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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克笑著說:“你一個人怎麼跟他們一整支隊切磋球技?”
沙文大大咧咧地說:“我還有幾個隊友,他們沒買到這趟飛機票,我們約好了在鐵沙國的鏡城碰面。你呢?你去鐵沙國幹什麼?”
“出差,去參觀安赫金屬有限公司下屬的一個金屬精加工廠。”
“嘖嘖,你們當技術員的就是好,公費出國旅遊。那是你太太嗎?”
“是的,她是公司的法律顧問,去解決一些法律上的糾紛。”
曹靜文回過頭來,向沙文點點頭。沙文眼前一亮,情不自禁說道:“你太太真漂亮!”
“謝謝!”魯克有禮貌地接受了他的讚美。
乘務員甜美的聲音透過廣播響起,曹靜文細心地為魯克繫上安全帶,隨手把他肩頭的一根長髮抽掉。魯克不再跟沙文說話,從揹包裡拿出一本《鐵沙國曆史簡編》,靜靜地翻看著,曹靜文依偎在他身旁,透過厚實的玻璃窗望著遠處的風景。
沙文看著他們,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羨慕。
在引擎的隆隆轟鳴中,7177次航班飛上了藍天。
四個小時之後,他們降落在鏡城國際機場。
魯克與沙文揮手道別,然後提著行李走出了機場。曹靜文挽住他的臂彎,笑著說:“你對那大個子好象特別留心,這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喲!”
“我一貫的作風是怎樣的?”
“嗯,木訥,若即若離,拒人於千里之外!”曹靜文調皮地說。
“呵呵……”魯克笑了幾聲,“那麼你有沒有察覺,他是一名機夔戰士?”
曹靜文吃了一驚,搖了搖頭。
“我有一種預感,我們遲早會再見面的,你等著看好了!”
“他……會不會是敵人?”
“誰知道呢……”
連說帶比劃,最後還是曹靜文拿出筆來在旅遊地圖上戳了個洞,好不容易才讓司機明白他們的目的地。計程車在鏡城的大街小巷兜兜轉轉,最後停在新坪商務酒店的門口,二人下車後又在服務檯費了一番口舌,才要到一間標準客房。
他們乘電梯上了十七樓,用磁卡開啟1708號房,放下行李,曹靜文衝了一個澡,有些疲倦,靠在床頭小睡了片刻,魯克坐在窗前的沙發上,把厚厚一本《鐵沙國曆史簡編》全部看完。
天色一點點暗下來,魯克沒有開燈,他望著窗外的暮色,整理著思緒。已經有多長時間,他沒有想現在一樣安安靜靜把一整本書看完了?戰鬥,殺戮,嗜血,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些充斥著他的生命,令他沒有閒暇靜下心來思考。到鐵沙國來,遠離紛爭的漩渦,這是個正確的決定。他已經走了很長的一段旅程,身心疲憊,需要休息。
曹靜文慢慢睜開了眼睛,覺得渾身充滿了精力。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笑著問:“晚上我們到哪裡去?我想看看這裡的夜景。”
“我們出去逛逛。我想去書店買幾本書看。”
“你懂鐵沙國的文字嗎?”
“呃,我想買的就是語法書。”
曹靜文跳下床,挽住他的手臂,笑吟吟地往外走去。
華燈初上,他們在繁華的街道上漫步,兩旁行人往來如織,商店和餐廳燈火通明,空氣中洋溢著一派喜慶的氣氛。
“我聽說再過幾天,就是鐵沙國王儲大婚的慶典,到時候會有盛大的遊街。”
“好啊,一定要看看,王儲的未婚妻漂不漂亮!”
曹靜文嗔道:“你腦子裡怎麼淨想這些東西!”
魯克哈哈一笑,突然停住了腳步,他注視著公交車站上的大幅海報,似乎記起了什麼人。
曹靜文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海報上印著三個容貌出眾的女子,穿著露臍裝和超短裙,載歌載舞,風由下往上吹,她們衣衫滾動,定格在最美麗動人的一刻,讓人情不自禁屏住呼吸。那似乎是一個歌唱組合的演出宣傳,日期正是今天晚上。
“REDstorm!”曹靜文念出了這個組合的名稱,“左邊那個是洛克菲妮,中間的是伊芙,右邊的是德洛麗絲,她們名字的第一個字母拼起來就是RED。”
“什麼意思?”
“從字面上翻譯,是紅色風暴的意思。你認識那個洛克菲妮嗎?”曹靜文注意到他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
魯克沒有回答她,這讓曹靜文心中有些酸溜溜的。
那個洛克菲妮,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冷豔”。與其它兩個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