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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她推開,衛昭的心裡是崩潰的,有句“mmp”要脫口之際,眼角餘光看到李晚兒一隻手緊緊抓著一條不停蠕動的蛇,另一隻手垂在腿上,虎口處明顯兩個牙印往外冒著血。
到了嗓子眼裡的話,卡在了那裡,傻子也能看出來,剛才要不是李晚兒推開他,估計現在身上有窟窿的就是他了。
衛昭最怕蛇這種生物,那種冰涼的觸感總是讓他『毛』骨悚然。
但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晚兒為了救他被蛇咬了,他要是還無動於衷,只怕就不是一個人了。
他忍著恐懼,上前將李晚兒手中的蛇接過來,一把扔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朝著蛇頭瘋狂的砸去。
那蛇好像是被李晚兒捏的昏『迷』了,癱在地上不動,衛昭很輕易就將它的頭砸了個稀巴爛。
他扔下石頭,轉身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條,迅速的紮在李晚兒的胳膊上。
李晚兒靠在牆上,將胳膊挪了一下,不讓手上的血沾到被子上。
衛昭抬頭看了一眼,見她神情安詳,甚至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
“晚兒!”他叫了一聲,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剛才那條蛇,他注意到了,是一條花斑蛇,不知道有沒有毒,但就算是有毒的,毒『液』應該沒有這麼快就到心臟,為什麼李晚兒卻這樣一副樣子。
像是一個受盡折磨的將死之人『露』出的解脫的微笑。
李晚兒聽到他的呼喚,轉頭看著他道:“果然我是不祥的,你看,你才和我在一起多久,先是傷了手,現在又差點被蛇咬了。你快點走吧,不然還要倒黴的!”
衛昭正著急找刀,想割開傷口將毒『液』擠出來,哪裡有興趣聽她說這些有的沒的,開口呵斥道:“閉嘴,死不了!”
李晚兒卻道:“沒用的,我活不了了,我爺爺就是被這種蛇咬死的。”
束手無策間,衛昭想起了自己的診所,他背轉身,握住玉佩,試圖從診所裡拿出『藥』來,不知道能不能靠意念從診所往外拿東西。
李晚兒還在自顧自說著:“自從我『奶』『奶』死了,我就是一個人生活了,已經五年了,人人說我不祥,說我克親,我克了她們,我早該死了。”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啊?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死了以後還是一個人。我家祖墳就在這個山洞背面,等我死了,你將我用草蓆捲了,埋到那邊祖墳去,我想下去了他們還能陪我,行不行?”
她嘮叨著,衛昭已經從診所裡取出了針筒『藥』劑等物。
他欣喜的捧著針筒還有『藥』盒,果然可以,太不可思議了,他以為帶著診所穿越已經夠玄幻了,沒想到這還是一個可以用意念『操』控的診所!
賺大發了!
衛昭忍住心裡的興奮,轉過身道:“別說話!”
李晚兒聽到他忽然提高的聲音,條件反『射』的一發抖,住了嘴,呆呆的看著衛昭還有他手裡的東西。
(′,,???,,`)哪裡來的這些東西?!
衛昭並不說話,利落的用手術刀割開傷口,因為布條綁住了胳膊,濃稠的黑『色』血『液』一下子流了出來,他再使勁擠了幾下,血『色』變得沒有那麼黑了,他才用酒精擦拭了傷口,迅速的包起來。
他拿過一盒針管,將一小瓶抗蛇毒血清抽出來一點點,和0.9%的氯化鈉注『射』『液』以差不多20:1的比例稀釋後,拉過李晚兒的手,快速用酒精棉擦拭了一下,將『液』體注『射』進了她的皮下,做了一個皮試。
原本因為看到衛昭忽然憑空拿出這麼多東西而震驚的李晚兒,心裡有一些慌『亂』,但是看著衛昭手裡透明的管子,還有他鎮定的神情,她忽然平靜下來,任由他在自己的胳膊上扎針。
做好了皮試,衛昭才開始回答她的話:“你不會死的,我是個大夫。至於你說的克親,你放心,我命硬,憑你的道行還克不了我,現在是你被蛇咬了,不是我。”
李晚兒張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好,又低下頭,看著自己虎口處包著的白『色』紗布。
山洞裡一下子靜了下來,衛昭用酒精棉將手術刀擦了擦,轉身放進了診所裡。
李晚兒看著他手裡的小刀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心中的驚愕只增不減。
大約十五分鐘後,衛昭拿過李晚兒的胳膊,看了看皮試的地方,沒有紅腫,皮試結果陰『性』。
他鬆了一口氣,重新拿起一個針筒,抽取了6000u的抗蛇毒血清,靜脈注『射』到李晚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