
這些日子我因為家中親人生病,所以一直在老家安平村照顧親人,直到今早才返回城中。
一進城就聽到了周家僕人在散佈流言,敢問周公子,在下的徒弟已經說過,在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