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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因為我是逆時針,就不會做壞事嗎。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處理我。”我賭氣的坐在床上說。
“蘇汶說的沒錯,人的好壞怎麼能憑身份、地位來看呢,誰規定了有地位的人就一定是好人,窮人就一定會做壞事,這件事我們真的要慢慢觀察一下,如果鎮長真的是個糊塗的傢伙的話,就應該立刻換掉,免得再繼續判出更多的冤案。”破天喜也同意我的看法。
“你們為了自己的國家受苦,我是為了什麼啊。”真夜繼續喊冤,她也確實很冤。
“喂,我們現在有沒有點微服出巡的感覺啊?”我得意的問破天喜,那些暗官平時就是這麼在各地調查的吧。
“差遠啦。”破天喜笑著說。
“還有筆賬沒算呢,你為什麼說我們是逃婚,害我女伴男裝的事情都暴露了。”我佯裝生氣。
“一時之間沒想到更好的,對不起。”破天喜笑著道歉。
“騙你的,”我奸計得逞的笑著說,“其實你哪都好,人又溫柔又細心,可是就是太沒性格了。”
“性格?”
“就是沒脾氣,有時候也應該火爆一點或者是冷麵一點,你是男人嘛,那樣看起來才有男人味。”我手舞足蹈投入的解釋。
“你是被虐待狂啊。”破天喜敲著我的腦袋說。
“這裡是三個人,不是兩個人,你們稍微理一下我好不好?!”真夜氣哼哼的說。
“如果真判我們是小偷的話,我們在這坐一年牢回去也不錯。”破天喜突發奇想的說。
“你自己坐吧,一回去,賜通說他吃了哪裡哪裡的山珍海味,我們怎麼說,告訴他牢飯的味道也很好啊?還有,葉拉維那色鬼說哪國哪國的美女真是怎麼怎麼樣,我們怎麼說,說我們的牢獄之花也很漂亮?妃蝶要說她見到了多厲害的人,我們說牢頭也很兇?回去會被笑死的,總之我不要一直坐牢。”一想大家笑到噴血的模樣,我就期待立刻可以出去,免得醜事外揚。
破天喜沒說話,只是看著我很包容的笑,那個笑讓我覺得我剛才好像說了很白痴的話。
“看什麼看,我說的不對嗎?!”越心虛的人就越橫,這句話很好的印證在了我的身上。
“我只是好奇你腦子裡怎麼可以有那麼多奇怪的想法。”破天喜不跟我計較,笑著說。
“奇怪的想法?哪奇怪啦!”
“別欺負破天喜了,本來就很奇怪,還牢獄之花,你怎麼想出來的,是你當還是我當啊?”真夜也替破天喜抱不平。
“我在我當,我不在才能輪到你。”我故意很認真的說。
“這是諷刺,不是疑問句,你還回答。”真夜被我氣得滿地亂轉。
“睡覺吧,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有精神跟他們據理力爭,狀態也是很重要的。”破天喜說。
“一張床怎麼睡啊?”真夜問。
“你們睡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破天喜看看地說。
“開什麼玩笑,不要命了,三個人坐床上靠牆睡,還有,我要睡中間。”才不能便宜了真夜那傢伙呢,破天喜是我的。
真夜不應該叫真夜,應該叫豬夜,要不我個人情感吃點虧,讓她叫豬麗夜。我們才安排好睡覺的地方,她就立刻進入了夢想,我白天睡了那麼久,當然不可能立即就睡著,她睡那麼香不是欺負人麼,嫉妒死我了。我靠著牆數綿羊,數到突破千位大關後不久就忘了,真夜的呼吸很重睡的很香,破天喜則一點聲音都沒有,加上熄了蠟燭看不見人,簡直就發覺不到他的存在,他不會是真的不在吧,我伸手向旁邊摸了摸,碰到他的衣襟後才放心的把手縮了回來。
“怎麼還不睡。”破天喜小聲問。
“你沒睡著?”我驚訝。
“噓,不要吵到真夜,她白天沒睡覺,現在肯定累壞了。”破天喜又放低了些音量。
“你白天不也沒睡嗎,為什麼還不睡。”他這樣身體怎麼吃得消。
“看你一直沒睡,所以不放心。”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這麼黑的天,他的是什麼眼睛啊。
“呼吸聲,以前鬼婆婆讓我們進樹林的那次記住了呼吸聲,所以一聽就知道你睡沒睡了。”
“這麼愛操心很容易老。”我其實是在笑的,因為破天喜真的很細心,仔細的照顧我,注意我的一切,我都覺得這一切像夢一樣。
“那你就快睡啊,不然我也睡不了。”
“我怎麼不想睡,可是睡不著。”我可是睡了一整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