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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過去沒有勇氣面對的事情,所以我無從選擇。我會想念你們的,我會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快樂的,悲傷的,我都會記得,那將是我勇氣的來源,我發誓無論在哪我都會勇敢堅強的生活著,希望你們會為我祝福,我也會為你們祝福的。
永遠的夥伴:蘇汶
離開了逆時針我又去看望了露嬸嬸,她很高興的給我做了很多菜,我全部都吃掉了。接著我去了我們工作的大樓,一層層的走,走到三樓的時候看見了流豫頻前輩,他說他老了,準備把外交局的正職交給我,我爽快的點頭答應了,他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後來也碰到了落光澤和傾羨姐,兩個人在一起看起來很幸福的樣子,也遇見了貝渝姐,對然跟他們都是很平常的對話,但是我覺得這樣的分別再好不過了。接著我走遍了武宵國的大街小巷,然後騎馬去了拉馬丹,櫻道現在是由層喜和絲可打理的,生意也很好,跟她們寒暄了一陣,然後我去了綠洲。克鮮的墳墓邊已經長了很多雜草,我真是很久都沒有來了。我坐在克鮮的墳邊,並不準備幫他拔草,因為我覺得他被綠色裝點起來更好,這裡也是我和破天喜約定要一起生活的地方,我呆在這裡久久不願離去。看見時間差不多了,我離開了綠洲趕回了武宵國,要不是一年前修建了武宵國到拉馬丹的快速通道,恐怕我也沒機會可以在一天之內往返於武宵國與拉馬丹之間。我回到武霄城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圖書館,拜託一個人把公主交給曾經教我騎馬的那個爺爺,然後自己徑自去了機密書庫。我急急忙忙的找出了那本《拉雅大陸詳史》,用筆記錄了這樣一段話。冰落蘇汶,神歷190年出現,神歷195年失蹤,原因不詳。記完這段話我嘆了口氣,原來我的那些祖先也是來到了這裡又回到了原來的世界,不知道他們離開的時候是不是也像我這麼不心甘情願呢。想著想著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而且覺得睡了很久很久。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聞到了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屋子裡的東西幾乎都是白色的,一個熟悉的面孔正驚喜的看著我。
“蘇汶,你醒了?”姜源問。
“這裡是哪裡?”
“醫院,你掉進河裡昏迷了五天,真是嚇死我了。”姜源拉著我的手激動的說。
“不是五年嗎?”我問。
“你在說什麼?”
“沒有,只是做了個夢,很漫長的夢。”我苦笑,低頭的瞬間卻看見了手上戴著的象徵逆時針身份的戒指,“原來不是夢。”我自言自語。
“大夫,她醒了,可是腦子好像…”姜源對趕來的大夫說。
“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大夫一邊幫我做常規檢查一邊問。
“冰落蘇汶。”我習慣成自然的回答。
“啊?”大夫和姜源嚇了一跳。
“蘇汶,姓蘇名汶。”
“年齡。”大夫接著問。
“21。”
“什麼?!”
“16,我16。”
“護士,帶這個病人去腦科檢查。”大夫說完皺著眉頭離開了。
第五十二回 夢醒
因為醫生的強烈建議,我被送進了神經科進行徹底的檢查,為什麼那些人要把我當成瘋子呢,我覺得自己看起來很正常。
“蘇汶,太好了,檢查結果出來了,你的腦子沒有問題。”姜源跑進來興高采烈的說。
“你在興奮什麼啊,本來就沒問題。”我白了姜源一眼。
“蘇汶,你脖子上的鑽石項鍊是怎麼回事?我送你的鏈子怎麼不見了?”姜源盯著我的脖子問。
我一愣,摘下了脖子上的鑽石項鍊,那正是破天喜送給我的那條,然後破天喜的一切都清晰的浮現在腦中,那一刻我第一次理解了一個詞,那就是潸然淚下。
“汶汶,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啊?”姜源看見我這個樣子有些慌了。
“沒什麼。”我搖搖頭。
“真的沒事嗎?”姜源不放心的看著我。
“真的沒事,可是你為什麼在這,你的飛機不是幾天前的嗎?”我轉移了話題。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走呢。”姜源毫不在意的笑著說。
“對不起,是我害你不能去澳大利亞的。”
“沒關係,而且我爸媽也說了,他們說他們願意撫養你,希望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澳大利亞。汶汶,我們再也不用分開了,我們可以生活在一起,我們可以這樣生活一輩子,我們會結婚、生很多的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