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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雖然她聽說過衛神醫診病的法子和其他大夫不一樣,但真的讓自己在一個年輕男子面前『露』出這雙毫無美感,甚至可以說是醜陋的腿,還是讓她十分的彆扭。
她的腿略動了動,似乎是想藏起來,衛昭趕緊道:“嬸子,我是醫者,在我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也沒有美醜,你不必覺得不自在,只管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
棗兒娘這才不動了,雙手緊緊抓著被子道:“是兩日前的中午,我洗完衣服準備去曬,端著盆,沒有看到地上有個石頭,被絆了一下,剛好是在臺階邊上,就摔在了臺階上。”
衛昭伸手輕輕按在棗兒孃的腿上,他剛一碰,棗兒娘就疼的一哆嗦。
“你忍一忍,我要『摸』一『摸』,看看骨頭有沒有斷。”他將手又輕輕放在紅腫的周圍,對棗兒娘道。
棗兒伸手握住她孃的一隻手,牙齒咬著嘴唇,看起來像是比她娘還要疼,眼睛裡已經虛了一汪淚,隨時都能溢位來。
棗兒娘一手抓著棗兒,一手攥著身下的被子,疼的直打顫。
衛昭在紅腫處按一下,就是一個深坑,面板已經透明的感覺。
棗兒孃的腿因為本能時不時抽搐一下,口中一直倒吸涼氣,不過沒有叫出聲,也沒有『亂』動。
衛昭已經有些不忍心了,他可以想象有多疼,以前遇到這種病人,都是直接上機器檢查,病人沒有這麼痛苦,可是現在,他只能憑著觸覺,憑著感覺和經驗去判斷,這種情況還不能用止痛『藥』,否則就會影響判斷。
疼痛本身就是一種判斷病症的方式。
最後他深吸一口氣,狠了狠心又伸手過去『摸』了起來。
骨頭感覺平滑,不像是斷掉了,而且他『摸』到脛骨時,棗兒孃的吸氣宣告顯強烈一些,再加上她現在雖然腿不能動,但是腳趾還可以控制移動,衛昭判斷應該是脛骨骨裂。
他鬆了一口氣,骨裂總好過骨折,如果骨折了,少不了要手術治療,得打上鋼板,還得二次手術取鋼板,整個療程漫長而且痛苦。
現在只是骨裂,上夾板固定,保守治療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