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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猜測。
在尷尬的氣氛中,指揮艙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跌跌撞撞,像一個灌多了黃湯的醉漢。
魯罡臉上流露出微妙的表情,他知道,在望遠號上,只有新上任地船長蔣羝藩才會一天到晚喝得醉醺醺。
二副似乎想說什麼,但他張張嘴,強行忍住了。他知道魯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魯……什麼來著,你過來……”
魯罡嘆了口氣,拍拍二副的肩膀,轉身走出指揮艙。
他看見蔣船長靠在欄杆上,手裡拎著一瓶烈酒,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船長。”他招呼了一聲。
“跟我……走……”蔣羝藩仰頭灌了一大口,搖搖晃晃地向底艙走去,魯罡急忙上前扶住他,卻被他用力一推,重重撞在艙壁上,“砰”一聲響,半個身體麻木不仁。
“走開……誰要你扶……老子……一點事都沒有!”蔣羝藩毫不領情。
從指揮艙裡探出幾個腦袋來,吃驚地張著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魯罡揮揮手讓他們回去,自己掙扎著爬起來,緊緊跟在船長後面。
他決定安分守己,不再多管閒事。
二人來到底艙,蔣羝藩把艙門反鎖上,一屁股坐在角落裡,兩條腿岔開,露出髒兮兮的內褲…………他竟然連褲鏈都沒拉好。
魯罡恭恭敬敬站在他身前,等候船長的命令。
蔣羝藩“咕咚咕咚”把酒喝光,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酒氣從他嘴裡噴出來,魯罡看見他的一口爛牙,牙齦是灰黑色地,牙齒是黃色的,縫隙裡嵌滿了肉渣。他從不刷牙,結果患上了嚴重的牙周炎。
魯罡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蔣羝藩問道:“離……那個什麼渡口還有多遠?”他似乎清醒了一些。
“漢阜渡口。還有一天一夜地航程。”
“夏建業有沒有跟你說,到了渡口後怎麼樣?”繼承法像變戲法一樣從屁股後頭掏出一隻扁扁的金屬酒瓶,旋開塞子小心地喝了幾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酒香四溢,那一定是難得一見的極品!魯罡嚥了口唾沫。回答說:“他會把探險隊需要添置的補給和裝備運上船地,夏參謀特別強調,不能靠岸,不能讓任何人離開望遠號。”
“嗯。就這些?”
魯罡猶豫了一下,說:“是地。”
“那麼之後呢?不靠岸,船到哪裡去呢?”
魯罡搖搖頭,他雖然猜到了一些內幕,但不敢亂說。
“我來告訴你吧,望遠號將繼續逆流而上,進入濫川,把所謂的探險隊送到大沼原的某個地方。然後……你猜會怎麼樣?”蔣羝藩說話越來越流利了,他根本就沒有醉。
“我們原路返回?”魯罡試探著說。
“不。我要引用天原國地一句老話,叫做渡河未濟。擊其中流。”蔣羝藩脫口說了一句文質彬彬的話。
“渡什麼來著?”魯罡沒有聽懂。他突然意識到,這個終日醉醺醺的船長,也許不是他想像中地那麼簡單。酗酒只是一種偽裝,他粗俗地外表下隱藏著一個充滿機心的靈魂。
“簡單地說,就是趁他們坐橡皮艇上岸地時候,把他們殺死。”
“為什麼?”魯罡嚇了一跳。
“管他為什麼!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這是最高軍事委員會下的命令。”蔣羝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夾在手指間晃了晃,“我知道你懷疑我地身份,沒關係。看看委員長的手諭吧。”
魯罡從他手裡接過手諭,恭恭敬敬地開啟,首先跳進眼眶的是方振華龍飛鳳舞的署名和一枚渾圓鮮紅的圖章。他粗粗看了一遍,然後還給蔣羝藩,完全相信了他的身份。
“真是個實心眼的傢伙,圖章是老子用蘿蔔刻的,這都看不出來!方振華怎麼會籤這種東西!”蔣羝藩肚子裡轉著念頭,又喝了幾口酒,繼續說下去:“魚雷。艦炮,導彈,有什麼武器直管使出來,漏網之魚由我來對付,這就是望遠號的任務,聽清楚了嗎?”
魯罡點點頭。仔細想了一遍。還是發現了不少疑點。他欲言又止。
“有什麼想問地?別吞吞吐吐,像個娘們!”
“……為什麼要在大沼原動手?”魯罡覺得很費解。
“笨!不過你也不知道我們的對手是誰…………探險隊裡有兩個叛逃的特種機夔戰士。身手非常厲害,對付他們就像跟一支軍隊開戰,要動用重型武器,轟炸機,導彈,遠端火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