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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好像可以很平靜的去談及家裡的事情了。
“為什麼你們的經歷都那麼誇張呢。”綿綿繼續往河裡丟石子,眉頭皺的緊緊的。
“哎呀,那個表情不適合你。”我揪了揪綿綿的臉。
“我想也是!”綿綿的臉一下子就綻開了一朵花。
“還真是善變的女人。”我小聲嘀咕。
“女孩。”
“女人!”
“女孩!”
“女人!”
“有空吵架不如準備準備,你們對下場比賽就那麼有信心嗎?”妃蝶不聲不響的就出現在了我們身後。
“下場?拉馬丹的複試嗎?”我問。
“不是,要加考一場文試吧。”妃蝶也不太確定。
“那多少人會被淘汰啊?”綿綿問了很關鍵的問題。
“40個。”
“不會吧?!只留20個?!”我有些無法相信。
“事實如此。”妃蝶這次倒是很肯定。
看來又是殘酷的一博啊,我暗暗嘆氣,又要幾家歡喜幾家愁了,我這次還能不能幸運過關,自己心裡也沒有太大把握。
第十八回 考試專案是韻?
不久之後我就接到了需要加試的確切訊息,而且確實如妃蝶所說,要淘汰40人,只留20個,這麼做也許是為了保持複試的高水準吧,不知道會不會太難,雖然明確通知了是考文試,可是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邶羽又用箭鷹傳了一封信給我,雖然說話還是彆彆扭扭的,可是我知道他是關心我的,他還說今年拉馬丹也有一個厲害傢伙出現了,我是不是應該回信告訴他這裡有個叫妃蝶的也很恐怖呢,總之時間就這樣滴滴答答的走著,我們都在為了考試而努力著,雖然有些累,可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有一個目標,然後盡全力去努力,這樣的日子並不多,將來想起這段日子,我想我一定會是微笑著的吧。
“蘇汶~”我正在拿著書胡思亂想,落光澤以不規則路線走了進來。
“你喝多了?”我問。
“沒有。”
“捱打了?”我繼續不死心的問。
“沒有。”
“中毒了?”我不甘心猜不出答案。
“怎麼可能!”
“那你幹嘛搖搖晃晃的?”我承認自己能力有限,猜不出答案。
“其實這是我新發明的步伐,這樣敵人一定打不到我。”落光澤得意的又開始像喝多了一樣四處亂晃。
“去死!”我一拳打在了落光澤左眼睛上。
“你這個敗家孩子,我可是靠臉吃飯的。”落光澤捂著左眼一臉委屈。
“誰讓你晃來晃去的。”我死活不承認錯誤。
“咦?你還在研究天裁?”落光澤拿起了我正在看著的《戰爭解讀》。
“可是裡面的記錄實在少的可憐,所有記錄戰爭的書好像都故意忽略了那場戰爭。”我洩氣的說。
“只是一場戰爭而已,你何必這麼執著呢,而且不是那些人不寫,而是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有辦法寫,你總是研究這場戰陣,會勾起很多經歷過那場戰爭的人的舊傷痛,這樣對他們而言太過殘忍了。”落光澤收起了嬉皮笑臉,很正經的說。
“對不起。”哥也是從那場戰爭中走過來的,所以我必須道歉,可是其實我並不是完全同意哥的觀點,歷史不管是好的、壞的還是殘酷的,都應該留下來,那是給後代的忠告,也是要他們瞭解我們的最好途徑。
“孫將殺場練天兵,
千戰風雨天未晴,
白地一戰捨身家,
吃盡不平天下平。“哥突然唸了一首詩。
“這個不是你和沐天源的辦公室裡面掛的那首詩嗎?”我問,不明白哥為什麼突然想起了這首詩。
“詩?這個叫做韻,也是一種文體,你應該學學的。”哥說。
難怪當初邶羽告訴我他不知道詩是什麼,拉瑪大陸沒有詩辭,本來還以為邶羽他騙我呢,原來是叫法不同產生了誤會啊。
“在想什麼?”落光澤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沒想什麼。”
“你知道嗎,詩中的孫將,本名叫兮戈孫。”哥突然很鄭重的看著我說。
“兮戈孫,兮戈,兮戈邶羽,啊?!”我驚叫。
“不要一驚一咋的,嚇死我了。”落光澤用食指蘸了唾液往鼻尖上摸,髒鬼。
“他們是什麼關係?”我追問。